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翻身變淑女 第24頁

他說著那麼溫柔的情話,琉光悸動的紅了眼眶。

听著這個男人說話,她的心還是會痛,他肌膚的溫度還會灼傷她,他還愛著她,他們依然相愛,她已經為綠川家犧牲一次傷害他,難道她還要再犧牲一個她鍾愛的生命嗎?

在他愛戀凝視下,琉光哽咽,「對不起……我太自私了,我……我必須保護綠川飯店,我不可以只想著自己幸福,這麼多年了,我說不出口,我父親那麼信任我這個兒子,我很怕,我說不出口我是女孩子的事實……」她哭倒在他敞開的胸懷中。

老爸沒用,跟你媽也只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綠川家就全靠你了,你要爭氣點,別讓人說閑話,知道嗎?

案親的話言猶在耳,她又怎能回復女兒身呢?

「別怕……沒事的……」單耘疾撫慰地拍著她的背。

她就是這麼愛壓抑的女人,叫他又生氣又心疼,如果不是懷孕,她也不會將心中的話輕易告訴他,唉,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可是我、我不可以讓性別曝光,我懷孕的事……」她必須顧慮到父親的感受和綠川飯店內部人事的穩定。

「噓,我都知道。」他溫柔的輕搗她輕顫唇瓣,「你別緊張,我沒有逼你。」

她柔軟的身軀依偎在他懷中,單耘疾真要為此刻嘆息,望著她脆弱哭泣的臉龐,她堅持自己承受一切的倔強讓他心疼,

「你……還生我氣嗎?」琉光絞著手,抬頭凝視他,盈淚眼眸褪去了淡漠冷靜,只有惶然不安。

「生氣,當然生氣。」單耘疾痞笑挑眉,琉光身軀一僵,哀傷斂目,他卻傾身環住她退怯的嬌軀,吻住了她的唇瓣。

噢!她的氣息、她的柔女敕,他迷戀她就像上癮似的,她是他情感中毒的解藥,他差點就被思念折磨死了。

貼著她的唇辦,他溫柔低語,「我生氣,我氣你不好好照顧自己,氣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更氣你遇到問題就把我踢開,最氣的是我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就放你走,還對你做了那麼多蠢事。」

「謝謝……」琉光無法控制自己的流淚,那是感動喜悅的眼淚。

「謝什麼?」單耘疾點了點她鼻子,「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沒有好好保護你是我錯,你謝什麼,很傷我的男子氣概耶。」

「對不起……」琉光在他懷中輕搖頭,她從未如此依賴過一個人,她咬著唇,「我不會撒嬌、不會討好,我什麼都不會……」

「你最好什麼都不會,會愛我就好了。」單耘疾輕輕拭去她滿瞼淚珠,滿懷柔情凝視她的眼神帶著促狹,「我啊,就是天生賤骨頭,那些討好我、跟我撒嬌的女人我偏偏不愛,就是愛上你,結果你樣樣精通,搞得我英雄無用武之地,傷透我的心咧!」他夸張地捧著心房做心碎狀,逗的琉光笑了。

看她笑了,單耘疾的心滿溢著溫柔愛戀,這是他深愛的女人,他下定決心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讓她安心依靠。

揚了揚眉,他吻吻她哭紅的眼,用最自信的口吻告訴她,「光,听我一次,讓我處理,一切都會沒事的,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你只要相信我,然後專心養壯身體生寶寶就可以了。」

