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吉祥 第6頁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窺我的寢房!」

德倫的聲音冷酷,他牢牢地抓緊她、力道大的簡直能捏碎她。

「不是——我沒有——」

金鎖慌亂地搖頭,兩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驚恐和羞愧讓她低著頭根本不敢面對他。

「沒有?!」無情地扭過她的手腕,他寒著眼冷視她小臉上掠過的痛苦表情。「又是你!」看清了是白天那個卷起褲管子、行為放恣的小丫頭,他撇開嘴鄙夷地冷笑。「白天故做矜持的拒絕我、夜里卻跑進我的屋子,我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麼!」他意有所指地羞辱她。

金鎖白了臉,她抬起眼辯解。「不是的,我是來幫您收拾屋子的!」

「收拾屋子!」德倫撇起嘴,她故做無辜的表情讓他厭惡。「這種借口你倒是說的很順溜,我看妓院里的花娘都比你誠實!」他輕蔑地道。

「我沒有撒謊,白天的時候您親口說過,要我來替您收拾屋子……」金鎖的聲音發抖,她心里好慌,水漾的眸子睜得老大,雪白的臉孔上惟一有血色的,只有泛酸的鼻頭。

德倫挑起眉,望進金鎖驚惶的眼底。「仔細一想,我似乎那麼說過沒錯。」嗓音低嗄了幾分。

捏緊手中的腰肢,他忽然發現這丫頭的腰細得簡直能一把捏碎。

「您終于想起來了……」金鎖的表情松弛了一些。

「不過你偷看是事實,」他接下道︰「如果讓『邀月居』那個老女人知道,你想你還能在王府待下去?」輕描淡寫地威脅。

金鎖的臉孔又轉白。「不要……貝勒爺,求求您千萬別跟老福晉說!」她嚇住了,忘情地抓緊他肌肉糾結的上臂。

「那麼,你承認剛才是偷看了?」他咧開嘴。

這丫頭臉上忽青忽白的表情,老實得簡直像是關在鐵籠里哆嗦的白兔子!

「……金鎖承認了,是金鎖不好,求貝勒爺您饒了奴才。」她垂下頭,無助地哀求他。

「金鎖?」德倫瞇起眼,持起她瘦小的下顎研究地問。

她的眸子抖瑟地瞪著地面。

他挑起眉,像是玩味什麼、又像是在思索什麼,沉默的時刻,粗礪的拇指揉過她頰上細致的肌膚。

「這麼晚闖進我的屋子,你難道不怕『邀月居』那個老女人發現?」他慢條斯理的聲得打了一股試探。

金鎖低頭瞪著地面,怔怔地說不出半句話。

「說話啊!」他沉下聲吼她。

金鎖縮起瘦小的肩頭囁囁地說︰「怕……」

「既然怕,為什麼要來?」德倫瞇起眼質問她。

「因為貝勒爺需要金鎖……」她想不起更好的答案了!

再怎麼樣,她也不能承認,趕著夜半上「知津樓」只為了想再見他一面……可她卻見到了不該見的景象。

「貝勒爺,金鎖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饒了奴才……」她抖著聲再一次哀求他。從看清房里那一幕開始,她的心就莫名地好痛、好痛。

「饒了你?」他嗤笑,拇指滑下小丫頭微微敞開的領口,不動聲色地勾開她襟上的褶領。「憑什麼我要饒了你?」

一听見他這麼說,金鎖的心全揪在一塊兒。「如果福晉知道了,奴才就會被逐出府去。求貝勒爺行行好,幫奴才一次……」她哽咽地解釋,卑顏地懇求他。

德倫挑起眉,手指滑到隆起乳丘上,全神貫注在那高聳的豐盈酥胸上。

手上的觸感柔軟得不可思議!她很瘦、可是該凸的地方卻不落人後,想不到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竟然有一副讓男人銷魂的好身材!

