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來愛我 第7頁

OK,最後來個不一樣的霹靂結尾吧!飛的(老公二百分)好看得非拍案以狂呼,即撫膺而叫絕,千萬千萬別錯過了哦!(飛要是不懂得在這種百萬版面上打廣告,那就該到醫院精神科掛號了)。

華姊姊,別偷懶哦!

第三章

突如其來的槍響止住賽若襄的腳步。

阿優厄耶園和賽家診所相隔一座茂密的森林,而她能經常出沒阿優厄耶園全拜這條捷徑所賜。

「又有壞人想來偷爺爺的寶貝了。」

賽難得將一生的積蓄傾注一這片森林里,他將森林規劃成養復圈,放養他診治成功或稀有的動物,成績可觀,可這段日子以來卻屢遭盜獵偷竊。

她循聲看見一頭胡狼正對著躲在樹頂的男孩咆哮,胡狼張牙舞爪,眼看尖銳的利牙就要將獵物分尸。

「壞東西,不可以。」賽若襄想也不想地立刻跨步向前,往胡狼的頭頂輕輕一拍。

胡狼因受驚而轉過身來,齜牙咧嘴地刨土,仿佛責怪賽若襄打擾它用餐。

「你不乖,爺爺叮嚀過‘阿狼’不可以出來嚇人,你犯規了。」她不以為然,又正氣凜然地指責胡狼。

「呦——」

「若襄知道你肚子餓,可是這樣是不對的。」

上一瞬間毛發豎直的胡狼仿佛真听懂她的話,下一秒慚愧地低下了頭。

「來,這給你。」一陣斥責後她放緩了語調,拿出一片肉干。「吃完肉片回去找爺爺,他會幫阿狼弄吃的。」

胡狼遲疑了下,然後餃起肉片,慢慢地走人深林。

看見事情解決,賽若襄轉身準備走開。

「喂!」

她停下腳步,一道利落異常的身影翩然從高樹上躍下。

他個子很高,稚女敕的皮膚和濃眉大眼看得出年紀很輕,身穿休閑服,腳著鐵灰色大布鞋,穿著隨意卻面貌不凡,一頭金色的發像陽光般璀璨,深鐫的五官和雪白的皮膚,俊俏非凡。

他身上有某些和安東尼十分相似的氣質。

「你叫若襄?」她退了好大一步。

「不然你以為是叫誰?」’他的口氣奇冷,和孩子似的面貌大相徑庭。

「若襄不認識你。」她又退了一步。

這可有趣了。「不認得我,為什麼要救我?」

「救你?」她有嗎?

「不要露出那種白痴的表情,有話直說有屁快放。」他的表情不友善極了。

「最近有好多壞人來偷若襄的朋友,剛剛有好大的槍聲……啊,你一定也是來偷‘阿狼’的壞人,對不對?」她瞪大眼珠,這才想起來此的原因。

那夜被挾持的痛楚又浮上了腦海。

「你胡扯什麼,倒楣的人是我!不但莫名其妙被狼追,還踫見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居然能跟野狼溝通,這簡直是——

「你不是想殺‘阿狼’的壞人?」

「不是。」若不是看在她救他的份上,他早掉頭走人了。

原來如此,是她誤會了他,那麼她還是趕快找阿東去,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

她旋足,準備離開。

奧斯卡瞪著賽若襄的背影。這女陔肯定有病,剛才不是談得好好的嗎,怎地扭身就閃人?

「喂!」

「若襄很忙。」她不停步,喃喃地訴說著。奧斯卡用腳尖挑起方才被胡狼弄掉的組合式手槍,利落地收入隱藏的彈匣套中才趕上去。

見他靠近,賽若襄如遇蛇蠍般地向旁退了一步,這一退卻撞上一棵針葉幼木。

奧斯卡皺眉。「你為什麼怕成這樣?你以為我想圖謀不軌?」

賽若襄來不及撞掉身上的針葉。「圖謀不軌是什麼意思?」她咬著唇,眼神疑惑。

她的表情一點都沒有作假的成分,有人能在撒謊的同時還睜著水璨的翦瞳坦示她的無知嗎?奧斯卡不以為然。

「沒什麼意思。」他一語帶過。

「這樣啊!」她听不懂他的話。

唔,不錯。她符合資料中的印象。奧斯卡暗忖,晶亮的眼毫不掩飾地飄過一抹詭譎。

「你不要跟著若襄。」遠離陌生人是賽難得要她謹記在心的家訓。

「為什麼?」他發現,要對付她易如反掌,比拿顆橘子還簡單。

她站定。一邊走路一邊說話令她無法思考。

又怎麼了?奧斯卡的肢體出現了不耐煩。

她偏著頭,表情認真得一塌糊涂。「你是陌生人。」

奧斯卡差點噴笑。就為了這麼簡單的答案她居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差勁!

