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別的女人,你想要人奉承就去找婉兒姊或阿狗阿貓,不要找我。」可惡的,跟她在一起竟然還想著其他女人?
那凰一想到就氣。
「看來我是對你太寬容了,才會容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放肆。」臧洚也氣得牙癢癢的,抬起她的下巴,粗魯的吻住了她,沒有任何的柔膩溫存,只有狂熱的激情。
還來不及抗拒,那凰的身子已經因為他的踫觸而酥軟無力,唇瓣上傳來的熱度讓她由頭麻到腳,分不出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他獨特的男子氣味,讓她感到仿佛掉入漩渦之中一般,只能任人擺布。
原本的怒意在唇瓣的接觸之中逐漸變質,臧洚的吻逐漸放柔,靈巧的舌頭更是迫不及待的溜入她的貝齒之中,盡情的品嘗著她唇齒之間的芳香蜜汁。
熾熱的欲火熊熊的在臧洚的下月復部燃燒,慢慢的延伸至胸口,燒紅了他的理智,僅僅是吻已經無法澆熄他的渴望,他要得到更多更多屬于葟兒的馨香。
緩緩的移開覆住她的唇瓣,他的下月復因為她此刻臉上的神情而驟然緊繃堅硬,脹痛難耐。
天,她真的好美、好純,跟他以往結識過的女子全然不同。
此刻的那凰微仰著染上酡紅的鵝蛋臉,半眯著的眼眸中彌漫著氤氳的之氣,彷彿在對他發出曖昧的邀請,微腫的唇瓣是被他寵愛過的證明,平添一股狐媚之美。
低吼一聲,臧洚決定讓支配他的理智,在那凰的意識還未恢復清明之際覆上了她,在她白皙的頸項上印下點點嫣紅,然後移到她的耳垂挑逗的輕舐著。
那凰的身子閃過一陣抽搐,無法解釋的熱潮自平坦的小骯升起,搞得她渾身又熱又麻,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就這樣任他對自己上下其手?而且非但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反而還舒服的很?天,是因為喝太多酒的關系嗎……心中的感覺還末厘清,臧洚的手卻已經熟練的將她的衣衫褪下,識途老馬的找到了挺立在豐腴胸脯上的小蓓蕾,愛不釋手的揉捻著。
粉紅色的在他的踫觸下倏的聳立,那凰心一慌,伸手想要捉住他的手,卻反而被他用一只手固定在頭頂,動彈不得。
「不要怕,我會教你……」臧洚用吻堵住她的不安,一手更是順勢滑過平坦的小骯,徘徊在被濃密草蕺環繞的花園之外。
「啊,你、你怎麼可以踫、踫那邊……」那凰簡直是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縱使焚身,仍死命的掙扎想要擺月兌他的踫觸。
那兒可是上茅廁的地方耶,怎麼可以這樣踫……好髒耶……「噢,小親親,當然可以,那里是女人最神聖的地方,也是男人必須膜拜之處……」臧洚在她的耳邊輕喃著,一只手已經撥開了叢林,輕輕的用修長的手指緩緩的逗弄著她。
那凰的雙眸因為遽然刺穿全身的快感而睜圓,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她無法克制的顫抖了起來。
她的反應讓他感到滿意,一抹滿足的笑容爬上他的唇畔,「這只是開始……」
細碎的申吟聲自艷紅的唇瓣逸出,更增加了她的惶恐,這、這是她的聲音嗎?
天,她好像曾經在婉兒姊房外听到這種聲音……婉兒?!滿月復欲火在腦海中浮現婉兒姊的容貌之時驟降,反而揚起另一股更加熾熱的火焰——妒火。
「開始你個兒。」那凰趁著臧洚還沉醉在之中,大腳一踢,硬生生的朝他昂揚挺立處踹個正著,所有的旖旎氣氛霎時中斷。
「該死!」臧洚彎腰捧著受創的部位倒在炕上,冷汗直冒。「你該死的在搞什麼鬼呀?」緊咬著牙,臧洚覺得自己的重要部位幾乎要斷了。
「我、我不是婉兒,你、你找錯人了。」糟糕,瞧他臉色發白的模樣,她該不會踢傷他了吧?
