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美國記得寫信回來。」
「一定。」她熱淚盈眶。說實話,她真的好舍不得!
***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他們終于抵達了萬象之都——洛杉磯。
集花坐飛機坐得腰酸背痛,已經開始後悔這一趟美國之行了,雖然他一路上溫柔呵護,令她都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會不會太感情用事?」她被他擁下飛機時輕嘆,現在已經由不得她再反海回頭了。
走出機場,一輛藍寶堅尼帥氣地急駛停下,尼克邁出車子,微笑地招呼,「剛巧來得及。」
「集花,這是我的好伙伴尼克。」雷慕介紹著,"而這位就是我未來的小嬌妻,梁集花。」
「你好。」她怯怯道。面前這個高大冷酷的男人有種剽悍英氣,不過那抹真摯的笑容卻很溫暖。
「你好,久仰你的大名了。」
「他說了我很多壞話吧?」她瞟了雷幕一眼,向尼克問。
尼克淺笑,「正好相反。」
雷慕小心地扶著她,朝尼克朗笑,「先回去再說,集花需要休息。」
「他怕我像瓷人兒一樣碎掉。」集花翻翻白眼,嬌瞠道。
尼克听得出其中的甜蜜,愉快的笑了。待三人全都坐上車後,路飛車馳往馬里布市。
「到了。」雷幕開心地扶她下車。
"你……你們家住這麼大一間?」她張口結舌。
難怪她會嚇到。習慣了台北市擁擠的居住環境後,突然西對佔地一白坪左右、四周圍綠草如茵、群樹環繞的美麗大宅時,難免有點不能接受。
"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他屏息以待,"喜……喜歡嗎?」
「當然喜歡!」她眨眨眼,神情有些擔心,"但是這房子大得離譜,我看光要掃個地就得花上好幾個小時,更別提在廚房做菜,端到客廳就差不多涼了。」
尼克和雷慕被她逗笑了。「那倒不至于。」
「每天固定會有女慵來打掃,另外我也會請個廚師做飯給我們吃。」雷幕輕吻她,"你只要負責休息和吃就夠了。」
「是哦!你要把這里變成養豬場呀?」她瞪了他一眼,「而且我身為你們家的媳婦,也讀侍奉公婆。」
"我爸媽不住這兒,他們住在西雅圖,等婚禮舉行時他們會來參加,順便見見媳婦。」他輕笑,「你一定會喜歡他們。」
「但他們會喜歡我嗎?」她緊張地絞著手。
「當然。」他凝視著她,「我保證。」
「我不打擾你們甜蜜了。」尼克揮揮手,坐進車中駛離。
待進人大宅後,集花才發現她完全愛上它了,淡雅清新的怖置使得這楝宅子處處著怡人的溫馨氣氛。
她被雷安置女敕綠的大沙發」坐著,並且被嚴重「警告」絕不能亂動。
「來,喝杯鮮女乃。」他遞給她後,在她身畔坐下。
"這會不會已經過期了?」她瞅著他,聞了聞味道。"你到台灣都兩個多月了,冰箱里的東西……」
「放心,咋天尼克已經過來弄妥一切了。」他笑,「保證新鮮又營養。」
她這才放心地喝了一口,「咦,你不用去組織報到嗎?」
「辦完案子後,我們通常會有幾天假,更何況我要結婚了。」他笑咪咪。
「啊!」集花突然大叫一聲。
「怎麼了?」他嚇一大跳,連忙問道︰「不舒服?」
「不是,我這才想到我居然就要嫁給一個工作性質列入高危險暈的人。」她明顯地憂郁起來。
「我不會有事的。」他吁口氣。
集花咬苦唇,那上次的槍傷怎麼說?」她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深怕失去他的推心痛楚,她不想再體驗一次。
「只是受了點傷罷了。很少人能傷得了我的。」他自情滿滿。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她意想念害怕,「我之前怎麼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呢?」
「集花,你已經答應嫁給我,賴皮是沒有用的。」他仍是嘗皮笑臉。
「哎喲——」地搭起臉。
「其實我本身也經營了幾家頗為知名的保全公司,生活相當寬裕富足,但我始終不放棄特警的身分,」雷慕收起笑容,正經地侃侃而談︰「我天生就適會做這個。事實證明有許多人需要我,罪惡不斷地在世界各地發生,我希望盡自己的份力量,特警小的每員都是如此。」
「但是……"集花知道他的正義感就是他的原則,可是她私心很重,她希望她擁有的他!
