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點小酷妖 第3頁

只可借啊……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呢?」他又開始盯著她瞧了,害她心頭小鹿亂撞。

好怪,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耶……

暗影笑笑,繼續道,「你實在是個很漂亮的女孩。」

宋琥珀怔了怔,隨口應了聲,「那又怎樣?」天,這個男人該不會開始跟從前那些拍她馬尼的男人一樣了吧?

「你的五首輪廓都長得恰到好處。」暗影又道。

「是嗎?多謝你的夸獎。」宋琥珀的心中開始為這個男人減分了。

「可借——」暗影的話忽地停止,黑眸閃過一絲精光。

「可惜什麼?」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古怪?到底是要勾引她還是不要啊?

「這邊不方便說話,我們換個地方再說。」他倏的站起身,伸手過去拉住她的手腕。

「等等,為什麼這邊不方便說?你要帶我去哪里?」看吧看吧,果然露出馬腳嘍。

謗本又是個急色鬼。

宋琥珀神情稍稍黯淡下來,心中有些兒失望。

「我沒時間了、快。」暗影皺皺眉,目光向四方梭巡著。

「我想上廁所。」看樣子是該落跑了。

暗影頓了頓點點頭道︰「好、快點。」他松開手,雙眸越過宋琥珀著向她身後的大門處。

宋琥珀模模手腕,拿起包包在化妝室沖,方才被他捉住的地方仿佛被火灼到似的發燙著,她連忙用水往自己發熱的瞼龐拍,看了眼梳妝鏡中的自己,一時之間立見有點怔愣了。

眼前這個雙眼朦朧、臉頰發紅的女人是她嗎?

敝,太奇怪了。

這個男人跟之前的男人也沒啥不同,她干嗎老是出現異常的生理跡象?

不行,看他剛才的舉動,根本就是想要把她帶到什麼不良場所,她還是趕緊落跑方為上策。

宋琥珀咬咬下後,忽視心中想要繼續跟他說話的,躡手躡腳的走出化妝室,沿著牆壁想要偷偷的溜出門外,好險化妝室跟方才的座位間有個屏風擋住所以她才能順利的到達門口。

既然都要溜了,還是再看他一眼好了,畢竟是個大帥哥嘛,就算不是什麼好東西,至少還可以養養眼。

宋琥珀忍不住前方才的座位方向瞄了一眼——

咦?沒人?!▔

她又是眨眼又是揉眼的,還是不見暗影的身影。

不會吧……宋琥珀走回座位邊,沒情,這的確是他們剛才坐在一起聊天的座位,可是人呢?

她左看看、右看看,整間咖啡廳都被她看光了卻依然找不到他。

難道這次竟然是她被甩了?

「小姐,請問要買單了嗎?」服務生捧著賬單,好像怕她也跑掉似的猛盯著她瞧。

「剛剛跟我一起的那個男人呢?」不會吧,連單都沒有買啊?

「他已經先走了。眼務生一臉懷疑的臉色,好像怕她會賴賬似的,提醒道︰「總共是兩百四十塊。」

懊死的暗影,不是急著想要帶她走嗎?怎麼會趁她去化妝室時開溜呢?難道這一切早在他的算計之中?

他早知道他對她說那樣的話,她一定會先借故離開,然後他再借機擺月兌她?

懊死、該死,沒想到她宋琥珀竟然會栽在一個裝扮奇特的龐克怪腳身上?

這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啊……

「小姐,賬單?」服務生緊張的又把賬單遞上前用眼神暗示她不要想跑。

才兩百四十塊,她宋琥珀會付不起嗎?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三百元,不用找了。」宋琥珀掏出鈔票給服務生,旋即逃難似的沖出咖啡廳。

暗影、暗影她會記住這個名字的,該死,他最好從此消失不要讓她逮到,否則這筆賬她一定會向他加倍討回來!

