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守禮教 第15頁

「沒關系,若是你爹爹不來,還是會有其他人來救我們。」心念電閃,她望著他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有了,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把繩子咬斷。」

「咬斷後我們就能逃走了嗎?」

「嗯,那時候我們就能想辦法逃出去了。」說著,她讓他轉過身,背對著她,她張嘴咬著繩頭,試圖把打結的地方解開。

嚙咬半晌,被打得死緊的繩頭終于松開了,她欣喜的加快嘴上的動作,將一圈圈纏綁的繩子給拉開。

片刻,嚴青謹一雙手終于得回自由,細女敕的手腕處被繩索給磨得紅腫破皮。

「換你幫姊姊解開繩子,你會嗎?」她柔聲問。

「嗯,會。」他顧不得喊疼,一跳一跳的走到她身後,一雙小手吃力的想解開她手上的束縛,但他人小力氣也小,弄了半天還是解不開,又快急哭了。「姊姊,我解不開,怎麼辦?」

花掬夢溫言哄道︰「沒關系,你不要急。」她游目梭巡四下有沒有什麼銳物可以切磨開繩索,昏暗的屋內令她眯細了眼,好一會兒後,她的眸子一亮,「你看見那邊有只陶罐嗎?你去把它給打破,然後取來碎片給我。」

「好。」嚴青謹一蹦一跳的走過去,小手吃力的舉高陶罐,重重將它摔碎,拿起一截碎片再跳回來。

呵,看來他們或許用不著等人來救,便能自行月兌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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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舊的木門被推開了,橘色的夕光投射進陰暗的屋內。

「人呢?」一雙急切的眸光望去,腥臭的屋內空無一人,男人的眼霎時燃起滔天怒焰。

「我們明明是把他們關在這兒的呀,怎麼不見了?!」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被兩個侍衛給推了進來,望見空蕩蕩的屋子,也一時傻眼。

司徒馳陰惻惻的視線掃向兩人,讓兩人渾身一顫,背脊發冷。

他們抓來嚴青謹只不過是為了換得十壇百花釀,如今偷雞不著蝕把米,竟招惹上個王爺,這條小命恐怕凶多吉少了。

「她人到哪去了?」他沉嗓厲問。

「我、我們也、也不、不知道,我們真的是把她關在這里。」兩人在他冷鷙的眸光注視下,雙腿一軟,差點就要跪下來。

魏明池梭望一眼不大的屋子,發現一物,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繩索。

「逸之,我看少夫人他們可能解開繩子自行逃月兌了。」他將手上的繩子遞給他。

接過,垂目望著可能綁過花掬夢那雙細腕的繩索,司徒馳怒沉了一雙眼。

兩個狼狽的男人一看,齊聲說道︰「啊,沒錯,那是我們綁住他們的繩子,他們一定是逃走了。」

他們不開口便罷,這一出聲,猛然揮來一劍,斬落兩人頭上的發髻,駭得兩人膽戰心驚的跌坐在地,模模脖子,發現腦袋還安好的待住頸上,不禁松了一口氣。

「倘若她有任何差池,我饒不了你們。」

隨後進屋的魏曉玦來到一扇小窗前,往外探了探。

「逸之大哥,他們應該是從這扇小窗子逃出去的,你看,地上還留有鞋印。」清晨下過一陣雨,窗外的泥地上留下了幾行腳印。

與他們同行的百花山莊莊主嚴文治,聞言匆匆奔過去,看到那雙較小的鞋印,不由得跳出窗外,循著腳印而去。

司徒馳一干人也追了過去。

那鞋印在來到一棟屋子前便消失不見了。

「這好像是哪一戶人家的後門?」幾人在屋前停下腳步。

等不及敲門,司徒馳一掌便震開那扇漆成朱紅色的木門,率先進去。

「你們是誰?」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人正在後院掃地,發現擅自闖進來的幾人喝問道。

