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終于將這本套書完成了。真是普天同慶!
泊妊雖然是以寫古代小說出身的,可是在停寫了大半年後,發覺自己真的快忘了怎麼寫,措詞常常用錯,好討厭喔!
寫這本小說時,由于泊妊的疏忽,電話沒听清楚兼楔子沒看清楚,結果……哈……哈……出了個大包,而且還不單單這樣,泊妊還很沒水準兼沒良心的給它拖稿了。只見可憐的編編小姐不得不三不五時的打電話來催促,人家在此鄭重的道歉︰親愛的玉如,對不起,人家下次不敢了。
去了趟公司,才發覺自己有多老,加上原本俏麗的短發被那個設計師這麼一燙,阿哈!不僅老了十幾歲,還像是非洲來的土番。我家老公居然還很沒良心的戲謔我說︰「看土番不用到非洲,我家就有一個。」有時候還干脆直接叫人家米粉妹。啊……人家要哭了啦!
最近台南一直在下雨,下的整個人都快發霉了,就連我家那只嘟嘟(約克夏小鮑狗)也意興闌珊的一天到晚窩在籠子內睡大覺,比我還懶惰。偶而逗一逗它,沒三兩下它就以那種很沒趣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是在嘲笑我說︰老是玩這幾套,你不累我都嫌煩!天啊!這是什麼世界。
還有我發現我的嘟嘟不僅懶,而且還很,當初怕它寂寞,于是在它的窩旁邊放了一個絨毛女圭女圭,那是一只很可愛的粉紅牛。
罷開始時它自以為自己是老大總是欺負它,不是咬咬它耳朵就是爬到它身上壓住它。最近居然還很不知羞恥的對它做出猥褻的動作,每次我出聲嚇阻時,它就以那種很無辜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又繼續,不過它也挺無膽的,只要我報紙一拿起來,它就躲的無影無蹤,真是色大無膽。
至于人家那兩只生病的小小狽雪兒跟卡兒,唉……想來就傷心,它們全走了,我家寶貝在它們住院的那段日子里,每天都很關心的跑去看,只可惜仍回天乏術;
雪兒是死于我們去看它的一個小時後,當時醫生仍信誓旦旦的對我說它比較好了,誰知……唉……卡兒死于深夜,到了隔天早上獸醫師才來通知,真的讓我很傷心、很難過。
我家那兩個寶貝蛋更是哭慘了,情緒好低落,一直到最近養了這只嘟嘟才好轉。
不過嘟嘟真的太皮了,皮到讓我老公直喊受不了,每天非得來段「太空飛狗」
才肯安分下來,不過久而久之,它竟也玩出興趣,看來又得想其他法子來治它了。
最近有幾位讀者寫信問我,該怎麼寫小說?說真格的,泊妊的觀念中認為,只要會做夢、只要心未老,應該就可以來寫小說了。你認為呢?
