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小姐 第22頁

她回以一陣嬌喘。

『不過,我很慶幸,三年前你沒有以這種方式誘惑我。』他的目光陰闇,濃重地粗喘。

當他壓迫到那敏感的一點,她的喘息,在自己也無法預料下,猛然轉變成滿足的啜泣。

『而是由我,來教會你愛一個男人的方式。』他嘶啞地續道。

集中的愉稅,汗濕了她胴體,酸澀的眼眶突然涌出淚水──恩寍的心房,正在一點一滴崩解。

三年前她甚至願意獻出自己!只要他願意,她什麼都能給,卻連他一點點的注目都不敢暑求。

然而三年後,他企圖介入她的生活,她卻高築心防──只因為她害怕自己無法控制,早在三年前,已經遺失的芳心。

等待她顫抖的高潮過後,黑耀堂暫時撂開手,轉過她火熱柔軟的身體,將她赤果的嫣紅胴體摟在懷中。

『男人也許有很多「游戲」對象,但是對于自己真正鐘愛的女人,他是霸道而且獨裁的!這不是孩子的游戲,是生物有始以來,最莊嚴的成人禮。』他粗啞的低喃,有如宣誓。

她閉上眼,沉默地任由淚水不听話地流泄……他將半果的她,抱回房內的大床上。

她想蜷住自己,他在她翻身前,已經動手抓住她的大腿。恩寍全身嫣紅,在恩寍的擺布下,她莫名地嚶嚀啜泣……他知道,這個男已經讓她徹底嘗到了歡愉的滋味。

被半強迫地側過身,她羞赧地導識到,他已經拉下她的底褲。『不……』她嬌喘,阻止不了自己滑潤的私密處,曝露在他面前。

『這里,說明你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他低啞地道,手指像惡魔一般,揩過她腿縫間激情的潮濕。

『啊!』

他抹過自己腿間同時,恩寍全身如觸電一般嬌顫著。

『寶貝……』他闇下眼低喃。

她敏感的反應,引發他低促的粗喘。

『永遠記得,今晚是哪個男人讓你快樂。』他拉開她的大,目不轉楮凝視她腿間誘人的潮濕,嘶啞地宣誓。

在她顫抖的原刻,黑耀堂毫無困難地──一舉沖進入她體內。

尾聲

永遠記得,今晚是哪個男人讓你快樂。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告別式。

但就算再一次受傷,恩寍告訴自己,已了無遺憾。

這是在三年前,就該完成的儀式,只不過當時,他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機會。

第二天清晨恩寍醒來後,黑耀堂已經離開了。

恩寍一個人孤單地從大床上坐起來,腿間的疼痛,讓她不禁皺起眉頭。

棒壁的枕頭有些微凹陷,被子里存有余溫,說明男人剛離開不久。他就這麼走了,沒有解釋,也不說再見。

反正……永遠記得,今晚是哪個男人讓你快樂。

見面的時候不Sayhi,分手的時候不說再見。永遠保持模糊的曖昧。

恩寍永遠記得,她離開美國那一天清晨,黑耀堂正打算用這種方式離開,企圖擺月兌她的糾纏。

其實,她不會繼續糾纏他的,因為她最擅長的,就是『逃避』。

瞪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自己,恩寍喃喃念道︰『沒關系、沒關系的,只要回家就好了……』

苞三年前一樣,她獨自一個人走出江家別墅大門口。不同的是,這回江管家以充滿憐憫的眼神,目送她離開。

一小時,獨自一人回到公寓,恩寍很快就發現,公寓內除了苪思的私人物品,小岩的衣服和小被子都不見了!只有桌上下的一張簡單字條,上面苪思的筆跡寫著──恩寍,我離開一陣子,勿念。

恩寍到處找不到苪思,問過房東也得不到解釋。

她心想,也許苪思出外旅行,來不及告訴她,所以僅留下字條。過去苪思也經常出外旅行,只不過當時小岩還小,都是由她照顧。

棒天早上,恩寍回到寵物店上班,張澤一見到她就焦急地問︰『恩寍?!你讓我好擔心──這幾天你到底上哪兒去了?』

『我去旅行,散散心。』她不想解釋,只淡淡地道。

『你還好吧,恩寍?我你最近好象很累的樣子。』張澤關心地問。

『我很好。』恩寍輕描淡寫地道,走放動物的玻璃櫃前,撫模幾天沒見的小朋友。

『恩寍,』張澤猶豫了片刻,然後鼓起勇氣。『恩寍,我知道現在跟你提這件事很不恰當,但是這三年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心意──』

他頓了頓。恩寍明知道張澤會說什麼,這一次,她沒有阻止他。

『恩寍,你嫁給我好嗎?』張澤屏著氣道。

不知為什麼,最近他有種很不安的感覺──似乎是自從上回,見過那個陌生男人以後,他就有一股不安感──覺得恩寍會離開自己。

所以,他著開口,再一次跟她求婚,雖然明知機會跟以往一樣渺茫。

恩寍沒有回頭,她盯著小動物,半晌後她輕聲問︰『張澤,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她回過頭,認真地盯著他。『即使我對你,根本不是男女間的愛,你還想娶我嗎?』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啊,』張澤搔搔頭。『我父母結婚前,連面都沒見過。』

恩寍微微一笑。她不懷疑張澤的誠意,否則他不會在她身上浪費三年的時間。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那麼,我們就結婚吧!』她嘆息地道。

張澤呆住了!

恩寍拒絕過他無數次,每一回他提起時她總是刻意回避,但這一次竟然毫不考慮就答應──這反而讓他錯愕。

『恩寍,我是很認真的,你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她答應的太爽快,他反而不敢相信。

『我也是認真的。』恩寍收起笑容。『除非我們誤會了彼此的意思。』

張澤皺起眉頭,顯然不是十分明白她的意思。『恩寍,你明知道我覺得我們兩個很適合,因為我們都喜歡動物,個性也很像,而且我們在一起工作已經將近三年了,非但默契十足、而且合作無間!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歡你,恩寍。』他像解釋數學公式,一板一眼地陳述。

凝望著認真的他,恩寍想,也許張澤對于愛的定義跟她不同,答應他的求婚,或許並非對他不公平。

因為張澤『樂意』提供一張證書。而她,也能躲進一處,名為『婚姻』的避風港。

『謝謝你……』她蒼白地微笑,喃喃地、由衷地道。

□□□

雖然她不需要一個鋪張、重排場的婚禮。

但母親以及男方家屬的反對,讓恩寍必須再一次面對,眾人齊聲『祝賀』的結婚典禮。

男女雙方家屬,婚前廣發喜帖,並且在飯店席開百桌,就等禮成後大開喜宴,迎接近千名賀客盈門。

結婚典禮前一刻,恩寍坐在新娘休息室,她已換上白色蕾絲婚紗,白晢的臉龐約略上了點淡妝,一頭烏黑的長發飄垂在腰後,只象征性地在發際邊,別上一只假鑽發夾。

之前挑選婚紗時,她不顧眾人反對,毅然拒絕戴頭紗。

雖然明知禮,但對一個不期待婚姻的新嫁娘來說,如何在頭紗被掀起那一剎那,面對新郎的喜悅,是一個可怕的難題。

因此,她選擇不去面對。

一臉喜氣洋洋的朱清沛,準時在典禮前五分鐘,出現在新娘休息室,然後挽著恩寍站在禮堂入口,一切準備就緒……但是,十五分鐘過去了,新郎卻始終沒有出現。

『唉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不會吧!難道跟三年前一樣,男方又落跑,朱家大小姐又被悔婚了?!』一名婦女掩著嘴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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