「又是婉兒?」臧洚挫敗的申吟一聲,頭抵著炕床,動也不動的捂著。
那凰略微不安的偷偷看了看他,乘機將衣服穿好,跳下炕床,用妒意武裝自己道︰「你不要裝死了,馬上給我滾出去。」
「裝死?」她一定不知道男人被踢到「那里」的滋味可是比死還難受。
「不、不要用那種眼神瞧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瞧他那副蒼白冒冷汗的痛苦模樣,一絲絲的愧疚感還是悄悄的鑽進了心房。
臧洚屈著身子等待疼痛稍緩,才慢慢的站起身,神情嚴肅的道︰「糟糕了。」
「什、什麼糟糕了?」慘了,她該不會真的傷到他了吧?
「我的命根子斷了。」他夸張的將臉扭成一團,雙手緊捂著。
斷了?!那凰的神情驟的慘白,圓瞪的雙眼倉皇的瞄向他「那邊」。
「我、我去叫大夫。」她失措的轉身,踉踉蹌蹌的撞倒了一張椅子。
「等等,你想讓我被所有怡紅院的人當作笑柄嗎?」不能讓她去請大夫。臧洚連忙喊住她,朝她招招手,要她到自己身邊來。
「可、可是你……斷了。」她雙手緊張的在腰前扭著,「如果不找大夫瞧瞧,我怕你……」
「沒錯,我不但不能再人道,而且還不能解手了。」瞧她那副緊張得快昏倒的模,臧洚就忍不住在心中偷笑。
丙真要斷了的話,他哪還說得出話來呀?真好騙。
「你、你不要嚇我呵……」那凰快哭出來了,她的本意不是如此。
臧洚越演越順手,額上還真冒出了幾滴汗來,瞧起來就像是痛得冒冷汗的模樣,「你不要嚷嚷,我還可以自己回去找熟識的大夫診治,不過,以後我若不能人道,那我這輩子就完蛋了……」他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讓那凰的罪惡感更加的濃重。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那凰一時月兌口而出,連怎麼負責都還沒想到。
「喔?這可是你說的喔,你保證?」臧洚的眉毛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我說到做到,只要你開口,我都願意做。」既然樓子是她捅出來的,當然得由她收場。
「好,你就等我的通知吧。」目的達到了,臧洚身子一直,俐落的穿上衣物,從容無礙的走出房。
咦?他剛剛不是還痛得站不直腰嗎?怎麼現在又走得這麼輕松?看著他的背影,那凰不覺困惑的輕顰起眉,她怎麼有種被陷害的感覺……
第七章
自從上回喝酒誤事之後,那凰就發誓再也不喝酒了,剛好臧洚也嚴正的警告梁嬤嬤不許再動那凰的主意,甚至願意負擔冷蘭「歇業」時的一切費用,梁嬤嬤就再也不敢要她兼差了,而她也樂得輕松,專心策劃找尋雪兒與探听假冒她身分嫁給大阿哥的女人是誰。
日子過得倒也悠哉平穩,唯一一點美中不足的就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等候臧洚的使喚,像昨兒個,他竟然要她幫他剝葡萄皮,一顆一顆的喂到他的口中,而他則是舒服的躺在貴妃椅上享受。
真不知道「那邊」受傷跟他身體其他的部位有什麼關系?像個廢人似的什麼都要她服侍,唉,沒辦法,誰要她當初答應了他要負責到底,也只好听從他的使喚了。
誰要她踢斷了他的命根子呢?
不過,難道他真的以後都不能人道了嗎?想到這一點,那凰就覺得心中涌起陣陣莫名的惆悵,想問又不敢問,就怕又讓他想起罪魁禍首是她,難免又要找一堆事情來使喚她了。
唉……她連跟他溫存的過程都沒完整的享受到,就莫名其妙的害他不能人道,真可惜——呃、不,不是啦,是真是愧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