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妻 第12頁

雷朗低首,不發一言的狠狠封住她那張擾得他欲火高漲的櫻唇。

符書兒緩緩閉起眸子,任由他略嫌粗魯的吮吻著她的粉唇。

他陽剛的男性麝香味彌漫在她鼻端,她神思漸漸昏沉,他的唇舌在她口里肆虐掠奪,她心尖輕顫著,嬌軀發熱,動也不敢一動。

她那軟柔馨甜的唇舌令雷朗耽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他的大掌在她嬌軀上游移著,她淺吟輕哦的呢喃聲回蕩在他耳畔,令他幾乎要失去理智,他的手迅速拉開她的單衣,隔著抹胸揉撫著她那渾圓的胸脯。

符書兒身子一顫,嬌蕊在他的撫弄下,宛如盛開的桃花,挺立綻放,他喉頭上下滾動,探手扯下那件礙事的小衣,急欲一窺芳蕊。

藉著月光,當那片雪凝柔脂呈現在面前時,雷朗不禁一窒,下月復繃得更緊,體內灼燒的那股欲火燒得更烈。

他忍不住含住一朵櫻紅,輕輕吮吸。

「啊唔嗯……」一串羞人的申吟,瞬間從符書兒檀口中逸出。不只她的麗顏染上誘人的粉澤,她的嬌軀也透著動情的粉紅。

他貪婪的輪流舌忝吻她的酥胸。

她雙手抱摟著埋在她胸口的頭顱,既害怕又覺欣喜。

這一夜,她就要成為他的妻了,她興奮的期待著。

雷朗忽然停了下來,低喘的仰起頭對上她的眼,嗓音微帶喑啞的問︰「你︰;願意嗎?」

「嗯。」她羞澀的輕道︰「我是你的妻子,你忘了嗎?」

听到她的回應,他滿意的褪下自己的衣衫,準備繼續,驀然間,一道白影一閃而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撲到他身上。

「啊──」雷朗措手不及的驚叫一聲,不慎從床榻跌落。「該、該死的貓,給我滾下去!」

「小豹,你怎麼會突然跑進來?」符書兒愣愣的看著趴在他身上、正舌忝著他臉的愛貓,呵,看起來小豹好像很喜歡相公。

「咪嗚、咪嗚。」貓兒只是喵喵叫著,甩動白色尾巴,似乎對雷朗嚇得魂不附體的模樣十分高興。

「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來把這該死的東西抓走!」雷朗雙手撐在地上怒咆。

符書兒連忙下床抱起愛貓,輕責道︰「小豹,看你,把相公給嚇到了。」

貓兒一被她抓走,雷朗便七手八腳的趕緊穿回衣物,站得遠遠的,臉色鐵青的瞪著那一人一貓,嚴厲聲明,「我沒有被嚇到!我警告你,你再不把這只可惡的畜生給我送走,我就將它烤來吃!」

說畢,他甩袖離開寢房,適才所有的霎時一掃而空。

看見他氣得離開,符書兒也責備的瞪著壞了他們好事的愛貓。

「小豹,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不準來這里嗎?你為什麼不听話的又跑來?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和相公正要……」

「咪嗚、咪嗚。」貓兒只是一臉無辜的坐在她腿上,圓睜著眼望著她。

看它這模樣,她也罵不下去了,只是懊惱的幽嘆一聲,將衣衫穿好。

這次被小豹壞了好事,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她真的很想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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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概是真的動怒了,所以他這兩日來都沒有回寢房睡。

符書兒顰著眉,與蓮月帶著小豹在園子里信步走著。

「小姐,您怎麼又在嘆氣了?」听見耳旁又再傳來一聲嘆息,蓮月關心的望著她。

「沒什麼。」她輕搖螓首。

伺候她多年,蓮月可是十分明白主子的心思,細思須臾說道︰「您在煩姑爺這兩天都沒回房的事嗎?」

「我不想把小豹關著,可是相公他真的很怕貓。」這兩天來一直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所以她才會覺得心煩。

