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不麻吉 第14頁

「你到底在想什麼?」除去責任問題,她只覺得他這項提議非常荒謬。「恕我直言,我不認為你會疼愛小孩!」

論愛,他連女人都不愛,更別說是小孩。

「那可不一定。」她瞪著他,氣得大叫︰「我不要生!」

「由不得你,」他拉著她步出餐廳,並一把將她扔進車里。

眼看著他發動車子,若紫喜朝著他別有所圖的笑臉吼道︰「你現在又想帶我去哪里?」

「回家!」他伸手挑逗著她的櫻唇。

「回家?」她揮掉他那只輕薄的手,「回什麼家?」

「我們家。」說完,他將她拉回懷里,強硬地吻著她正欲破口大罵的嘴。

也許,他是真的欲求不滿……

不管他是否真想要一個小孩,他現在只想要她!

面對御聖堂逐漸逼近的身影,若紫喜一邊退後一邊大叫︰「我不要,你、你別過來!」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輕易地箝制住她的雙手。

「我沒有同意,你不能踫我,我可以告你強暴!」

「好啊,要不要幫你請個律師?」她身上的清香,讓他非常陶醉,他用牙齒掀開她的衣服,看到了她身上可愛的內衣。

若紫喜驚慌地扭動著身軀,她還未習慣在他面前袒胸露背,更不喜歡他看著她的感覺。

「你讓我覺得自己很隨便,快點放開我……」

他對她興致正濃,怎肯放過她。他的吻紛紛落在她胸前的肌膚,和她溫熱的柔女敕相觸。

「你不要踫……」

「你的內衣很特別。」他沒見過這個牌子,起初他一直很想問,現下總算是有機會了。「在哪兒買的?」

「夜,夜市。」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身上仿佛有一股熱流。

他咬去了那件礙眼的內衣,突然而來的涼意將她從虛軟中驚醒。

「你干什麼?」她急急環住胸前,往後縮去。

「幫你月兌內衣。」他邪邪一笑。

「我才不月兌什麼內衣!」她連忙想將內衣扣子扣好,但他直勾勾的視線卻讓她慌了手腳。

「沒用的。」他好心的提醒她。「什麼?」

「我看它的布料很差,就做了一點小破壞。」他壞壞的笑道。

「什麼破壞?」奇怪,為什麼怎麼扣都扣不起來?

「喏!」他亮出手中的小貝勾。

她瞪著他,心登時涼了半截。

「王八蛋,你干嘛弄壞我的內衣?很貴耶!」

「多少錢?」

「一百九十九!」她一向很節省,之前工作的所有收入,她幾乎全都拿去分擔家計了。

他笑了笑,伸手奪去了她的內衣,並不顧她的大呼小叫,柔柔地吻住她的唇,成功地止住了她的大呼小叫。

他的大手撫弄著她的胸前,在她本能的抗拒後,取而代之的是承受不住的喘息。

狂熱的燒灼著她的身體,但是她實在不喜歡他以生小孩這個理由和她溫存。

她期待的是另一個讓她心甘情願的理由。

御聖堂凝視著她,以溫暖的手掌覆住了她的腳,敏感地感受到她的僵硬,他淺嘆了聲,轉而抱住了她。

「不要抱我啦!」那我用親的?」

她又被搞糊涂了,他怎麼又變成一個無賴了?

「你敢?我咬你!」「我很樂意!」

「你現在是想怎樣y」光是被他緊緊抱著,她就幾乎喘不過氣了,但他為何會突然停下來,難道是妥協于她的抗拒。

可能嗎?他會妥協嗎?

下一秒,御聖堂為她做了解答。

「睡午覺。」他說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知道自己必須先軟化她的拒絕,他從不曾有過像今天這樣的耐性,但……

也許,是今天太早起,他也累了吧!「你不是正在上班嗎?」若紫喜皺起眉頭,「我還沒洗澡。」

「對哦!」他揚起嘴角,調侃地道︰「要不要來個鴛鴦浴?」

她的臉色一變,雙頰緋紅。「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那就不用洗了,我不介意。」面對他如此無賴的作風,讓她真不知是該喜還是憂。她到底是怎麼了?