「要我饒了你?倒不是不行……」

他松了口,金鎖抬起含淚的眸子,痴望他的眼底有了一絲希望。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饒了你。」他幽合的眸底掠過一抹詭光,大掌停在那團豐盈的豪乳下。

「……金鎖全听您的。」金鎖忙不迭地點頭,現在要她做任何事,她都會願意的。

「你怕『邀月居』那個老女人是吧?」他咧開嘴,忽然說。

金鎖遲疑了片刻,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老福晉。

她垂下眸子,幽幽地點頭。

現在您看的是第5頁見到她點頭,德倫嗤笑。「可是你卻選擇幫我!」低嗄的嗓音里有一抹玩味。「你很大膽,居然敢背著那個老女人,跑到我的『知津樓』來,不過我倒挺喜歡你的大膽!」他的聲音低柔,陰暗的眸子卻掠過一抹淡淡的殘忍。

「您誤會了……老福晉她、她從來沒有不許咱們上『知津樓』

來。」雖然害怕著自己即將被趕出府,她仍然善良地替老福晉辯解,雖然五年前老福晉把自己分派到廚房去干粗活兒,可金鎖並不怨任何人。

「是麼?那麼你怕什麼,」他冷笑,反手扯開她的衣襟——對于她的假仁假義極度的反感。

「貝勒爺?!」金鎖倒抽一口氣,白著臉、手忙腳亂地企圖遮掩袒露出來的半只胸脯——他瘋了嗎?

「如果你再大膽一點,那我會更喜歡你,只要教我高興,我可以饒了你!」他狂妄地道。

「貝勒爺?!」金鎖低呼一聲,水蒙蒙的眼眸呆呆地瞪視著他粗魯的舉措。

「怪了,我怎麼總覺得見過你!」抓開她擋在胸前的手,德倫挑起眉道。

她那小模樣兒或許是裝出來的,不過他喜歡背德的女人——至少在這座死氣沉沉的宅邸里,那個老女人非常需要這種刺激!

這也是那個妓女之所以出現在他屋里的原因他要羞辱「邀月居」那個老女人,他要讓她知道未來誰會是這座宅邸的主子!

「您、您記得?」

金鎖的心揪緊起來。痴痴地望著他的眉眼,她羞愧地意識到自己竟然因為他的問話,而快樂得不能自己——他記得她嗎?!他還記得五年前他們曾在大廳里見過那一面嗎?

那時候他還問過自己的名字……「咱們當真見過面?」握住眼前這張粉白細女敕、痴情清純的小臉蛋兒,他挑起眉,咧開了嘴漫不經心地問。

「嗯。」瑟縮起單薄的肩膊,痴痴地凝望他。

少女自然、羞澀反應,讓她的臉蛋兒紅得像天邊的彩霞,白里透紅的肌膚簡直比鮮女敕的花瓣兒還動人。

她害羞的模樣,自然逃不過德倫世故的法眼——「原來你這小丫頭喜歡我!」發現了真相,德倫邪惡地咧開嘴笑了。

金鎖呆住了,他露骨的話震懾了她,自己從來不敢想的問題,竟然被他大咧咧的揭開!

看到他嘲弄的眉眼,金鎖禁不住羞愧地轉身就逃——「想跑?!」

追了兩三步,德倫輕而易舉地逮住了她。

「貝勒爺,不要——」

「怕什麼?」

「別這樣,求求您……」

金鎖慌亂地搖著頭,試著想辦開扣在自個兒胸前的魔爪——「少裝了!既然都已經到這里來了,還怕什麼?有我在,那個老女人不能吃了你!」

自己送上門的小賤婢,雖然可愛,他對她卻沒有絲毫同情心。

不過他喜歡她的勇氣,還有她迷人的身子。

「不是的,貝勒爺!」金鎖慌了起來,她瞪大了眼楮,腦子里輾過可怕的念頭——他以為她是什麼樣的女子?

「乖一點,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不過——我可不喜歡做作的女人!」撕開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他輕蔑地說。

金鎖水蒙蒙的眼楮瞪得老大……他以為她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如果我高興,隨時可以收你做妾。」他低嗄地耳語,這當然只是有口無心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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