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別生氣 第2頁

包何況,誰規定一定都長得丑陋猥瑣的。

沒听過有一句話叫不能以貌取人,還有一句話叫斯文敗類,說的正是這種空有一張好臉皮的男人,肚子里裝的卻滿月復壞水。

「算了,既然宜倫替你說話,這次我就饒了你,但你要為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道歉。」是啦,她胸部是小,但還輪不到他來批評。

道歉?他斜眼瞄了瞄她的胸部,不認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為什麼要道歉?你確實是扁胸族,難不成還要我昧著良心說你是嗎?」若是她先前沒頂他那一腳的話,他會誠心誠意向她道歉,但在他遭受到那樣不人道的攻擊,差點痛死之後,想要他道歉,兩個字,很難。

柯宜倫瞠大眼,吼,她好不容易才替他安撫了若依,他又想再惹惱她嗎?居然說她是扁胸族,就算這是事實,也不該當著女孩子的面這樣嘲笑人家,怪不得若依要生氣了。

瞄見文若依咬牙切齒、眉目含怒,眼看就要發飆,柯宜倫連忙扯了扯齊揚鋒,溫言勸道。

「揚鋒,你快跟若依道歉啦,不管怎麼樣,是你不小心踫到若依的。」

見柯宜倫一臉懇求,齊揚鋒斂眉瞪著眼前的女人,遲疑須臾,這才緩緩出聲,「好,我道歉,如果這樣說能讓你舒服一點,我很樂意日行一善。」

「你!」這男人簡直欺人太甚了!文若依雙眼冒火的嗔住他。

見情勢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柯宜倫趕緊陪笑打著圓場。

「若依,他都道歉了,你就別再跟他計較,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我們進去說吧。」生怕兩人再起沖突,她硬拖著好友走向咖啡館。

經過他身邊,文若依凜著臉,鞋跟往右重重一踩,再狠狠蹂躪兩下,接著很滿意地听到耳邊飄來的慘叫聲——

「啊——你干什麼?!」齊揚鋒吃痛地踢著腳,擰眉嗔目怒瞪她。

「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你。」丟下一句毫無誠意的道歉後,她扭頭跟著柯宜倫走進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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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咖啡館,點了飲料,文若依還是顰著秀眉。

「宜倫,你怎麼會認識那種沒教養的男人?」

「我剛不是跟你說過了,他是住在我家附近的鄰居。」

「這種爛人,我勸你以後少跟他來往。」

知道文若依對齊揚鋒印象差透了,柯宜倫好意替他解釋。

「揚鋒他人其實很好,熱心又慷慨,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這幾年來他幫了我家不少忙,如果不是有他從中調解,我家可能早就被那些討債的黑道給逼得家破人亡了。」思及這些年來的事,她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感激。

「他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文若依不免狐疑,想起適才的事,她委實難以把他和宜倫口中的人聯想在一起。

「他剛才是說得有點過份,不過他這個人心地真的很好。」

「何止過份,根本就是賤得討打。」文若依沒好氣地撇唇。

柯宜倫低笑地問︰「就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對女孩子說出那麼沒禮貌的話,你剛才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就用膝蓋撞他那里嘍。」

「那里?」柯宜倫疑惑地眨了下眼,接著恍然大悟,「你撞他那里!敝不得他剛才臉色會那麼難看了,他一定痛死了吧。」

文若依揚眉辯解,「那是他自找的,誰教他先模我胸部。」

「我相信揚鋒真的是不小心的,你就別再生氣了,對了,若依,你姊姊這次到美國,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她調到美國公司,起碼也要一、兩年後才能再請調回來吧。」提起姊姊的事,文若依水眸霎時又燃起怒焰。「下次再讓我看到那個無恥的王八蛋,我絕饒不了他。」

柯宜倫柔聲勸道︰「別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況且,往好的方面想,幸好你姊姊在訂婚前及時發現他的真面目,這總比等到他們結婚後才曉得這件事好。」

文若依輕擰秀眉頷首,「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

「你姊姊調過去也好,剛開始要忙著適應新環境,應該比較沒空再去想那個令她傷心的男人了。」

文若依深嘆一口氣問︰「宜倫,你覺得離開這里,真的能讓她淡忘掉這段感情帶給她的傷害嗎?」

姊姊跟展鑫銘交往五年,就在訂婚前夕,竟讓她親眼目睹他跟其他女人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歡愛,那種羞辱和痛心令姊姊當場崩潰。

包可惡的是,他跟那女人已暗中來往兩年多,那女人還是個有夫之婦。

「我想至少能讓她心情平靜一點。倒是你姊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自己住會不會不習慣?」

「多少是一定會的,只是那也沒辦法。」

「沒你姊姊盯著,三餐要記得按時吃,工作雖然很重要,但也不要忙得太晚。」知曉她對工作抱持著很大的企圖心,一工作起來就很拚命,柯宜倫關心的叮嚀。

「宜倫,你這麼嘮叨的樣子好像我姊哦。」文若依笑,心里對好友的關心很感動。

「你還敢笑我,」柯宜倫玩笑的捏了捏她的臉,「到時候不要跑來跟我哭訴你好寂寞哦。」

「才不會咧。」寂寞?她都這麼大了,又不是還沒斷女乃的小女圭女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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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鈴在七點鐘準時響起,文若依昏昏沉沉地按掉鬧鐘,爬下床,半眯著仍愛困的眼打開房門,趿著拖鞋朝浴室走去。

經過廚房,她愣了下,望著空無一人的廚房,每天這個時候,總會替她準備早餐的姊姊還沒起床嗎?

「姊。」她扯嗓叫道,同時朝另一間房間踱過去,來到那扇垂掛著粉紅色蕾絲門簾的房門前,這才霍然想起姊姊已在昨天搭飛機前往美國。

她搔了搔亂蓬蓬的頭發,環顧偌大的房子。

這間三十四坪大的屋子,曾經是一個充滿溫馨的家庭,但十年前的一場意外,奪走了父母的生命後,這些年來,只剩下她和姊姊相依為命。

如今,只剩她一個人了,冷清得令人感到……寂寞。

寂寞?她微微一愕,原來,宜倫早就想到這點了,所以昨天才會那麼說。

駐足在房門前,憶起姊姊前些日子的憔悴神傷,還有臨上飛機前黯然的向她道歉——

「對不起,若依,請原諒我的不夠勇敢,自私地選擇了逃避這條路,自己一個人跑到國外去療傷,留你一個人在家。」

「姊,這怎麼能怪你,該怪的是展鑫銘那個混蛋。」

「若依,是我自己識人不清,你別恨他。這段時間你一個人住,凡事要小心一點,還有,早餐一定要記得去買來吃,知道嗎?」

姊姊溫柔的叮嚀回蕩在她耳邊,文若依心疼的抿緊唇,恨恨地用力握拳捶向牆壁。

她怎麼可能不恨他,她絕不會原諒他的,那個辜負了姊姊一番深情的男人。

梳洗完後,文若依換上一套淺紫色的及膝裙裝,坐在梳妝台前上完妝,鏡中映照出一張端雅明麗的臉孔,其實她不施脂粉更顯清麗,但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穩重沉著一點,她習慣上妝。

她年僅二十五歲,就當上百達監視工程公司營業部的副理,公司里有流言說她是靠著巴結張君棋才得到這個位置的。

她很清楚。這無非是那些眼紅嫉妒她的人散播出來的,她不會在意,她知道自己是靠著實力才贏得這個職位就夠了。

「文若依,你是最棒的。」她仰起下顎說道,自信滿滿地走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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