第十章

「我想喝牛女乃。」一個趨近低沉的女聲說。

「沒問題,馬上來。」一旁男聲馬上應和,沒多久,一杯熱騰騰的牛女乃送到女人的手里。

「好煩哦,上海的土地問題一天下解決,飯店就沒法動工。」女聲嘆氣,男人飛快搶過卷宗,安撫地說︰「我打電話給明歆火,保證明天即可大興土木。」

「噢……我反胃,好想吐。」女聲抱怨。

「我去找醫生。」單耘疾急忙沖出病房,差點撞倒前來探病的新堂修。

「是你喔。」單耘疾口氣很差。

「不歡迎?」新堂修挑眉。

「非常不歡迎。」單耘疾討厭這只笑面虎,「你不是去環游世界了,干麼回來啊?」

「回來嘲笑你。」迅捷航空總裁新堂修的心情好到可以跳舞,從他得到消息到現在,他心情一直都很好。

「ㄏㄡ!一定又是隱雷那個大嘴巴!」單耘疾咒罵。

「看來陷入愛河沒讓你變笨嘛。」新堂修大笑,「听說你愛上個男人,我是特地趕回來監賞的,既然你愛男人,怎麼當初沒愛上我呢?」

「鬼才會愛上你。」單耘疾撇嘴。

「你罵我老婆是鬼,我去跟梵伶說。」新堂修微笑。

「別!」單耘疾趕緊制止,天,那女人很厲害地,他吐大氣,皺眉低罵,「是哪個不要命的讓你進來的?」

「我就是那個不要命的。」寧槐冷不防出現。

單耘疾聞聲倒退三步。

「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單耘疾腳底抹油要開溜。

「你一步都別想走。」寧槐拎住他的衣領。單耘疾心底哀嚎。

離開永夜醫院的VIP房,三人到守衛森嚴的辦公室,寧槐和新堂修並肩坐一側,對面坐的是一臉心虛等待拷問的單耘疾。

「听說你強行擄走綠川飯店副總裁?」新堂修在寧槐示意下開口。

單耘疾點頭。

「人家不從,你以永夜集團勢力威脅,讓明歆火介入飯店營運,還警告對方總裁不許聲張?」新堂修忍住笑意。

單耘疾再點點頭。

「你把人家副總裁囚禁在醫院,布下梟鷹堂菁英守衛,除了你和醫生護士外,不許任何人進出?」新堂修很冷靜地問完,然後放聲大笑。

單耘疾瞪他一眼,又點點頭。

「你假公濟私?」這句是寧槐問的,因為新堂修笑翻了。

「對。」單耘疾重重嘆氣。

「為什麼?」寧槐和新堂修問出共同的疑問。

「因為,她是女的。」單耘疾很無奈的坦承,「綠川琉光是女人,而且,她懷孕了。」

從那日青商會要狠抱人事件後,整個日本商界演藝圈一陣嘩然,原來並稱花心而杠上的兩個大男人是戀人,小報繪聲繪影的寫著︰綠川琉光想分手,單耘疾不肯,於是強擄了他,就連綠川琉光家人都不得見他一面,而綠川琉光頓時成了為了企業而犧牲的烈士,單耘疾的風流情史再添一筆。

這當然是單耘疾刻意放出的消息。

「原來如此。」扔下這句話,寧槐走了。

「居然是個女人,我可以見見那個降服你的女人嗎?」新堂修倚著門扉,瀟灑的一甩他束起的長發。

「不可以!」單耘疾砰一聲當著他的面關上大門。

嗅!門外新堂修嘆息,他無緣見到那個使風流的不可一世的單耘疾變成居家好男人的女人啊。

「喂,不讓我見會有報應的喔。」新堂修十分不懷好意,他最近真是太閑了。

「讓你見了,我才會有報應。」單耘疾隔著門板跟新堂修嗆聲,

他難道會不知道那家伙想干麼,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新堂修一定會在琉光面前不小心說破他過去的風流情史,屆時,他就別想活了。

「誰?」琉光疑惑。

「一個無聊的人,別理他。」單耘疾坐在床沿攬住她,「醫生來過了吧,有沒有好一點?」

「嗯,舒服多了。」琉光淡笑,很有母性光輝。

單耘疾視線瞄過她手邊文件,「怎樣,明歆火處理的還可以吧?」

「看來他和優人合作無間。」或許換她自己處理都不一定那麼好。

不過,這只是權宜之計,等她生下小寶寶,她還是要回綠川飯店,這是她之前就和單耘疾說好的。

「他們兩個是相處的還不錯啦。」只不過,隱雷快和秀人打起來了。單耘疾在心中補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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