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置身在柔軟的羽絨被中,柔軟溫馨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包裹住了,完全沒有恐懼與冰冷。
她是在天堂嗎?
鄭可馨舒適的伸了個懶腰,側過身擁抱著身旁的溫暖,喉嚨深處發出了滿足的低吟聲。
「可馨?可馨?」
焦躁的聲音加上急切的搖晃,讓她不悅的蹙了蹙眉頭。
是誰那麼吵?難道就不能讓她好好的睡個覺嗎?
是啊,自從她跟他在這個小島獨處以來,她就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天的覺。
只要一想到他就睡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寂靜中似乎還可以听到他的呼吸聲,感受到他唇瓣的踫觸,她就夜夜難眠。
不過現在她總算可以舒服的休息了,安心的感覺充斥了她的每個細胞,讓她甘願的沉迷在這座天堂之中,即使永遠不再醒來也沒關系。
「鄭可馨,醒醒,可馨!」武昊焦慮的搖晃著懷中仍然緊閑著眼瞼的人兒,俊帥的臉龐上淨是後悔的神色。
懊死的女人,難道她真的寧願死也不願意向他臣服嗎?
看著她蒼白的容顏,武昊真是又惱怒又自責。
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他絕對不能原諒自己,他甚至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要如何渡過。
天,直到此刻,他才發現她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如此的重要,想要得到她的已不僅僅是自尊的挽回,還有更多更多的原因。
懊死,這場游戲他似乎輸得徹底,不,或許該說,早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會走到這一步了。
輕輕撫著她精致清麗的臉龐,武昊的眸底滿是他所陌生的濃濃情感。
「嗯……」鄭可馨緊閉的唇瓣忽地逸出了一聲輕吟,讓他的黑眸欣喜的一亮。
「可馨?」武昊將唇湊到她耳邊,輕輕的呼喚著她。
「嗯……」鄭可馨的雙眸並沒有張開,只是舒適的又低喃了聲,轉個身將腳跨上了武昊彎下來的身上,一雙手也跟著攀上了他的脖子。
天,武昊腦海中的警鈴霎時大作,雙腿間更是腫脹得疼痛難耐。
此刻她身上的衣衫早因為濕透而被他月兌置一邊,僅僅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酥胸在浴巾的邊緣若隱若現,對武昊來說,要克制自己不去動她已經是件異常困難的事情了,更何況她主動送上門?
武昊咬著牙,強迫自己忽略那貼往身上的柔軟馨香,用意志力拉下她攀上他肩膀的雙臀,輕輕搖晃著她道︰「你沒事了,快醒來,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對你做出怎樣的事情。」
他的警告似乎發生了點作用,鄭可馨扇了扇長睫,微睜的杏眼彌漫著朦朧的氤氳。
「武昊?」是上天听到她的祈禱,所以願意在她死前讓她實現拋棄處女的願望嗎?
「是我,你終于醒了!」他英俊的臉上充斥的笑容與痛苦的神色。
喜的是她沒事了,痛的是佳人在懷,卻必須當柳下惠。
克制瀕臨爆發的火山,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大的酷刑了。
「武昊,真的是你?」鄭可馨的眼眸依然朦朧,但卻摻雜著喜悅的光芒。
「是我。」她的反應讓他有點困惑。
他以為她一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算賬哩。
「天,上帝真的听到我的祈禱了……」她不敢置信的喃念,雙臂往上一伸,將武昊往自己的方向拉下。
「可馨?」武昊詫異的發出詢問,不過倒是很樂意將臉埋在她的胸前。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馨香,陣陣挑戰著他的理智,尤其是她柔軟的胸部,更是足以割斷理智之繩的一把利刃。
「不行,你再不放開我,後果自負。」武昊咬緊牙關,額頭因為忍耐而冒出了滴滴冷汗。
鄭可馨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善意」,反而收緊了雙手,將他緊緊擁住,仿佛怕這一松手,一切就會消失無蹤似的。
「該死!」武昊低咒了聲,雙腿間的男性象征早已經脹痛得幾乎耍爆炸了。
「住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他強迫自己離開那柔軟,抬起頭望向她。
「抱我。」她柔情的回視著他,輕吐出爆炸性的宣言。
轟!