她覺得好亂,面對這個如此多變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適應。

他居然想和她有個小孩?她到底該怎麼辦?

第七章

紛亂的思緒令若紫喜無法人眠,御聖堂熟睡而沉重的呼吸聲回蕩在她身邊,讓她感覺溫暖而窩心。

她不想去猜測任何可能性,她的身體不會說謊,躺在他的懷里,她覺得自己是被珍惜的。

迷蒙之中感覺到耳畔傳來一陣濕熱和酥麻,她驚醒過來,輕斥道︰「,你又想干嘛?」

「晨吻……」他低喃著,雙手直攻向她女敕白的酥胸。

她敏捷地往後一縮。

「早上了,你不用去工作?你該不會又想帶著我四處走吧?你哪有那麼多的時間?」

近日以來,他的行為怪異得讓她著實猜不透。

他賴在家中的時間越來越長,應該說,是他越來越喜歡帶著她四處跑。

她想問為什麼,卻找不到適當的時間開口,只覺得他別有所圖,卻不明白他在圖些什麼?

御聖堂邪魅地在她的肩頭烙下痕跡,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當然得要工作,不過……」

話未完,下一秒,他已然又將她摟進懷里。

「喂,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他為什麼總是愛對她毛手毛腳啊?

「我要你將外出工作的念頭全部打消。」

「開什麼玩笑?沒工作等于沒錢,沒錢怎麼還你錢?」一直以來,她都是依他的命令行事,但卻不明白他,這次為何沒有嚴厲地制止她。

不過,她還是理所當然地翻了幾天的報紙,做了一番工作規劃,但他卻偏偏選擇在這個節骨眼阻止她!

「有你就夠了。」

這算什麼?

「你的女人何其多?說這種話……」

「我的女人廠目前為止,他只有承認過她一個。

唉!若紫喜在心中長嘆一聲。難道她這輩子都得跟這個家伙用猜測來做為彼此的溝通方式嗎?

若紫喜被御聖堂半強迫的換上一襲清雅的洋裝,很快地從床上到了車上,而這期間,他不曾讓她離開他半公尺以外的範圍。

報上的新聞讓她想起了一件事。「那天……那個人是怎麼回事?」若紫喜無聊地翻著報紙。

聞言,他立即沉下了臉。他並不預備和她談論這個話題,因為不需要。

「不關你的事!」

她不服氣的努了努嘴,反正她也可以從報紙上探知二一。不過,報紙上的報導卻讓她感到愕然。

「他被判無期徒刑?」

「有何不妥?」

「當然不妥!」她不禁為鐘榮叫屈,「他又沒有殺人,也沒有人受傷,只是破壞了地板而已,為什麼要判這麼重的刑罰?」

「他有傷人。」他睇著她,也在提醒著她曾經受傷的事實。難道是日子過得太舒服,才讓她忘了自己身上曾經受傷?

她不滿的抱著椅背,「那根本不算是什麼傷,只是水泡耶!何況,我又沒有說什麼,要不是我沖向前,他也不……」

「反正,這判決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不當之處。」

他嚴肅的說著,冷漠的眉光警告著她。他並不覺得自己寵她過了頭,不過她益發放肆的舉動明顯地讓他感到反感。

看到他瞬間皺起的眉頭,她猛地吞下本欲說出口的話。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確對他的溫柔感到迷惑,卻也沉浸在其中,面對這個令人畏懼的男人,她卻不感恐懼。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的確很喜歡待在她身邊。

喜歡?原本她是這麼認為的,但在他冷酷的目光注視之下,她的幻想也在瞬間破滅。

丟下了報紙,她索性躺在後座的椅子上打盹,反正他想帶她去哪里,她也不能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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