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君顏 第19頁

欲火早已經燒遍了賈善的所有神經與理智,無視于芮瞳的抵抗,他今天是要定她了。

肚兜在賈善強硬的拉扯之下倏地被拋開,露出芮瞳粉紅色的蓓蕾,與雪白隆起的柔軟胸脯,隨著她急切的呼吸而微微的晃動著,更勾起賈善的。

「不、不要。」羞恥感讓她的雙眼盈滿淚水,挫折感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她顫抖地道︰「你膽敢再踫我一下,我就馬上死在你面前。」

「死?」賈善挑挑眉,唇角飄過一抹詭異地笑容,旋即迅速的將肚兜揉成一團,硬是塞進她的嘴中,「雖然這樣我就听不到你享受時的申吟,不過為了避免你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只好委屈你了。」

「嗚……嗚……」如果目光可以置人于死地的話,賈善此刻早已經被千刀萬剮,死無全尸了,只可惜芮瞳只能發出模糊的咒罵聲,淚水無法克制的滑落出眼眶。

當初她真的不該不听其他人的話,硬是要將他救上船,現在可好,不但害到自己,還陷一船的人于危難之中,生死未卜。

莫非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是這樣的嗎?天吶……

第八章

放棄了逃月兌的努力,芮瞳絕望的閉起眼楮,拒絕去看俯在自己身上那張充滿著欲念的惡心臉孔。

她只能祈禱一切迅速結束,等他松懈戒備的時候,她會先殺了他,然後再自殺,反正她已成了不潔之人,再也沒臉去見心愛的人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死了算了,說不定自己的魂魄還可以親近他,守護著他呵……

芮瞳屏著呼吸,在黑暗中等待那份屈辱的降臨,時刻悄悄的溜走了,可她卻始終沒有感受到賈善惡心的溫度貼近,一抹狐疑的感覺霎時升起,讓她忍不住偷偷地張開眼楮……

「嗚——」芮瞳的眼楮才張開一條縫,便看見賈善整個人往自己的身上壓下,忍不住驚呼了聲。

完了……她的臉因為屈辱而扭曲,身子僵硬得仿佛石塊似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著身上那副削瘦的身軀。

本以為他會猴急的上下其手,褪去她所有的衣物,可沒想到他在她的身上壓了半晌卻依然毫無動靜,直愣愣的動也不動,好像睡著了似的,連捉住她的手也松了開,這該不會是另一個陷阱吧?

紛雜的思緒在芮瞳的腦海中轉著,她或許該再試試看,說不定他是真的睡著了,那她就有機會逃月兌!

她才在心中下了決定,打算用空出來的手腳狠狠地推開他之際,賈善卻已經「自動」滾離她的身上,癱躺在一旁。

「你、你沒事吧?」一陣低柔的嗓音響起,讓芮瞳驚訝的跳坐起來,連忙用絲被遮住自己的胸脯。

「是你救了我?」難怪賈善會莫名其妙的昏倒,原來是眼前這位女子相救。

女子含笑點點頭,善意地道︰「我早听說你被軟禁在這里,不過一直苦無機會接近,沒想到今天好不容易擺月兌監視前來看你,就發現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想要欺負你,真是太可惡了。」女子氣憤的瞪了眼昏迷中的賈善,好像想要再補幾拳。

「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芮瞳感激地道謝,眼前這位女子不但容貌出眾,心地更是善良可親。

「不,不要謝我,說起來,你會遭遇這種事,跟我也月兌不了關系。」女子突然黯然的苦笑,仿佛心事重重的模樣。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耶。」芮瞳納悶的蹙眉,怎麼想也想不到她們之間會有什麼關連呀,怎麼會說她月兌不了干系呢?

「沒關系,你不用懂,這一切太復雜,連我都希望可以不要懂呢。」女子抿唇笑笑,轉過身道︰「你快將衣物整理好,我帶你離開這里。」

芮瞳怔了怔,旋即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肚兜,可是那被撕裂的衣衫卻無法再穿,沒多想,她就拿了賈善的衣服套上,幸好他的身材瘦弱矮小,衣服勉強合適。

「好了,我們快走吧。」芮瞳跳下炕床,反而走在女子跟前。

女子訝異的挑挑眉,隨即露出淡淡地笑容,「你恢復得很快。」她還以為她會為了剛才的事沮喪很久呢。

芮瞳怔愣了下,苦笑的咬咬唇道︰「沒辦法,因為我必須趕去救一個人。」事關重大,她現在沒時間自憐自艾。

「救赫連沆嗎?」女子走上前領著她往外走。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難道他們的關系密切?芮瞳突然覺得胸口悶悶的,有點兒嫉妒。

「放心,我不認識他,不過……有個人跟他是知心好友。」女子的臉倏地發亮,又倏地黯沉下來。

「那個人是你的愛人嗎?」這個猜測應該沒錯吧。

女子抿緊了唇,只是搖著頭,不再作聲,徑自埋頭往前走著。

芮瞳自覺說錯了話,也不敢再打擾她,默默的跟著她左彎右拐的,不過心里的疑惑始終沒有少過。

「好了,這里是親王府通往外面的秘密通道,除了親王跟少數幾個人知道之外,沒有任何人會到這里來,你盡快離開這里,免得等會賈善醒來就麻煩了。」女子指了指假山後的一個洞口,示意她順著洞口走出王府。

「謝謝你。」芮瞳真的很感謝她,「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大名,此恩此德來日再報。」

女子嫣然一笑,徐緩道︰「我叫秦契絮。」

「我叫芮瞳,後會有期!」契絮?好听的名字,她一定會牢牢的記在心中,以後再好好的報答她救命之恩。

秦契絮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她的神情卻充滿哀傷,讓芮瞳困惑不已。

忽的,陣陣吵雜的腳步聲隨著賈善的斥罵聲越來越近,打斷了芮瞳本欲開口的疑問。

「你快走,這里交給我就好了。」秦契絮連忙將她推進洞中,朝她揮了揮手。

芮瞳無奈的吞回疑問,朝她揮手道別之後,便迅速的轉身跑開,不過一路上她都想著這個神秘的女子,還有她臉上那抹濃郁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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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總是覺得怪怪的,我認為咱們還是應該返航,不要繼續航行下去。」白羌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不知怎麼的,一抹不祥的預感始終盤旋不去,讓他不安極了。

赫連沆杵立在船頭,迎著海風,冷峻的未發一語。

唉,自從芮瞳跟那個男的下船之後,主子就一直是這種陰氣沉沉的模樣,讓船上的每個人個個提心吊膽,生怕不小心觸怒了主子,成為主子發泄怒火的對象啊。

賽軻跟白羌互望了一眼,同時搖頭嘆氣。

「主子,那個男地說的話,可靠性不高,咱們難道真的要照著這個航線繼續下去嗎?」賽軻還是忍不住開口,這下去到處都是暗礁漩渦的,根本沒有船只敢往那里去嘛。

他十分確定這個寶藏的地點一定是胡謅的,偏偏主子卻深信不疑,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才會讓主子的腦袋遲鈍、拒絕思考。

「或許吧。」久久,赫連沆才緩緩的開口,「這是現在我們惟一的線索,就因為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才更有探查的必要。」

「這麼說,主子一開始就沒有相信他說的話嘍?」白羌驚訝地挑起眉。

「那為什麼您會放了他們呢?」這一點賽軻又不懂了。

赫連沆的臉迅速的抽動了下,不過馬上又恢復淡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算再留她多久,也無法知道寶藏的地點。」

「為什麼?」白羌與賽軻異口同聲發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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