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要開一家自己的公司。」她透露出自己的希望來。
「好,妳是人才。」跟她照面的開始就知道,讓她一直待在獸醫院是真的浪費
「你不在意我把醫院當跳板?」
「妳天生該吃那行飯的。」
他知道她……
「我們走吧,我們還要去約會呢。」
「這里不就是了?」
「這麼無趣的地方,只是老朋友的聚會,順便把妳介紹給他們而已。」
這樣啊。
「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
「因緣際會。」
什麼叫因緣際會啊?
「總之,我曾經幫過他們幾次小忙,也因為這樣才有交集的。」
拿東方狂也來說,他曾有過日本黑道少主的背景,在一次地盤之爭的火並中身受重傷,是到日本出差的他出手相救,事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想不到東方卻念念不忘,游說不成他進敦煌,這次又來替黑歙的天寰保全拉人。
一個堂堂總裁卻對獵人頭保持著濃厚興趣,真該勸他改行。
「難怪他們沖著你恩公、恩公的叫,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個老頭子了。」游蘊青頑皮的吐舌頭。
她的墨哥哥雖然輕描淡寫的帶過,但是用她聰明的腦袋想想也知道其中過程肯定曲折。
她一定要找一天把墨哥哥的過去都挖出來!
「妳喔!」她的笑容里潛藏著蕩人心弦的溫柔,使他心慌,也難以自拔。
手牽手,兩人相偕離開了這貴氣逼人的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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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的約會後,兩人的感情明顯的由青梅竹馬躍升到戀人未滿,不過當凌悍墨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之後,戀人未滿的他們火速的推展到情人的階段。
每當晚餐過後,凌悍墨洗過了碗盤,老爹躲回他的實驗室,他們就會帶著尾巴,提著水果到後山去散步。
說是後山,要感謝政府新興都市土地重劃的功勞,讓黃金店面街後的小鮑園多出了十幾公頃的綠地。
有時候他們聊著一天中發生的事,有時候什麼都不說,坐在涼椅上靜靜的看著滿天星空,蟲鳥啁啾,雙手輕握,讓彼此在無言中心靈相通。
即使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游蘊青還是覺得她的墨哥哥百看下厭,下戴眼鏡的他俊臉的輪廓更加突出,英挺的鼻梁,薄潤嘴唇,尤其上回親她的時候,至今猶能感覺在她唇上磨蹭的感覺,就像現在……
嘗過她的甜美之後才知道一親芳澤是不夠的,吃飯的時候想吻她,看她在掛號室忙碌的身影也想,無時無刻,只要看見她都能撩撥他屬于男性的感官,老實說,只有吻是不夠的,他想要全部的她~~
用舌尖與她糾纏,她的味道真好,含吮著她兩片柔滑細膩,誘人芬芳的紅唇,情火一觸即發。
她淺淺的呼吸又急又野,沉溺臣服在他挑逗的慢咬輕舌忝里面,她渾身發軟,不由得將整個身子交給了他。
要不是僅剩的理智勉強把凌悍墨拉回來,他大概會如狼似虎的把她按倒在椅子上求愛。
他幽黯充滿的眼沒有逃過游蘊青的眼,她主動的回吻他,雖然不是唇舌火辣辣的吻法,可是也夠他驚喜的了。
「墨哥哥,我喜歡你。」
被心里中意的女生搶先表白,凌悍墨的尷尬可想而知,「我知道。」
「那……你對我有什麼想法?」他喜歡她嗎?