「我受過相當嚴謹的訓練,我們特警組織個個都是防暴專家。」他藍眸透出安撫的光彩,「你放心。」
她本來是可以放心,如果她不是該死的愛上他,胡里胡涂懷了他的寶寶,迫不得已必須嫁給他,她大可以放一盯二十個心,誰理他是赴湯蹈火還是愴林彈雨?
集花覺得心情沉重,猶如千斤頁直直地朝她壓過來——這和產前憂郁癥完全沒啥子關系。
「來,把鮮女乃喝完。」他柔聲道。
「我沒冑口了。」
「你不吃多一點不行,我再去者煮些湯。"
"不要。」她嘟起嘴巴,「真不曉得我每天早上吐得唏哩嘩啦,面無人色,為的是什麼?結了婚得每天煩惱老公這次出動不知道回不回得來,寶寶會不會哪人叫不到爸爸?」
「你想得太嚴重了。」他啼笑皆非。
「我看你還是把我送回台灣吧!我的心髒不夠強壯,不足以應付每天提心吊膽的生
活。」
"集花,你這麼關心我,我該如何報答你呢?」他打趣,試圖減輕她的心理壓力。
「辭職如何?」她試著建讀,雖然知道這是空談。
他果然微笑的搖搖頭,「以身相許如何?」
「我不要,你自已打包起來送給別人吧!」
他哈哈大笑,「我可舍不得。」
「我舍得。」
「喝鮮女乃吧!」
日本.東京
斑聳入雲的摩天大樓里,菊會的一于主腦齊聚一堂。
「誰在老虎嘴上拔毛?」會主爆怒的一捶桌。
「是……」部屬們戰戰兢兢,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副會主才稟報︰「目前最有可能的是給義盟。」
「他們怎麼敢?」會主哼道,「劫去軍火?」
「我們買賣雙方才知道有哪些貨,而且他們也大略知道貨在總部附近,所以並非絕無可能。」副會主頻頻拭污,美麗的臉龐有些蒼白。
會主眉一擰,「哼!結義盟到底在搞什麼鬼?織代與陽子去議價到現在還態度不明,難道真的是他們有所依侍?」
「根據織代二人回報,是因為有另一位賣主出現,結義盟才態度曖昧不明。但依屬下的推斷,他們一定是對這兩邊的軍火都有把握-敢如此做……」副會主吞吞吐吐。
「你還有什麼話想告訴我?」
「除此之外,」副會主彎腰,「整個道上都傳言結義盟這次購買軍火是想對我們不利。」
「什麼?」會主臉一沉,更形森冷,「原來如此。吩咐下去,全面戒備,寧可先下手為強。」
"是!」所有人哄然應這,副會主低垂的臉卻露出一絲隱然的笑。
***
台北
艾特碧綠的眸子閃著喜悅,"這說你們對貨還滿意羅!"
「如果你那批貨都像展示的這三把這麼好,我們就決定和你交易。」江平精明道,模索晶亮的槍身,檢視著。
「當然,我既然敢拿出來就是有誠意做這筆生意。」文特邪氣的笑道,"至于價錢……」
「放心,你之前說的那個價錢我們很滿意,比菊會——」江平不自禁的皺眉,「好太多了。哼!那些人把結義盟當凱子,隨便敲啊!」
"這樣我就放心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揚眉。
江平拍拍他的肩,"這個自然……」話還沒說完,懷中行動電話突然響起。「小老弟,我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