第一章
以富麗堂皇、美侖美奐為訴求架構而起的帝王寢宮內,只見六名相貌不俗的男子,不分尊卑、權位,各自端著茶杯啜著茶。
輕松自若的表面下,暗藏著詭譎的氣氛、波動的氣流。
霍地——
「咳咳!」雕龍座椅上的男子,抬首瞄了眼視線內的五人,干咳了幾聲示意,當作是開場白。
分左右相對而坐,一邊二人,一邊三人,不約而同的擱下了杯盞,目光望向了聲源。
男子似乎十分滿意聲音所收到的成效,一步一步的拾級而下,表情是再矯情不過地開口,「先皇留給朕這大片江山,領土拓及無止盡的彼岸,建立了一個武功蓋世、絕世超群的……」
「皇上今天這麼好的興致,宣了臣等五人進宮一起分享驕傲?」哲別雲殘一見又是老招,淡然地打斷將會接踵而來的滔滔不絕。
另外四名男子對于這樣的情況,似乎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紛紛對今兒個第一個沖鋒陷陣的好友投以贊賞的眼神。
「哲別雲殘,你真是愈來愈不將朕放在眼里了,朕的話都尚未說完,你就敢插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身著黃色龍袍的男子,氣沖沖的指著哲別雲殘的鼻頭大罵。
「臣不敢。」哲別雲殘離開座椅,安撫狀的福了個身。
「不敢?不敢是這樣子的嗎?」皇上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胸口更是讓一股發不出的怨氣壓著,雙手剪背來回的踱步。
「皇上,您真的誤會哲別了,他不是那個意思。」仇見眼前劍拔弩張的一幕,倒也不緊張,嘴角噙著斯文的笑意。
皇上的伎倆與手段,他們五人早就模清了,若是他再不換點新花樣,想必這種情況會常常上演。
「是啊,皇上貴為一國之君,哲別怎敢對您不敬?」生得一張俊美無儔、貌勝潘安的齊桓揚,也在一旁幫腔。
這番千篇一律的說詞,只會在皇上「心懷不軌」之時出現,若是他們再不懂得防範,那豈不有辱五人的名聲與稱號?
「臣也是這麼認為,皇上多慮了!」傅天擎端著沒有表情的一張臉,跟著附和。
「皇上請息怒。」烈巽亦出了聲。
「你們四個!」皇上倏地停下腳步,怒光四射,像是閱兵點名,一個接一個的指著幫忙同伴說話的四人。
「口口聲聲說不是那個意思,要我息怒,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讓你們哄著玩啊!你們根本是同個鼻孔出氣,聯合起來對付我,其實你們五個人都是同一個意思!」
多念了幾本書,在同伴眼中定位為口若懸河的仇,一接收到投向他的四雙眼神,不疾不徐的開口,「皇上,冤枉啊,我們有五個人,光用一個鼻孔出氣,可是會悶死人的啊!」
「仇!」皇上聞言,一步跨至他的面前。
「臣在。」仇不慌不忙的起身應道。
皇上氣不過又是一張不畏不懼的面容,用力拉了他離位,自己坐了上去,「現在誰敢再和朕頂嘴,休怪朕不念君臣之情,大開殺戒!」
「是。」五人眼中充滿笑意的對看了一眼,知曉這是他絕處逢生的最後一招,不便再與他爭辯。
「現在朕要說了,你們的耳朵給我掏干淨,听清楚了!」看到他們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皇上瞧了又覺得礙眼,覺得自己贏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臣等遵旨。」
「由于有先皇的努力,朕現在才得以享受庇蔭,坐擁如今的太平盛世……」
「皇上,能否勞煩略過敘述性的廢話,直接說重點?」烈巽實在沒啥耐心再听一次已會默背的話,舉手先表態。
一旁的四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幾乎要為他的行為鼓掌叫好。
這叫什麼,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皇上的視線游移在五人之間,對于他們沆瀣一氣的言行恨得牙癢癢,卻只能悻悻然的死瞪著。
「皇上不妨直說今天要臣等五人進宮的真正意圖。」傅天擎毫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詢問。
「你給朕好好解釋一下你的語氣,好像朕是要去玩似的!」像被抓著了小辮子,皇上窘紅了臉,換上不悅的表情。
「皇上自己承認了嗎?」齊桓揚那一對仿能看穿人心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朕……」差點中了你的計!皇上不悅地白了齊桓揚一眼,迅速的鎮定心神,「朕是昏君嗎?會是那種貪玩的國君?」
深怕那五對洞悉世情、善于察言觀色的眼楮同時焦注在自己身上,皇上站起身走動,欲分散、搖晃他們的注意力。
「朕若是昏君,怎懂得知人善任,別忘了,你們可是朕從芸芸眾生中挑選出來的人才。要不是朕眼光獨到,怎能讓你們發揮各自的長處,將國家治理得如此風調雨順、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