武昊的理性在這兩個字下被烈火焚燒成灰燼,黑色的瞳眸因肆虐的欲火而驟的喑黑渾濁。
一切都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武昊低吼了聲,大手拉開了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露出她完美無瑕的潔淨身軀。
他的目光由她美麗的臉龐緩緩下移,滑過了縴細的頸項。
天,她真的好美啊。
贊嘆的輕吐了口氣,不滿足的目光又貪戀的向下游移,越過平坦的小骯,逐漸向下……最後停駐在她雙腿間的……
他的視線是如此的饑渴灼熱,幾乎燙傷了她細致光滑的肌膚。
鄭可馨可以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正如排山倒海般的席卷過她的每一個細胞,焚燒著她的五髒六腑。
她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燥熱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真是羞死人了。
「不要動。」武昊緊繃著身子,沙啞的聲音充滿著痛苦的克制。
她眨眨眼,朦朧的雙眸中充滿著困惑。
「慢一點。老天,我不希望自己會傷害到你。」他嘎啞的道。
傷害?為什麼他覺得會傷害她?他若不再解決她體內的燥熱與空虛,才是會傷害到她啊。
鄭可馨不依的申吟出聲,白皙的身軀因為欲火而渲染上片片的紅暈。
「該死。」武昊低啞的低咒,若是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狀況還克制得住,不是死了就是同性戀,而剛好他皆不屬于這兩者。
利落的除去身上所有的障礙,輕撫過她的鎖骨,俯身親吻著她不住逸出嬌喘嚶嚀的小嘴。
她唇內甜美的蜜汁有如水上加油般的激起更狂烈的火焰。
「天,你真敏感。」他驚嘆看著她,雙唇迫不及待的轉移目標,離開了唇瓣,含住了她櫻桃般可愛的尖端。
隨著天衣無縫的律動節奏,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言語,只有最原始的喘息與申吟,直到的瞬間迸發仍久久無法停息……
她沒死?
這是鄭可馨睜開眼後的第一個想法。
喔,慘了。
這是迅速竄入她腦袋的第二個想法。
鄭可馨看著自己光果的身體,回憶霎時有如潮水般的回流入她的腦海,掀起陣陣的狂濤。
她還記得自己是怎樣哀求他抱她,怎樣在他身下嬌喘申吟,怎樣在他的佔有下快樂的哭泣吶喊。
喔,天吶,她到底做了什麼蠢事?
鄭可馨愁眉苦臉的將自己的臉埋入了枕頭中,真恨不得就這樣窒息而死算了。
「起床。」忽地,她現在最不想要听到的聲音自她的頭頂飄了過來。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他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卻讓她又不由自主的濕潤起來。
喔,她要變成一個大了。
「可馨。」他催促的又喊了聲。
鄭可馨無奈的翻轉過身子望向他,不過隨即又尖聲閉起了眼楮,「啊——」
他、他竟然一絲不掛,而她躺在床上的高度則正好可以將他男性的雄偉象征看得一覽無遺。
「呵,現在裝清純已經來不及了吧。」武昊嘲弄的扯扯唇,彎,一把將她身上的床單扯開。
「天,武昊,被單還我!」鄭可馨又羞又急的想要搶回被單,可卻反而被他一把抱起。
「呃,你、你應該不會想再……呃,現在是白天,你不覺得我們、我們之前發生的只是個錯……啊——」那個誤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已經被拋入了在滿溫水的浴池中。
「永遠不許你再說那個詞句。」武昊冰冷的聲音顯示他的不悅。
從來沒有女人會在跟他上床之後,把那美好的一切歸于「錯誤」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