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總裁太跋扈 第6頁

「明天我要到日本三天,希望我幫妳帶點什麼回來嗎?」

「日本?」藍掬雲想了想後搖首,「我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她對物質的極低,生活中的物品她一向以需要為主,若只是裝飾性質的用品,她是能少則少。

但好友艾寶翔卻相反,老是喜歡那些中看卻不中用的華麗裝飾品,買了一堆,堆得屋里到處都是。但她此刻住的那棟房子的屋主是他,她無權置喙什麼,免費提供她住了這麼多年,她已經很感激了。

她簡短的回答令兩人瞬間陷入沉默,殷琰一時找不到其他的話可聊了。

面對彷佛無欲無求的藍掬雲,殷琰開始感到有些棘手和疑惑。她不若有些女人貪圖他的財勢,更不像有些女人傾心于他出色的外表,對她這樣迥異于以往所交往過的女子,他一時不知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博取她的歡心。

他從來都不吝于用金錢或是珠寶來打動女人的芳心,因為他想從她們身上取得的一向就不是真情,圖的只是一時的歡快罷了,大家各取所需,你情我願,沒有什麼好抱怨,若不願順從他的游戲規則,頂多也只是一拍兩散。

可此刻殷琰才忽然正視到一個問題,他追求她為的是什麼?

苞她上床?他很快的就否決這個想法,她的身材不足以引起他的。

圖她美麗,可她的臉蛋美麗是美麗,但還不至于令人一見就驚艷。

所以他是為了什麼而追求她?

腦海浮現了前夜的景象,是那一瞬間的悸動令他反常了,未經思考就對她說出了那樣的話來。

殷琰沉思著,習慣性的掏出一根煙來準備點燃。

藍掬雲適時的出聲提醒。「餐廳禁煙。」

看著她,他無趣的以食指跟中指夾斷香煙。

「那條哈士奇犬你養多久了?」她忽然問。

「妳是說總裁嗎?牠最近才跑到我那里的。」

「總裁?」

「那是牠的名字。」殷琰扯唇一笑。

「你听得懂牠說的話嗎?」

「我怎麼可能听得懂,我又不是牠的同類。」語氣微頓,察覺到她問的話有些不尋常,他望住她,「妳為什麼會這麼問?」

「沒什麼。」遲疑一下,她沒有說出自己能了解牠吠聲里的意思,只是垂眸看著桌布,似在思忖著什麼事。

她長長的羽睫輕輕搧動一下,散漫的神情在澄黃的燈光下顯得份外慵懶迷人,嫣紅的蜜唇輕啟,散發出她不自覺的誘人邀請。

殷琰瞇眸凝睇著她,冷不防的伸指抬起她的下顎,傾過身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擷取她唇齒間的甜蜜,須臾即退開。

「我不希望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其他的事。」雖然低柔,但霸氣的口吻卻容不得人反駁。彷佛要將自己的身影烙進她的眼底,他銳利的鷹眸灼灼的鎖住她修長的秀目。

「沒有人可以控制得了別人的心思。」她直視著他漫應。

「確實沒有人可以。」他沒有辯駁,握住她縴柔的下巴微微用勁,以蠱惑般的音調道︰「藍掬雲,跟我在一起時,妳的眼底只能有我的存在。」

「這是懇求?」她秀目微眨。

她的回應令他揚起眉,「不,這是對等的要求,跟妳在一起時,除了妳,我也不會再看其他的女人。如何,公平吧?」

注視著那張強勢的俊容,藍掬雲微微一笑,一改先前的心意。

唉和前男友分手未久,寂寞的日子尚未找到另一個人來填補空虛,也許和這個高高在上的戰龍集團總裁交往是個不錯的主意,反正這場游戲最多也不會超過兩個月,嘗試看看又何妨。

相信以他的個性,一旦分手,應該不會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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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點多電鈴遽響,驚擾甫入眠的人。