蓮月望向竄到一株樹上的那抹慵懶雪白身影,忖道︰「可是我覺得小豹似乎挺喜歡姑爺的。」若非喜歡的人,小豹一向不隨意讓人接近,更遑論主動去親近他。

「是呀,我也這麼覺得。」

蓮月好笑的接著說︰「偏偏姑爺懼貓。小姐,不如咱們想想有什麼法子,可以治治姑爺畏貓的事,這樣才能徹底解決這事。」

聞言,符書兒連忙問︰「蓮月,你可是想到了要怎麼做?」

「還沒。不過若是能讓姑爺多跟小豹親近親近,也許就能克服了。」蓮月思忖了下說道︰「小姐,您還記得嗎?當初我也怕蛇怕死了,可是那次蛇爬進我房里,鑽進我被褥里,跟我睡了一夜後,我就再也不怕蛇了,還敢徒手抓蛇呢。」

「你的意思是要他跟小豹睡在一塊?這……」符書兒為難的蹙起柳眉,「相公恐怕死也不會答應。」

「當然不能明著做,咱們要暗著來。」

「暗著來?」

「沒錯,咱們找機會等姑爺睡著時,偷偷將小豹放到他身邊。」

「那很難,他現下都睡在書房里──」

符書兒話還未說完,蓮月驀地想到一個好法子,眼楮一亮的一擊掌,「對了,小姐,干脆咱們灌醉姑爺好了。」

「灌醉他?」符書兒想到洞房夜他醉得不省人事的事,他的酒量似乎不太好,沉吟了下,她頷首同意,「好,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後,主僕倆便開始籌劃要怎麼灌醉雷朗。

入夜後,雷朗回來了,符書兒帶著蓮月,捧著一碗雞湯,來到書房。

「什麼事?」見她進來,雷朗面無表情的問。他下定決心,只要她一日不將那該死的貓送走,他就一日不回寢房。

「我煮了雞湯,特地端來給你嘗嘗。」符書兒討好一笑,為他盛了一碗遞到他面前。這盅雞湯里,她加入了極烈的酒調味,只要多喝兩碗,應該就能令他醉了。

「嗯。」瞥她一眼,看見她臉上那抹盈盈笑靨,他淡哼一聲,舀了一匙,喝了一口。

「味道如何?合相公的胃口嗎?」見他喝了,她急問。

他皺了下眉,沒有馬上回答,覺得湯里的酒味似乎太濃烈了些。

忽然間響起一記脆響,他震住,一旁的蓮月也驚住了。

天哪,小姐是在做什麼?就算姑爺不喜歡她煮的雞湯,也不需要打他耳光呀!這這這……

雷朗臉色憤怒的一沉,登時抓住她的手。「你敢打我?!」

「不、不、不是這樣,我不是要打你,因為方才你臉上有、有蚊子。」她被他凶厲的目光給駭住了,結結巴巴的解釋。他抓得她的手好痛,力氣大得像想要捏碎她的手骨。

「蚊子?」聞言,他拉下她的手查看,卻發現她的掌心很干淨,接著他又模模被她掌摑的臉頰,想看看有沒有蚊尸,也沒有模到任何東西,立時擰眉瞪她,冷冷問︰「蚊子在哪?」

在他冷凝的目光下,符書兒焦急的解釋,「它、它、它、飛、飛、飛走了,真的,我沒有騙你,剛才真的有蚊子在叮你,所以我才會、會打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對、對呀,姑爺,小姐絕不會無緣無故打姑爺的。」一旁的蓮月也趕緊幫腔。

凝望她片刻,他才放開她的手。

「出去,我還有公務要處理。」

符書兒委屈的握著被他捏疼的手,紅著眼眶輕咬著唇,想再解釋,「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我叫你出去。」他沉聲喝道。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他看得心煩,好似是在控訴他欺負了她,分明就是她先甩了他一巴掌,還在他府里養了他最痛惡的貓,不只壞了他們那一夜的好事,還令他連寢房都不敢回去。

符書兒難過的再望他一眼,這才離開。

被她臨走前那淒楚的眼神一瞥,雷朗胸口竟莫名的微微揪起,有種心疼不舍的情緒悄悄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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