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陸豪杰步伐曼妙如在叢林里漫步的獅子,滿面笑意地朝著她走來,迫不及待將她勾攬坐到自己大腿上。「今天的新書好看嗎?」
他已經越來越習慣有她在懷里的寧馨溫暖感,過去江湖風風雨雨的歲月逐漸褪色,成為被收藏在腦海深處的往日記憶,成為最平凡的人,感受最扎實熱情的幸福……他情不自禁將她摟得更緊更緊,
「好看極了,我一下子就看完三本。」她依偎在他胸前,笑得好開心。「其中有一本古代的笑到我流眼淚……」
「真的嗎?寫些什麼?」
「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開封有一間藥鋪,名叫——」她忽然想到,「耶?你現在在這里,那店里誰顧?」
「我叫了一個兄弟……呃,朋友來顧店。」他不敢跟她完全坦白。
「兄弟?」她大感興趣。「真的嗎?」
他警覺了起來,「朋友,就是朋友,普通的好朋友。」
「我還沒看過真正的兄弟……呃,你不算啦,那天那兩位也不算。」她忍不住有些期待地問︰「我可以跟他認識一下嗎?」
「不行。」陸豪杰想也不想搖頭,滿眼防備。
「為什麼?」她心里有一絲被排拒在外的受傷感。
他不想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認識嗎?
是覺得她長得既不美也不艷,完全不像男人會願意帶出場的辣妹,還是覺得她根本不適合跟他的朋友打交道?
可是她想要多了解他,也想要多多認識他的朋友,真正加入他的生活圈,甚至和他朋友聊聊,分享他過去那些她來不及參與的時光。
看著她仰望自己時,那微微受傷的落寞眼神,陸豪杰心里涌起了一陣深深的愧疚。
「妙妙,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他們嚇到你。雖然他們都是好人,但是畢竟身處江湖,談吐舉止都和你認識的人不同,我怕你會覺得不習慣。」
最重要的他沒有說出口——他害怕當她知道他依舊跟舊日的兄弟們有所聯系時,她會看不起他,也許還會逃離他遠遠的。
在陸豪杰威猛剛硬的強勢外在底下,其實是有著一絲絲脆弱自卑的靈魂,比如說他沒有讀過大學,他混過黑道,他曾經過著刀口舌忝血的日子,他還有過一段非常浪蕩的情史……尤其是後者,他死也不敢讓她知道。
方才在樓下他就「嚴正」地警告過阿飛,千萬不能說漏嘴。
他已經離那段過去很遙遠,但是他並不後悔當年曾做過的每一件事,雖說有些是逼上梁山不得不為,有更多是出自滿腔義氣,只是最後他還是厭倦了喋血街頭的人生,在地位最高峰的時刻選擇金盆洗手,從此不問江湖事。
只是……他並不想讓妙妙知道自己過去黑暗的一面,寧可繼續讓她對黑道保有電影「教父」式的美麗印象。
張琦妙凝視著他,「可是我想要習慣,我希望你的朋友也能變成我的朋友,我也想得到他們的認同。」
她知道男人之間的友情意義非比尋常,她也想要成為他們真正的一分子……呃,當然不是跟著加入黑道啦。
「以後再說吧。」他微笑,挺直的鼻梁緩緩湊近她的脖子,誘惑地摩蹭起她敏感的肌膚,壞壞地道︰「你身上好香……是什麼味道?」
「喂!不要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可是太晚了,她渾身的感官已然全面張開觸網,在他灼熱的觸踫下,緊繃的渴望瞬間升高百萬伏特……「不、不可以踫我那里……」
「哪里?」他修長的大手在她柔軟的酥胸下方,緩緩描繪著誘人的飽滿曲線,笑聲低沉。「這里?」
「對……」她的喉頭發出一個類似哽住的聲音,呼吸急促紊亂,羞澀慌亂地想要推開他,可是在掌心觸及他強壯結實的胸膛時,雙手卻自有意識地反而抓緊了他的襯衫。.
她想狂野地扯開那層礙事的布料,听到鈕扣進裂飛離的聲音,小手跟著探入撫模上他賁起發燙的強健肌肉,她的手指不經意撫挑到了一只微凸的堅硬,听到了原本穩控大局的他倒抽了一口氣。
哦……原來如此。她芳心竊喜,暗暗高興自己找到了令他失控的「弱點」,這場拔河戰她不是全然一面倒的失勢局面。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這個小惡魔居然發動火力全面攻擊他胸前的「弱點」,陸豪杰微微喘氣,誘惑危險地欺近她的耳邊低喃,「嗯?」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黝黑,張琦妙知道自己應該害怕,為即將發生的一切,可是她只感覺到興奮如一波波大浪對著自己打了過來,並逐漸淹沒她……
她的小骯滾燙緊繃,她的腿酥軟顫抖,如果不是坐在他腿上,她一定會軟癱在地上爬不起來的。
「你今天下午還有別的事嗎?」她听見自己沙啞地、懶洋洋地開口。
「沒事。」他邪邪地笑了起來,在她耳畔吐出的每個字都深深震顫了她的靈魂。「事實上,我明天、後天都沒事……」
天哪!
她已經不知道應該要害怕還是興奮了,但是此時此刻,她忍不住莫名慶幸起自己今天穿的不是小丸子內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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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的、狂野的,弄得大汗淋灕的兩天一夜,他們睡醒了做,做累了睡,餓了就由赤果的他抱著僅裹一條薄被的她,邊熱吻邊走到吧台邊,自櫥櫃里找出任何可以馬上補充熱量的食物。
他們大口吞咽不能夠迅速提升體力的可樂和餅干,陸豪杰甚至找到一大罐可以擠在冰淇淋聖代上的巧克力醬。
「啊……哦……巧克力醬不是拿來這樣用的啦……」張琦妙嬌喘申吟,小小聲尖叫起來。「不可以淋在里面……陸豪杰,你的舌頭不能進去……啊啊……」
「甜……」他低喘著,粗啞笑了。「好甜……」
「陸……」她已經完全喘不過氣來了。
她的身體核心繃緊到最高點,最後爆發出萬丈光芒的煙火……她又哭又喘又笑,渾身虛軟得像布女圭女圭般癱成一團,但是可惡的他用舌頭挑逗夠了她之後,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他巨大的男性趁著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深深進入——
「天……」她就要被這極致銷魂的快感折磨死了!
先是在地板,然後又在沙發,接著在浴室噴灑著的水柱底下,他從背後猛然進攻,最後又回到了凌亂的大床上,繼續下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戰。
每當她因為過度的狂歡高潮而暈厥後,又在不久後被他熾熱地吻醒了,接著又是一場翻天覆地……
嗚,她一定會死掉啦!
可是這樣的死法應該是世上最「性」福過癮的吧?
最後,在星期天的深夜里,陸豪杰終于肯放過她,讓她累極地偎在他懷里沉沉睡去,他一雙鐵臂緊緊擁著她赤果的身體,這才安心地同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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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張琦妙不得不請病假,因為她渾身骨頭都快散了,某個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部位更是紅腫酸痛……總之,他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心滿意足又幸福地窩在他的大床上,頭舒服地陷入軟軟的大枕頭里,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雖然她無從比較,但也知道他的「技術」已臻頂尖大師級,那麼在她之前他必定是身經百戰,而她卻毫無經驗,他會不會覺得不夠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