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v.s秘書 第16頁

維庸將對梵依的不放心,歸因于君子應該重承諾、一言九鼎,當初韋雲將她交到他手中,那麼他就沒有理由食言,不去顧慮她的安危。

沒法子了,看來只有跑一趟公司,看看她到底回家了沒。看了一下時間,維庸長嘆了口氣。幸好他家距離競天的路程不是很遠,加上深夜車輛少,應該不用二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拿起車鑰匙,他匆匆的離開家。十幾分鐘後,車子平穩的駛進了競天專屬的地下停車場,按了往總裁室的專屬電梯,一眨眼的工夫,電梯已經抵達了他要到的樓層。踏出電梯,維庸發現整個樓層只有牆壁上的緊急燈光仍亮著,而靜悄悄的辦公室早巳沒了梵依的影子。走到梵依的座位,收拾整齊的桌面上,也看不到那座堆的像小山的公文檔案。

一個轉身,正當他要離去的時候,突然從休息室傳出一些細微的聲響。

有賊?維庸森冷的眸光掃向聲音的來源處,隨即一記冷哼聲從鼻孔逸了出來。「哼!算這個小偷倒霉,哪兒不好偷,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停下欲離去的腳步,他改而朝休息室走了過去。反鎖的門在維庸取出鑰匙後被打開了,只是當他拉開門扉的那一剎那,超乎尋常的冷空氣襲了上來。

懊死的,這個小偷該不會是北極來的雪人吧?急速的冷熱變化,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順手將冷氣給關了。

透過微弱的燈光掃視著整個休息室,除了那顆制造聲音的枕頭跌落在地板上外,最可疑的就只剩下那個縮成球狀的棉被團了,不過這個可疑物的身份隨即被披在椅子上的內衣給泄露了。

是她!?

慕維庸筆直的朝那團棉被走了過去,伸手正打算拉開棉被的時候,包裹在棉被團里的梵依,下意識踢開被子,不著片縷的身子隨即便在慕維庸眼前曝了光。

如果說梵依這個動作是故意引誘他的,那麼她成功的做到了,她在這瞬間挑逗起了他的「性趣」,不過這仍在他可控制的範圍內。維庸朝她走近,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來,傾更加貼近她,眸光落在梵依雙峰間的那顆紅痣,紅色小點兒證實了他之前的想法,左梵依確確實實是三年前,那個曾和他有過一夜,卻在隔天他上班回來時就失去蹤影的女人。

他沒有認錯人,只是他不知她為什麼要否認,難道她真的將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淨?原以為淡忘的記憶再度被挑起,那一夜美好的情景,在維庸的腦子里翻騰。

他萬萬沒想到,再次看到這胴體依然撼的他全身一悸,猛然的倒抽了口氣。

三年前,她的身體對他造成致命的吸引力,讓他有好一段時間,開車回家經過那條路時,眸光總會不經意的看向第一次遇見她的地方,只是她就像一縷輕煙似的消失了,任他幾度追尋依舊蹤跡杳然。

三年後,再次見到她,她嬌俏的臉勾起了他已經模糊的記憶,無奈她的否認,讓他覺得挫折;她跟韋雲曖昧模糊的關系,讓他感到憤怒,然而,這具胴體卻還是輕易挑動了他的心。

接著,他又記起了今天手掌下的感覺,美好的回憶挑動了他,想再次與她共赴雲雨的渴望在心里燃燒。「熱……」

一聲若有似無的嚶嚀抗議,一個無心的踢被動作,梵依將蓋在身上殘存的一角被褥也踢到床鋪下了。

維庸嘆了口氣,語意隱隱透著憐寵︰「唉,你的睡相還真是差啊。」將被子從地上拾起,置在一旁,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指尖傳來的感覺,還是如此的美好。

「熱,好熱……」伸出粉紅小舌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瓣,發出模糊的囈語。

奇怪了,怎麼突然溫度升高了?該不會是冷氣壞了吧?記得明天要打電話給維修部。昏昏沉沉中,燥熱的意念閃過梵依的腦子,但沒在她腦中停留多久,隨即就被疲憊的瞌睡蟲給摒除門外。

梵依的無心之舉,深深的挑逗了維庸男性的,只是累的陷入深層睡眠的她,根本不知道旁邊多了個人,而他的黑眸正緊緊的鎖在她身上,梭巡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該死的女人!」一聲低咒,維庸額上泛起一層薄汗,為了避免立即上演餓虎撲羊的戲碼,慕維庸趕忙將冷氣再度打開。

睡夢中,梵依皺了下眉,揮動著手卻怎麼也趕不走不停在身上游移的討厭鬼,于是她緩緩的睜開眼楮。當她睡意惺忪的黑眸對上了那雙正俯視著她的目光時,她整個人一僵,隨即震驚的跳了起來。

「你……」還沒說完的話,被腦子閃過的訊息震得換成了驚叫,「啊……」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她記得有鎖門的啊!

再順著他的視線,梵依發現了一個恨不得死了算了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包淒慘的是——她身上好像正好沒有蓋著被子!包令人難以承受的還在後頭——他、他……完了!這下子真的全被看光光!

今天的事情已經夠糗了,沒想到這會兒比之前更糗、更難堪,難道蒼天真的有意要絕了她的路!?

天啊!誰來敲昏她算了。啊……她不要活了啦!

第八章

臉好熱!心跳好快!

梵依的臉色在羞赧的紅和驚愕的白之間迅速地交替著。

「你……你怎麼進來的?」過度的驚愕、空白的腦子令她語無倫次。

他沉吟了一會兒,揶揄地笑了起來,「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難不成她還認為他是爬窗戶進來的!?

這兒可是三十樓,要有飛檐走壁的工夫才能上得來,這得等他擁有蜘蛛人的本事再說吧。

梵依氣的翻了翻白眼。「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我是問你,你怎麼進來這房間的?」白痴也應該听得懂她問的是什麼吧。

他抽回手,拿出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忘了,還是你交給我的鑰匙。」成功的反將了她一軍,爽啊!

呃!原來白痴的人是她。梵依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著,不過對于他的手從她身上抽走了事,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搖頭。「唉,你的臉色真難看。」見鬼了都比她現在好看幾分。

梵依皺起細致的柳葉眉,凶狠狠的瞪著他。「我臉色好不好看,關你什麼事?出去!」

下班了,她可以無須忌諱他的身份,大不了明天再等著接招,現在她小姐正老大不爽中,才不理會他是總裁還是工友咧。

他好意地提醒她︰「可是我記得這好像是我專屬的休息室。」誰才是闖入者,她應該清楚。

耶,他又成功的扳回一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故意擺出勝利的手勢,頓時又惱的梵依頭頂冒煙。

「你……」梵依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很難看。

「你如果是要說,你這打扮是為了引誘我,那麼我告訴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臉上已經僵的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凍結,抽不回被他壓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體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無恥的魔掌之下。

可惡!他竟然聲息污蔑她,說她是在引誘他,挑起他的「性趣」。這該死的家伙,不吃她的豆腐會死喔,現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模光了,他還想怎麼樣?

難掩悲辱之情,梵依顧不得面子問題,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她除了那一天開錯了路差點撞到他的車之外,她從沒做錯什麼啊,他為什麼非得處處為難她,將她說成是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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