好吧,就決定這一件好了!
"老板,把這一件包起來。"詠心把衣服丟了過去,她把包取下,準備拿錢出來付帳。
"讓開!"一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手一把推來詠心,讓她狠狠的跌倒在地,並且還抱走了她的包。
"有人抱走這位小姐的把!"她听見老板這麼驚呼叫著。
我的天!詠心嘆了一口氣,勉強的自行爬起。
"你沒事吧,小姐?"好心的路人開口詢問她。
"死不了啦!"詠心甩了甩頭,嗚……好痛喔,她今天一定是犯七煞,倒楣死了,連逛街都被人搶。
"真的不要緊嗎?"老板好心的問道。
"沒關系啦!"詠心勉強的擠出一個微笑,世上是有好人的。"倒是這套休閑服我可能沒錢好買了,對不起,只好等下次再買了。"
"沒關系啦。"老板憨憨的抓了抓頭發,一副老實模樣。
沒心情去逛街了!詠心又長嘆了口氣,沒錢什麼東西都沒辦法買,光看又有什麼樂趣呢?還是回家算了。
帶著沉重的腳步,詠心慢慢的踱步回家。
那場意外的遭遇把她原本的好心情全部破壞了,該死的!為什麼就她一個人這麼倒楣呢?
隨著電梯上所指示的數目愈來愈大,詠心的心情反而愈來愈下降,電梯門打開了,詠心慢慢走到大門前,突然想起自己的鑰匙放在背包的暗袋里——這下進不去了。
背!背死人了。她才想轉身到隔壁去借電話,沒想到卻意外看到門把上的一樣東西——背包?她的背包怎麼會在這里?
詠心快步的走向門口,一把取下那個包,鏡子、梳子、零錢……皮夾?!咦?她的東西竟然一樣也沒有少?里面的錢連一塊錢也沒有少,太不可思議了吧?鑰匙……太好了!鑰匙也在里面,這下她不用去鄰居家里。她四下看了看,沒人啊?到底是哪個仁人志士幫她呢?
唉!避他那麼多,反正她有辦法進屋就好了,其他的就不用想了,想帶太多也沒有用的!
打開了大門,詠心快快樂樂的推開門,拒絕再對任何問題多加思考。
"真的很抱歉……"會議室中傳出陣陣的道歉聲。
"我們並不接受這種道歉,古先生。"她靜靜的坐在會議桌前,冷然的看著坐在她面前的男子。"是你認為'徐氏'的價碼不夠高,所以轉而尋找別的公司合作嗎?"沒有理由會有要和"徐氏"解約的。
這種事今年已經連續發生了三次,每一次和他們有大宗資金來往的公司都突然要求解約,而且原因不詳,每一次來解約都是一直重復表示歉意,並且都一直重復暗示他們是身不由己,但當她一再追問原因時,他們又閉口不談,好象是畏懼什麼似的。
"古先生……"
"不,什麼都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古政堅定的搖搖頭,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曉得你如果堅持解約的話,你要付多少退約金嗎?"一個冷冷的聲音自門口響起,大伙兒回頭一看,原來是徐浩凌來了。
"徐經理……真的很對不起你……"
"你到底是為什麼要解約?"徐浩凌開門見山的問道,拖泥帶水向來不是他行事的方式。
"這……"古政吞吞吐吐,依舊遲疑。
"古老你是嫌我們'徐氏'開的價碼不夠高?"
"不……不是,你'徐氏'的價碼一向優越,我哪有嫌棄的道理呢?"古政連忙搖頭。
"那是有人威脅你嘍?"徐浩凌猜測。
迸政一片沉默。
"古老?"徐浩凌試探的叫了一聲。
"我……我可什麼話都沒說。"古政拿起手帕一直擦著頭際的汗珠,緊張之情顯而易見。
徐浩凌露出會意的一笑,"是,是,古老你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
迸政松了一口氣,"那我該走了,徐經理。"總算可以放下心中的一顆大石了。
"倘若日後事情了結了,古老你還願意再和我合作嗎?"在古政走到門口時,徐浩凌這麼問道。
"當然!當然!"他終于可以不用擔心公司破產的問題了。古政滿心歡喜的離開了會議室,期待著下次和"徐氏"的再次合作。
"就是她了。"黑暗中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音,這里是南京西路旁的一條小巷中,幾個男子在巷中聚集。
"一個人三千塊,方老大交代要讓'徐氏'的人好看。那邊那個穿黑色牛仔褲的女人你們注意到了沒?她是'徐氏'的員工,過去給她一點顏色看,要她轉告徐浩凌別太囂張,不然咱們'風幫'不會對他善罷甘休的。"
"就是那個女的嗎?"為首的男子迷著眼看了一下,"很簡單的角色,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二十分鐘就可以搞定她。"
"最好是如此。"男子將手上的煙蒂丟在地上踩熄,然後離開了現場。
那個女孩或許是無辜,但,又于他有何關系呢?誰教她在"徐氏"工作。
詠心在一個街攤晃著。
沒有再看到上次那個攤販了,好可惜,這次她可是帶足了錢來買那套白色休閑服,那套衣服實在是很配凱斯,不買太可惜了,唉,算了,再幫凱斯找找看,有沒有別套衣服好了。
"小姐,你是在'徐氏'工作嗎?"一個聲音自她身旁傳來。
誰呀?沒事在那邊問個什麼勁?詠心沒有轉頭,仍然繼續走她的路。
"媽的,老子是在問你話哩!"一只手臂直接橫擋在她面前,硬生生的擋住了詠心的去路。
"你們想干什麼?"詠心怒瞪在她身旁的數位男子,干什麼啊?她是又招誰惹誰了,老踫到這種倒霉的事。
"我們在問話啊,女人。你就是在'徐氏'工作的女人是不是?"
她該回答是嗎?詠心警戒的看著她四周的男子,這種場面怎麼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喂!你們這一群人聚在這里干什麼?"一個巡警發現這里的氣氛似乎不太對,連忙過來查看。
"少羅嗦!"其中一名男子一拳揮向警員,迅速的解決了麻煩。
四周的人群似乎也感覺到這里的不對勁,漸漸圍在一旁觀望著。
"媽的,小三,看你做了什麼好事,人都被你引出來的。"為首的男人又接連的罵了幾句,然後他看向詠心。"先帶你走好了。"小三引來了太多的注目,這里不好辦事。
為首的男子伸出一只手要去抓詠心。
"你想干什麼?"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力量之大足以扭碎他的手臂。"詠心小姐容得你的髒手踫她一下嗎?"
戴著墨鏡的金發男子就這麼硬生生的抓住為首的男子的手臂。
"你們這些混蛋在干什麼?還不快打他一頓!"為首的男子大吼出聲。
"這……"其他人不約而同的對看一眼,沒有人敢出手擋金發男子,因為後面還站了十幾個清一色戴墨鏡的外國男子。
"這只是個警告,""啪"的一聲,金發男子扭斷了他的手臂,"以後給我知道了嗎?"他這才松手放了為首的男子。
"老大。"幾個手下立刻圍了上來。
"媽的,貪生怕死的家伙!"為首男子斥罵著手下們,一面還抓著晃動的手臂。
"快滾。"金發男子不耐煩的說。
"我……我們會再回來要你們好看的。"標準的落水狗台詞。
"隨時候教。"金發男子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一群軟腳蝦,哼!
"你都處理完了嗎?菲克?是不是該輪到我來'處理'你們了呢?"一個冷冷的特質聲音在菲克身後響起,當場嚇得菲克差點兒兩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