藍掬雲從溫暖的床上爬起,接起對講機問︰「哪位?」

「是我。」

昏沉的腦袋微愣,她分辨著入耳的男音,片刻後才想起來這耳熟的聲音是誰。「你是殷琰,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我剛下飛機,想見妳一面。」對講機里傳來他低沉的嗓音。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

「還沒十二點。」他的語氣像是時間還很早。「妳要開門讓我進去?還是下來見我?」殷琰也不明白為什麼,出了機場他就莫名的想見她,便直奔她家樓下。

「……我開門,你上來吧,我住二樓。」今晚很冷,她不想出去。

兩分鐘後殷琰出現在這間布置了一堆華麗飾品的屋里,站在客廳,他有種聖誕節到了的錯覺。「這些是妳弄的?」她的品味令他不敢苟同。

「不是,那些是我室友的。」

「妳還有室友?」環顧這間四房兩廳的屋子,擺放了一堆裝飾品的客廳顯得有些擁擠。

「嗯,這棟房子便是他的,他的情人病了,這一年來他幾乎都在那邊照顧情人,不太常回來。」揉揉眼楮,藍掬雲為他倒了杯熱茶。

殷琰伸手接過杯子,她瞥見他纏著繃帶的手掌,隨口問︰「你的手受傷了?」

把她的探問當成了關心,殷琰唇邊勾起一抹笑。

「在日本時被一名瘋子割傷的。」喝完杯里的熱茶,他笑瞅著她,「有沒有很感動,我回來第一個見的人是妳。」

「我該回答很榮幸嗎?」帶著困意的眼眸睇向他。

「看來這件事勾不起妳的熱情,那如果是這樣呢?」他冷不防的吻住她的唇。

挑逗的伸出滑膩的靈舌描畫著她的櫻唇,在她吃驚時趁勢攻進她的檀口,極盡煽情的纏卷著她的丁香小舌,采擷她口里的甜蜜,強勢的唇舌宛如強悍的狩獵者,非逼得可憐的獵物就範,迷醉于他高明誘人的吮吻下不可。

他狂野的深吻令藍掬雲幾乎要為之窒息,她胸口的氧氣幾近耗盡。僅存的一絲理智令她睜大眼狠瞋住他,不願沉迷于這魅惑心神的吻中,卻發現他竟輕闔著眼,他眉宇間那抹專注陶醉令她微微一怔。

但也僅只兩秒罷了,她鼓足力氣猛地推開他。因呼吸不穩而微染朱霞的面容含嗔帶怒的出言冷叱,「請你克制一點,不要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年,粗野魯莽。」

瞅睇著她嗔怒的容顏令殷琰失笑,邪肆的語調透著輕佻。

「我只是想開發妳潛在的熱情而已。況且我們在交往中,我會想親吻妳是很自然的事。」在日本那三天,他無端的想起了她好幾次,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才會一下飛機就想見她吧。

對他近乎調戲的話,藍掬雲的回應是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人你已經見到了,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妳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我留宿在她們的閨房嗎?」一見到她,疲憊莫名的頓掃而空,他心情極好,無意離開。

「那你還不趕快過去,不要讓她們久等了。」或許剛才不該讓他進來的。

他支著下顎,興味的眸光盯住她。「藍掬雲,妳每次的反應都令我意外。」

「我真的困了,請你離開,再不走我就放狗咬人。」她無意取悅他,此刻只想鑽回溫暖的被窩,繼續適才被打斷的夢,她難得作好夢的。

她的夢境通常都反復的作著一個人孤孤單單被遺棄的夢,夢里有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她的女乃女乃、她的初戀男友……他們每個人都不要她,當她是多余的累贅,棄她而去……

「放狗咬人?妳說的是那條秋田犬?」他指向懶洋洋趴在走道地毯上的大狗。

很顯然的人家不把她的威脅當一回事,睨了一眼阿沙布魯,牠正不知睡到幾重天去了,也難怪殷琰一臉輕視不把牠放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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