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一聲,她趕緊拉過旁邊的棉被掩住自己赤果的身子。
「你……你不要過來!」她驚慌地低喊,雙頰因為羞恥而益加火紅。
天啊!她竟讓這個牛郎肆意地玩弄自己的身子,而且還沉醉在他帶來的快感中,她幾時變得這樣不知廉恥了?
見她掩蓋住那片迷人的春光,盛凌雲立刻沉下臉,不悅地斥道︰「把棉被拿開!」
「不要!」莉兒牢牢抓住胸前僅剩的遮蔽物,把自己裹得更緊。
「女人,別再玩把戲了。」在這重要時刻,他可沒有心情再跟她玩游戲!
「我再說一次,把棉被拿開!」盛凌雲粗聲命令道,不耐煩地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扯開她身上的棉被。
「你不要過來!」莉兒揮手拍掉他的手,趕緊往內躲,卻見他仍執意向前來,急得她沖口而出。「你……你不能強暴我!」
盛凌雲高大的身軀猛地一僵,瞇起眼盯著她。「強暴妳?妳在說什麼鬼話?我現在可沒有心情跟妳說笑,快點!」
莉兒被他盯得渾身泛起一陣寒意,不過,仍不得不表明立場。「我……我才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我是說真……真的!如果,你要……要再……再繼續的話,我就……就告你……告你強暴!」在他愈來愈陰沉的瞪視下,她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
盛凌雲從未受過如此的「對待」,繃著臉狠瞪著她,心里衡量著她的話究竟是在威脅他,或只是她在玩小把戲。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冒這個險!萬一她是認真的,這里是她家,這里還是她的閨房,而他是個外來者,情況對他很不利!
一個男人一旦被貫上「犯」的罪名,等于與禽獸畫上等號,雖然他們盛家的人一向心狠手辣,也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但就算再不在乎,也不值得為了一個矯揉造作的女人而如此糟蹋自己的名聲。
這樣一想,他冷著臉穿上衣物,轉身打算離開。
「慢……慢著!」
她微弱的聲音剛落下︰盛凌雲立即回身,嘴角撇出一抹幾不可見的微笑。他就知道,以他高明的技巧,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了?她剛剛熱情和敏感的響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什麼事?」他壓抑著胸臆間的得意,佯裝冷淡地問。
「我……我想請你幫個忙。」
他上下掃視著她,眼神放肆且邪惡,令在被單下的她嬌軀輕抖著,不禁羞澀地垂下頭。
見她這副嬌羞樣,盛凌雲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優雅地走至床沿,貼著她坐下。
「什麼忙?」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帶著難以言喻的挑情意味。她是想求他幫她平息體內的騷動,他十分了解,不過,他要她親口說出來。
這小女巫太懂得吊男人的胃口,他要以雙倍的折磨回敬她。待會兒他要盡情玩弄她敏感的嬌軀,以各式各樣的方式全面地佔有她,讓她徹徹底底的明白,他?盛凌雲不是她可以玩耍的對象,在他的面前,她只能全然臣服!
他清楚的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廝磨,就好比一場戰爭般,誰輸了,往後就只能讓對方為所欲為。
而他相信,今晚之後,她將永遠拜倒在他的腳下。
他男性的氣息緊緊包圍著她,說話時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讓她渾身不自在極了。
睇著她益發火紅的耳背,盛凌雲漾出一抹邪笑,再度啞聲逼問︰「妳想求我幫什麼忙?嗯?」
「我……我……我想請……請你從我繼母那里拿回一些首飾。」莉兒結結巴巴地說完後,轉身拿起床頭的全家福,指著母親身上的飾物說︰「就是這條玫瑰之戀,請你一定要幫我拿回來!」
這些飾物必須盡快拿回來!而她盤算過了,現在她必須全心全意照顧父親,陪伴父親,實在沒有心力再去顧及其它的事了。
而李綺麗這次竟敢公然讓這個牛郎住在家里,想必對他非常著迷,短期內,她必定時常留在家里與他廝混,那她要進入李綺麗的房里拿回首飾的機會,只怕是微乎其微,而他卻可以時時待在李綺麗的房里,所以,她才想出這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