迸老的大宅院在黑夜里顯得陰森而鬼魅,這是棟位于陽明山區隱密之處的和式建築。

整棟宅院以紅木為主,顯示出大戶人家的沉穩與內斂,佔地千坪的院子將和式的宅邸包圍在中間,充滿了庭院深深的神秘與距離感,讓一般人不敢也不想靠近。

這棟老院平時總是寂靜的,幾乎不見人煙,若不是偶爾還有車輛進出,真要讓人以為這是棟廢棄的大宅。

于是乎,關于它的種種傳說與臆測也傳遍了鄰近人家與登山山友的耳中。

有人說這間屋子的女主人因為男主人外遇而自殺了,從此陰魂不散,徘徊在這古老的宅院中作祟;也有人說這間房子曾經是日本將官的宅邸,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後,這個將官被沖人宅院的台灣人砍下腦袋,曝尸荒野,自此開始,宅院中半夜便出現無頭男尸四處尋找他的腦袋……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的傳說,繪聲繪影的,也阻止了人們接近它的。

就這樣在不斷的加油添醋之下,這棟宅院已經成為人人避之準恐不及的鬼屋了。

今晚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樹林中傳來陣陣的蟲鳴聲,像極了傳說中陰魂出現的夜景。

不過沒半晌,遠處逐漸逼近的大燈卻打破了寧靜與陰森。

一輛黑色的賓土車在黑夜中駛人了這棟被傳為鬼屋的大宅,越過了廣大的庭院,停在宅院廳堂的大門前,門內迅速的跑出一位中年男子,恭敬的將車門打開,迎接著自車中出來的年輕男子。

「少爺您今天晚了。」中年男子鼻梁下留著一撮胡子.像極了早期日本男人流行的打扮。

被喚做少爺的男于只是冷冷的睨了眼中年男子不悅的道︰「野村管家,你是在抱怨我嗎?」

「小的不敢,只是關心您的安危。」野村木夫微微欠身道,可低下的臉龐卻沒有半點兒情感。

「吃,關心我?」男子不屑的扯扯唇,黑眸冰冷淡漠,「那我是要謝謝你等我等到這麼晚嘍?」

「少爺,您今晚延遲這麼久到家,請同少爺前往哪個地方?」野村木夫故意忽視他話中的嘲諷,恭敬的問。

「你只是我們鬼舞家的管家,我有需要向你報備我的行蹤嗎?」男子俊俏的臉龐不悅的板了起來。

「不是的,少爺我只是關心——」

「夠了。」男子打斷野村木夫的話,雕刻股的五官平淡而無表情,「去告訴那個女人,我今天哪里都沒去,若她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查。」

野村木夫微微尷尬的低垂著臉,不過仍然表定的道︰「請少爺以後必須晚歸的話,務必打個電話讓我們這些下人安心。

男子冷嗤了聲,旋即不發一語的走入大宅中,直奔自己的臥房,將門用力的關上。

只有在他一個人的時候,他才可以放肆自己的感情完全流露,真是可悲呵。

若是可以的話,他寧願選擇背棄鬼舞這個家族的詛咒,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平凡老百姓,擺月兌這一切讓人幾乎要窒息的勾心斗角與生活。

表舞紫眯了眯幽黑的雙眸,將自己施入貿大的床墊中,冰冷的臉龐顯示出他的怒氣與厭倦。身為鬼舞一族第兩百代的唯一繼承者,他從小就被迫剝奪了自己的理想與興起,只能照著家族的安排一步一步的前進。

在這個家族,親人之間永遠沒有親情,有的只是不斷的猜疑與互斗。

敝只怪這個家族實在擁有過于龐大的資產,不但掌控了日本的政經界,甚至連台灣這個曾經遭受日本統治的國家,也有大半的企業需要靠鬼舞才能存活。

而他這個身為這一代惟一的男丁自然身負重任。

除去早逝的父親,從小地就沒有感受過母愛,在他的記憶之中,母親只會教導他怎麼去討好爺爺及家族中任何掌權的人,一旦他沒有達到母親的要求責罵懲罰永遠不會少。

曾經他為了討母親的歡心,盡力的排除任何阻擾地接管鬼舞家的障礙,可這一切卻在一個夜晚讓他徹底寒了心,也了解自己再怎麼努力也只是白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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