「我們怎麼會是陌生人?你瞧,從方才至今我們講了多少話?」

賽若襄沉默不語。他講得又快又急,她不是听得很懂。

「來吧!你想去哪里?」他任意改變了話題。

他有百分百的自信能掌握這小女孩。

「找阿東。」

「阿東。」呵呵,事情愈來愈有趣了,水到渠成原來簡單如斯。

他若即若離地和賽若襄並肩齊走,白亮的陽光由他們頭頂潑下,剪影拉長,若仔細一看,可發現奧斯卡的影子下隱約有雙屬于惡魔的翅膀正緩緩舒展——

☆☆☆

「少爺,您的茶。」古鐸放下猶冒熱氣的茶,並沒有退下的意思。

綠蔭的秋千旁,安東尼意態悠閑地躺在涼椅上,以書本覆住臉。

一大片起伏的光束、由杏仁樹及胡桃樹林中沿灑到他身上,他仍懶得移動。

「小襄小姐今天好像遲了,會不會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安東尼挪了軀,不作聲。

「不如小的打電話去問問看,這樣比較放心。」古鐸將托盤擺在胸口,仿佛不經意地說。

「誰說我在等她?」不屑的哼聲從書頁鑽上來。

「原來少爺不急著回意大利是為了陪伴我這老頭子,古鐸好感動。」

「古鐸,你坦白說,銀翼又多跟你饒舌了些什麼?」扯開書,安東尼露出他那巧奪天工的臉,口氣微慍。

「他什麼都沒說,只叮嚀要我多照顧少爺,給您賓至如歸的感覺。」

「這是我的房子,什麼賓至如歸?那個混球把我當成小孩子照顧,他怎麼不替我找個保姆?」出任務就出任務去了,卻到處部署眼線。嘖!

「已經有一個了。」古鐸指著在屋內的鷹眼。

「煩!」他作了結論。

「啊,小襄小姐來了。」古鐸眯起眼,認出遠遠而來的人兒。

「古鐸。」安東尼陰郁著嗓子。「你似乎閑得發慌?」

「怎麼會呢?少爺,我正忙著侍候您。」他有許多年不曾見到安東尼,他想念他的少爺,即使他的表情經年淡漠,卻只有他最明白他的真性情。「古鐸身體還很健康,經得起站的。」趕他走無非是體諒他的年紀罷了,古鐸明白得很。

「要不是看在銀翼的份上,我會拿你開刀的。」

「少爺抬舉了。」

「我說一句你頂一句,羅唆!」他翻臉了。

最近,他的脾氣像攤曝在太陽下的書,總是一點便著火。

「少爺想必是沖著和小襄小姐一道的男孩生氣,不是老頭子我。」古鐸小聲地嘀咕。

「古、鐸!」雷霆乍起,風雲變色了。

迸鐸不敢再輕啟戰端,他從善如流地閉嘴了。

「阿東。」安東尼面前的賽若襄永遠是張潔淨笑靨的臉,她快樂的聲音搖曳而至。

「你又來做什麼?」他粗著嗓門低吼。

迸鐸挑著眉悶笑。明明都等人一早了還嘴硬。

賽若襄輕輕搜尋他的眼。「若襄和阿東有約,自然要來啊!」

「你也知道和我有約,現在都幾點了,你竟敢讓我等你!」他的聲音像柴火下悶燒的煙,一個不小心就會令人窒息。

「若襄在路上遇見他。」她怯怯地指著奧斯卡。

安東尼輕抬眉睫,只電光石火閃現。「不要把不三不四的人往我的屋子帶。」

「不三不四是不好的意思嗎?」她有些緊張,眉宇經過一絲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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