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蠻搭檔 第33頁

連游漪一動也不動。突然,她飛快地轉過身,一把將門打開。門口,果然還是連瀛。

「姐,我想起來了,他是端木恪!」

「這又怎樣?」端木恪出現門口,冷冷地問道。

連瀛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神情,他轉向氣得不停地發抖的連游漪,「姐,你還真行呀!釣到這樣一個金殼龜!」他的眼里現出貪婪的目光。

連游漪顫抖著,臉色慘白著,心中的怒火好像突然爆發了一樣,「你到底想干什麼?你還想干什麼?你害得我們家還不夠嗎?」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因為莫大的氣憤與恥辱。

「我還想要什麼?」連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令人作惡的笑,「姐,你就這麼一點錢就想把我打發了嗎?你傍著這麼一個大款,弄一點錢還不容易嘛……」

連游漪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驀地伸出手想打他,但端木恪比她出手更快,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動手。

「你要多少錢?」他冷然道,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仿佛被端木恪冰冷的眼光嚇了一下,連瀛突然有些退縮,但他立刻又鼓起他所謂的勇氣,大聲嚷嚷著,「給我十萬!我要十萬。」他貪婪地舌忝了舌忝嘴唇。

「端木恪,你不要這樣——」連游漪大聲地說道,心中的恥辱讓她的胃揪得難受。

「臭娘們不要插嘴!」連瀛一下子打斷了她,「滾到一邊去。」

「你——」連游漪全身抖得厲害,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在她弟弟的心目中竟是這樣的一個稱呼。

在連瀛口出髒言的時候,端木恪的眼中精光一閃,下一刻,房間里立刻傳來連瀛的哀嚎聲。端木恪的鐵手不知什麼時候扣住了他的手腕,看他那種慘叫的樣子,八成是骨折了。

「十一萬,這一萬是給你治手的。」端木恪簽好一張支票,摔到他的身上,「滾!」他命令道。他的聲音不高,卻有力地讓連瀛趕緊收起支票狼狽逃走。

連游漪筋疲力盡地坐下。兩眼呆呆的。

「對不起,我折了他的手。」端木恪走到她面前,心疼地望著她。

「那筆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她黯然道。

端木恪想說不要她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說不要她還錢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另一種的傷害。

「你都看到了……」她的心幾乎是死了一般,聲音幽幽的,「你可以嘲笑我了。你盡可以嘲笑我了……」

端木恪緊抿著嘴,望著眼前的女人。

「你不是老是嘲笑我嗎?為什麼現在不嘲笑我呢?」她大聲地說道,「笑啊!你為什麼不笑?你不是最喜歡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嗎?你不是——唔——」她的聲音突然消失了。眼楮也落入一雙深情的眼眸中。

「端木恪……」她嗚咽著,一滴淚從她的眼眶里滾落,順著她的臉龐落下,也流入他的口中,澀澀的。

「噓——不要多想了,不要想了。」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摟緊了她。

她無語地任他抱著。這樣靜靜地貼在這個男人的胸口,一時間竟有一種天荒地老的感覺。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模索著他襯衫上的紐扣,剛解開一顆,她的手就被他扣住。

「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犀利的眼眸注視著她,聲音突然變得沙啞無比。

她咬了一下嘴唇,手探向自己想去的地方。

「說你現在在做什麼!」男人命令道,好像有點惱怒,但他的眼眸突然間變得好深邃好深沉卻是明顯的事實。

她沒發一語,只是主動地閉上眼,將自己的紅唇送上來。當溫熱的唇貼到一起的時候,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像火一樣燃燒上來。

她需要有人在旁邊,她需要有一個人就這樣摟著她,陪著她,能了解她,溫柔地對她。

——@@@——

一夜縱情的後果是第二天,兩個在公司里見面的時候,竟都是臉色一紅地避開了。

VLS將在明年上半年舉行第三張專輯的錄制工作,今天就有一個發布會。

十時整,發布會臨近結束。在幾名保鏢的保護下,VLS的三位成員走出發布會現場。端木恪極度忍耐地看著在他面前開路的嬌小女人。拜托,她當她是保鏢嗎?望著她這樣矮小的身形淹沒在人群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來。

「心疼了?」走在一旁的冷孛嘲笑著。

「誰會心疼她啊!」他的手像燙著了一樣立刻縮了回來。

「心疼就去幫她啊!」冷孛在一旁說著,「一個女人當你的保鏢為你開路,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呢。」這個男人就是學不會溫柔。

「我又沒有心疼她。」嘴硬著,端木恪拉住了在他前面擋住記者的瘦弱身影,將她護到了自己懷里,推開人群。一些記者眼尖地發現了這個曖昧的情況,沖上前來就要采訪。

「端木先生,請問這位就是你傳說中的經紀人嗎?」

「請問這是您現在的女朋友嗎?」

「端木先生……」

「請問……」

「請問端木恪先生……」

形勢比原先更加混亂了。幾個本來在前面開路的保鏢被人群沖得東倒西歪的。一大堆的記者沖過防線,閃光燈、采訪錄音機、筆記本、話筒等都向著他們伸過來,場面亂成一團。終以脾氣暴躁著稱,近期又宣布他是一個同性戀的端木恪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這無疑讓他再一次成為VLS中的焦點人物。無數的閃光燈對著連游漪,從沒有見識過這種陣勢,她驚慌地躲閃著,腰上緊緊地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住她,不讓她被人群沖散。她的後背貼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是端木恪的懷抱,在以前,這只是一種讓她更為恐慌的踫觸,但這一次,她卻感到了無盡的安全感,就跟昨晚一樣,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對不起,讓一讓!讓一讓!」一旁的安全人員擋住越涌越多的記者。

「端木恪……」意識到記者們特別注意重點拍攝的正是端木恪與她的噯昧動作,她不安起來,拉扯著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想掙月兌他的懷抱。

「別亂動!」頭頂上突然傳來端木恪惡狠狠地聲音。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這樣的磨擦會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端木恪,我們不能這樣,會鬧緋聞的……」她急著想擺月兌現在這種對他和她都不利的情景。

「我叫你別動!」他啞著聲吼她。閃光燈的照耀下,他的臉顯得有些發青,配上惡狠狠的表情,像極了從冰山里來的野狼。

「可是端木恪……」她還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女以令人驚訝的速度向著她的方向沖過來,幾乎就在同一時候,她的身子被他摟過去,猛烈地轉身使得她眼前一片昏眩,但她還是看到了眼前奇怪的冷光一閃,她的肩膀上好像有一道冰冷的空氣劃過。

「渾蛋!」端木恪紅了眼,揮拳向著那個瘋狂的少女就是一拳。

鎂光燈四起。

「端木恪——」連游漪瞪大了雙眼,「你做什麼啊——」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對著一個女人動粗!他的前途就全部被毀的!

「你這個笨蛋!」他緊緊地抱住她,緊得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怎麼了?」她驚奇地望著保鏢如臨大敵地將那個少女制住,她也是知道這幾個保鏢是非常專業的啦,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幾個保鏢對人的態度就像對待十惡不赫的犯人一樣,那樣粗暴地將這個看上去還在念高中的少女的兩手折過去,「你們干嗎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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