她不再是那種男女親吻就代表相愛的年紀了,現在的男女即使上了床變數還是很多,但是她的墨哥哥失而復得,能把握現在彌補以前有所缺憾的相思,這樣就夠了。
她從來都不是貪心的人,不去想往後,只要能把握當下,她就心滿意足。
可是在等待的時間里,她的體溫節節高升,無法心平氣和。
凌悍墨低頭重新攫住她的唇,給了狂熱又銷魂的親親。
他啞聲道︰「這就是我的答案!」
游蘊青被她的吻徹底打敗了。
「我想帶你回去見我外公、外婆。」
「老人家還在?」這麼快丑媳婦就要見公婆啦。他也知道在青青心中外公、外婆的地位是完全超越父母的,所以,她會帶他見的家人也只有那兩位老人家,而不是對子女漠不關心的游掄刀跟滿絹絹。
「他身體好得很,橘子園的農事都還難不倒他,上次打電話聲音宏亮得差點把我的耳朵震聾呢。」
「妳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們下個周休下去。」
「真的?好棒啊!這時候橘子園的橘子一定到處都是,我們去摘個夠。」她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無聲無息趴在地上休息半天的尾巴感染了她的開心,竟也快樂的嗚狺起來。
「妳啊,是要去看阿公還是吃橘子?」凌悍墨調侃她。
「都可以嘛!」不沖突的不是……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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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南下,游蘊青花了幾天時間買了許多禮物。畢竟,她真的好多年沒見到兩位老人家,老人家愛穿的那種老式涼衫不好買,她來回幾趟才找到,外婆愛用的明星花露水倒是不難找,現在流行懷舊,等她把東西買齊,已經到了要南下的日子了。
一路上她興奮莫名,坐立不安,凌悍墨沒辦法,只好用最簡單的方法讓她安靜下來,那就是吻。
丙然,她被臉紅心跳的熱吻徹底擊垮,非常害羞的直抵家門。
兩個老人家早就在門前等待多時,看見外孫女帶著男朋友一起來,心花朵朵開,高興的把家里可以招待客人的水果全部搬出來,熱情好客可見。
「阿嬤,妳不要忙來忙去啦,墨哥哥妳以前也見過的。」一顆顆金黃亮透的橘子淨往桌上送,欸,她的墨哥哥最好跟駱駝一樣有兩個胃袋,要不然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嘍。
不過她才不擔心,她外公的橘子是世界第一等的好吃,吃過的人還想整簍的打包回去呢。
吃不完,她一點都不著急。
「妳好久才回來,又說要帶男朋友給我們看,妳阿公今天連橘子園都不敢去,怕把時間忘了踫不到妳。」鄉下的老婦人有著健康的黧黑臉孔,雖然皺紋滿布,卻非常健康。
「哎呀,妳都沒有听人家在說……」她抱著外婆的腰,不依的喊,小嘴還噘了起來。
也只有在她親愛的外婆身邊,二十好幾的她心智年齡才會回到童年。
「不害臊,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還跟小孩一樣。」輕啐她,可是外婆臉上的笑容卻是絲毫未減。
「我在阿嬤心里永遠是小孩咩,」
「妳喔……」阿嬤愛極了這個外孫女,回過眼。「妳說我看過他,可是看起來他跟妳年紀差很多咧。」
游蘊青噗哧的笑。「他本來就差我六歲,阿嬤,妳到底猜出來他是誰了沒有?」
「哎呀,不記得了啦,不要給阿嬤考試啦。」
「哪有~~」小嘴翹得比天高了。
「不過啊……是個帥哥,妳有眼光。」
「討厭啦阿嬤,他是墨哥哥,小時候住在附近,他爸爸是個科學家的那個。」
說到這,阿嬤本來笑嘻嘻的臉突然不見了。「很多年前放火把房子燒掉的那個囝仔嗎?」
在鄉下,平淡如水的生活里,那是很大的事情。
「阿嬤,那不是他的錯!」游蘊青趕緊為凌悍墨伸張正義。
「這個我知道,他阿爸是個奇怪的人,是可憐了孩子,這些年他一定吃了很多苦。」老人家心腸最軟,對幼年時候的凌悍墨印象深刻。
「他現在很好了,開了家獸醫院,生意常常忙不過來呢。」游蘊青趕忙奉上熱騰騰的消息,免得阿嬤一下要水淹金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