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意面有難色。「可是我怕。」昨兒的纏綿她仍心有余悸,她很想相信他的話,但就是說服不了自己。
翟曜翻翻白眼,險些沒氣得當場暈厥。
「如果痛的話,我就不再強迫你履行夫妻義務,這樣總行了吧?」真是的,幾時他的保證這麼不值錢了,這要讓駿忱知道了,豈不笑壞。
寫意點頭妥協了。其實能夠得到他的愛和憐寵,本來就是她的心願,只是翟曜的態度是如此的強勢,讓她有些適應不艮。
「這才乖。」翟曜對她一笑。
他溫柔的笑容,讓寫意臉微微一熱,臉上浮起兩抹紅雲,更顯嫵媚。
他覆上她的唇淺淺的吸吮著,就像在品嘗美食般,一小口一小口地感受著她口中的香甜汁液,繼而才狂野的伸出舌與她的舌相糾纏。
「嗯……」他的吻引起一陣莫名的顫栗,令她忍不住申吟。
當他的唇移到她敏感的耳畔,她的身子明顯的起了變化,整個人灼熱似火。「你在我嘴里放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熱?」
「。」翟曜笑了笑,原來少了劍拔弩張的火藥味,感覺更美妙。
「啊……」微啟的小嘴來不及驚喊出聲,又叫他給霸住了。
他靈活的舌在她頸項間游移,留下一道道吻痕,他的雙手覆上了她,恣意揉捏,企圖燃起她的情潮。
「我的好意兒……」他的唇順著她玲瓏的曲線往下移動。
「啊……不……不要這樣……」陡然躥升的攫住了她的腦門,寫意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似的,好難受。
「噓,小聲點。否則教人听見了,多劃不來。」話一出口,翟曜自己也愕愣了一下。
在過去,交歡的時候,他無視于對方的申吟聲有多野媚、多,女人叫的越大聲表示他越強壯威猛,而他心中的優越感也越強,不過不知為什麼,這時刻,他就是不想將與她在一起的感覺分享給他人知道,那種只能屬于他一人的強烈佔有欲,狠狠的霸住了他的心。
寫意臉一紅,趕忙咬住雙唇。
瞧她將唇瓣咬的紅潤帶血,他心中又是一陣不舍,「傻意兒。」
他吻開了她,決定讓一切順其自然,只要她不傷害自己就行了。
激情過後,虛月兌的寫意,只能無力癱軟在他的懷抱中。
一整個晚上下來,翟曜又不知要了寫意多少次,直到天泛魚肚白,他才摟著她沉沉睡去。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寫意幽幽的一睜眼,便撞進了霍曜深邃如黑潭的星眸中。
不知何時,翟曜已經醒了過來,俯在她的身上用那雙闃眸緊緊瞅著她,兩人的身體是如此緊密的貼覆著,最羞人的是他的腳還跨在她的腰上,她還隱約可以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征正貼在自己的小骯上。
「呃……」寫意羞紅了臉,想試著打開這沉默的氣氛,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還疼嗎?」
怔了怔,好半晌寫意才恢復了神志,倉皇的想逃離他的身邊,卻讓他有機可乘的將一只腳擠進她的雙腿間,令她動彈不得。
他仔細的檢查著她那方寸之地,小心翼翼的不敢弄疼它。
「不……不要。」寫意扭動身體,卻讓原本已經紅腫的私密扯的更痛。「啊……好疼……」
「別動,我知道昨晚累壞你了。」從昨兒早晨到今天凌晨,他就像個要不夠女乃喝的娃兒,不斷的索求著,只怕初經人事的她想不受傷都難。
「我……沒關系……」寫意的臉倏地浮現兩抹醉人的紅霞,她只希望他的手和視線趕快從她那兒移開。
「你等會。」翟曜倏地起身,走到屏風後擰來一條毛巾,「把腿張開。」
張開雙腿?多曖昧又羞恥的姿勢呀!寫意說什麼也不肯將雙腿打開。
「不要。」寫意嬌嗔著,不好意思的別過粉頰。
「乖,听話。」翟曜對她的不听話,不自覺的蹙起了眉心。「不先擦干淨,是沒辦法上藥的。」他不想看到她疼痛時娥眉顰蹙的表情,這讓他揪心。
「那就讓它痛吧,我就是不要上藥。」噘著嘴,她難為情的推開他的手。