嚴文治一揖,語氣著急的問︰「老丈,咱們是來找人的,你可有看見一個姑娘帶著個小孩進來這兒嗎?」

「沒有。」老丈搖搖頭。

司徒馳听見他的話,卻冷著臉逕自向里頭走。

「欸,你給我站住!」老丈怒聲喊道,「公子爺若要找姑娘請走前門,若是存心來鬧事的,咱們也不怕你。」他撮口一嘯,不多久便來了三名身形魁梧的漢子,攔住他的去路。

「老何,什麼事?」

「這些人想硬闖進來。」老丈指著他們說。

魏明池朝他們打量了一眼,搖了搖扇子說︰「呀,看來這里似乎是青……」

話未說完,就听司徒馳冷峻凍人的嗓音傳來——

「讓開!」

被他那峻戾威懾的眸光掃到,三名粗壯的大漢心頭俱是一凜,抬頭一望,這才發現站在他身後的人不少,個個帶刀佩劍,來頭似是不小。

那領頭的人不想得罪他們,遂緩聲問道︰「敢問幾位公子爺來咱們雅軒小築有何貴事?」

听見他客氣的詢問,魏明池知對方不願貿然動手,所以也溫聲回答,「咱們是來找人的,有一個姑娘帶著個小孩似乎是走進了這里,請你們查查看有沒有人看見他們。」

「你進去問問看。」領頭的男人指派了其中一人。

候了半晌,那人再踅了回來,同時帶來消息。

「寧夫人說請幾位爺進去,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一個丫鬟領著嚴文治到一間廂房見他兒子。

其余的人則跟著雅軒小築的主人——寧夫人來到另一間廂房。

「她就在里面,只不過她……」一雙精明的銳眸打量著眼前的幾人,寧夫人臉上漾開笑容,忽然頓下話。

「她怎樣了?」司徒馳急聲問。

「她……喝醉了。」

「她怎麼會喝醉?」他頗為詫異。

寧夫人身著一襲紫色輕紗,隱約勾勒出婀娜曼妙的胴體,她櫻唇輕啟,盈盈笑道︰「她先前帶著那孩子走進後門,來到廚房,渴了想找水喝,看到桌上擱著的酒壺,以為里面裝的是水,兩個人便逕自倒來喝了,听說那孩子喝了幾口便醉倒。不久,下人發現他們,將兩人帶來見我,那姑娘看到我,說明原委後,也不勝酒力,昏睡過去了。」

呵,那酒壺里裝的可不是普通的水酒,而是雅軒小築精釀的李子酒,甜甜微酸的滋味,十分甘醇爽口,但後勁可是極強。

听完她的話,司徒馳杵在房門口,肅著臉朝身後幾人吩咐,「我進去就好了,你們在外頭等。」

他踏進屋里,立刻關攏那扇離花門板,急切的目光掃向床榻,果然看見讓他找得心急如焚的人,此刻正安臥在床上。

他快步走過去,瞥見她面頰染著一層櫻紅,酣睡正甜。

「終于找到你了!」他激動的一把將她擁進懷中。

即使睡得匯沉,花掬夢仍隱隱感覺到胸腔被緊緊壓迫著傳來的不適,秀眉輕顰的嚶嚀了聲。

他微微放松力道,低眸望著懷中仍昏睡不醒的人,一時情難自己的俯下頭,吮住她微啟的粉唇。

一觸及她那軟女敕甜美的唇瓣,他霎時失去了理智,輕柔的啄吻頃刻間轉為狂烈的掠奪,他撐開她的牙關,探舌進去,鷙猛的勾纏著她的粉舌。

她輕喘著,覺得無法呼息,發出輕吟,他仍狂猛的侵略著她的唇舌,不舍得離開。

直到隔著門板傳來魏曉玦的叫聲——

「逸之大哥,掬夢姊在里面嗎?」

這才驚回他的思緒,微喘息著,他出聲應道︰「她在這里。」

「那你快帶她出來呀。」魏曉玦催促,接著轉向大哥抱怨,「逸之大哥在里面做什麼呀?磨蹭半天還不出來!」

魏明池沉默的盯著被刻意關起的門板,神色有些復雜。同樣身為男子,他可以理解司徒馳的心情,他之所以不讓其他人進去,是因為不想讓旁人看見花掬夢的醉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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