「不行就是不行。」翟曜生氣了,「別反抗我,否則我可不保證自己的手不會弄疼你。」他強勢的將她的雙腿拉的大開,開始擦拭著她的私密處。
天啊!羞死人了。寫意鴕鳥心態的趕忙抓來一旁的薄褥,蓋住自己的頭。
翟曜的動作持續不知多久,私密處傳來陣陣的悸動,他的手指就像火苗似的,引得她全身顫栗,直到寫意差點兒因為缺乏空氣而窒息,她才無可奈何的將被子拉開,想推開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早已擦完了藥,正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翟曜微眯起的眼眸盈滿濃濃笑意,輕柔的嗓音略帶揶揄地笑糗著︰「終于肯出來啦。」幸好寫意及時將被子拉開,否則他可要行動了。
「是不是比較不痛了?」那藥膏可是他特地去買來的,听說效果很好。
「嗯。」擦過藥膏果然比較不痛了,只是那羞死人的感覺依舊令她覺得難堪。
「這就好。」翟曜這才松了口氣,瞅著寫意的黑眸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在燦爛的陽光下,寫意露出甜美笑容,白皙泛紅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玉體橫陳的姿勢讓她姣好的身段一覽無遺。
懊死的,她為什麼看起來這麼誘人?
一聲悶哼,翟曜趕忙將視線轉開,沉下嗓音冷聲說︰「快把衣服穿好,否則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啊?」
他冷邃的眼眸、冷凝的俊臉,讓寫意才剛被熨熱的心立刻沉了下來。她怔了怔,不懂他的態度為什麼變得這麼冷酷,難道她做錯了什麼嗎?誰來告訴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翟曜強忍要她的沖動,原本是出于體貼,卻被寫意給想歪了。
第七章
彩霞滿天,倦鳥聲聲低鳴。
以前都到前廳陪翟仲卿夫婦一起共進晚膳的寫意,今兒卻以身體不適為由留在房內。
「怎麼不到前廳吃飯?」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只見翟曜高大健碩的身軀正斜倚在寫意身旁的窗欞上,炯炯如炬的目光瞅著她。
「啊……」寫意尖叫一聲,險些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幸好翟曜眼明手快的扶住她。
她掙扎著抗拒他的摟抱,他的手臂卻鉗制的更緊。
「你還沒回答我。」翟曜皺皺眉,以不容忽視的態度問。
「我不舒服。」寫意撇了撇小嘴。
他焦急的問︰「生病了?我立刻派人去請大夫。」
「不……不用了。」
翟曜的手搭上了她的額頭,幸好沒發燒,他這才放心的吁了口氣。
「不要這樣。」寫意稍稍閃躲並將他的手推開,她還是不太習慣他這親密的行為。
「不要抗拒我。」她的拒絕讓翟曜生氣的板起俊臉,嚴峻的眼眸掠過一抹不悅。
這男人的脾氣也太過陰晴不定了吧。看著他微微眯起的危險眸子,寫意也倔強的挺起了胸膛。「看不順眼,你可以不要看,沒人請你來這兒。」
「你說什麼?」翟曜不悅地眯起黑眸,不敢相信這女人又在挑釁他。
寫意微慍地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從牙縫中擠出︰「我、說、你、看、不、順、眼、可、以、不、要、來。」
想到她的身子到現在還隱隱作疼,她心里就有氣,雖然個中快樂她也嘗到了,可是她的身體就是好疼,脾氣當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兩人的脾氣一發不可收拾,之前才說要和平相處,但在誰也不讓誰的情況下,兩人早已忘了這項重要的約定,爭執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