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總裁太跋扈 第15頁

「很好,妳明天就搬進我住的地方。」她臉上那滿不在乎的神情令殷琰暗惱,彷佛他們在談的只是一件很尋常的交易似的,存心羞辱她,他語帶曖昧的說︰「我希望明天等我下班回去的時候,妳已經洗好澡在床上等我。」

「我會在下午五點到達你家。」語畢,藍掬雲沒再多說什麼,走出他氣派豪華的辦公室。

回去的路上,她神情迷茫的遙望著遠方,輕輕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其實她並不討厭殷琰,他雖然張狂霸道,可是每每回想起那夜她耳畔听到的歌聲,她的心就會莫名的柔軟下來。

他不是壞人,出身富裕之家的他,只是太習慣利用自己優于常人的條件輕易得到一切,所以當遇到她,才不能忍受一再被她拒絕,而感到忿怒。

他之所以要她成為他的情婦,也只是基于自尊受損,而想利用羞辱她來扳回自己的顏面罷了。

只要等他覺得膩了,也許不需要到一年,她就會被他給攆出去了。

到那時,她和他就真的再無瓜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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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掬雲等到深夜十二點,殷琰都還沒有回來。

闔起手上的書,關掉臥室的燈,她躺到床上準備就寢。

來到陌生環境的第一夜她睡得有些不安寧,睡在床下的阿沙布魯也一樣,不時的抬頭張望四周。

唯獨睡在另一間房間,獨自佔據一張大床的總裁睡得很香甜。

凌晨三點,阿沙布魯敏銳的耳朵听到有人打開了大門,輕微的腳步聲朝這里而來,牠警戒的豎直了耳朵。

直到分辨出黑暗中的來人,這才又趴下來。

瞄了一旁的狗兒,殷琰走至床邊,凝視著沉睡中的人兒,良久才低喃的道︰「妳讓我變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我該拿妳怎麼辦?」

他早就發現自己對她異常執著,以前交往的女人最遲一個禮拜就會上床,但跟她交往了一個多月,還不曾有過肌膚之親,這已經是很不尋常了。

包別提當她為了女乃女乃之死而不言不語的那一夜,他毫不考慮的守了她一夜,甚至陪她蹓狗幫她搬家具,這些都是他以往不可能為女人做的。

他跟女人在一起最常做的事就是在床上運動。那些女人個個都小心翼翼,溫柔的迎合他一切的喜好,有哪個人敢像她一樣,對他滿不在乎的擺臉色給他看,還不客氣的常拿話來氣他。

即使面對家族里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涼言冷語的惡意諷刺,他都能無動于衷,冷靜以對,卻每每輕易的就被她一句話惱得火大。

這個女人是生來氣他的嗎?

懊死!

看著床上睡得酣熟的人,佇足一旁的人覺得又氣又惱,明明自己為了她而徹夜無法入眠,她竟然還安然的睡得這麼甜。

可惡,咬牙切齒的想喚醒她,心底卻有另一股莫名不舍,阻止了他伸出去想搖醒她的手。

片刻,腳步聲離去,床上沉睡中的人緩緩的睜開眼眸,幽幽的低嘆一聲,再闔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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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次竟異想天開的打起這樣的主意。」听完報告後,殷琰吸著指間的煙冷冷地開口。「原來在日本時,那個突然沖過來刺傷我的瘋婦是他們派來的,看來他們一定是取得那把凶器上的血液了。」

陳之傲有些擔心,「你想他們手里會不會是掌握了什麼證據?」

「就算有,他們也扳不倒我的。」鷹眸閃過厲芒,他露出殘酷的冷笑。

「但是……」陳之傲遲疑著。若是殷鴻、殷徹他們有其他的陰謀,他都不至于這麼憂心,然而若是牽扯上血緣的問題,屆時只怕會……兵敗如山倒,畢竟,殷琰母親的名聲真的是……糟透了。

看著得力助手兼好友擔憂的神情,殷琰諷笑。「之傲,莫非連你也懷疑我是外面的野種?」

「呃……不是,」陳之傲委婉的解釋,「只不過無風不起浪,殷鴻他們會突然這麼做,應該不會沒有原因。」

「放心吧,他們的目的絕不會得逞的,就讓他們去做好了,我還巴不得他們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琰,你真的有把握?」他滿滿的自信令陳之傲大感意外。

「當然,只有這次我們不需要阻止他們亂來,放手讓他們去惡搞就好,我們只需要注意事態的發展即可。」

「琰,你打算怎麼做?」陳之傲好奇的問。

殷琰秘而不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等著看好戲吧。」

在陳之傲離開他的辦公室後,殷琰從酒櫃里取出一瓶威士忌,打開冰箱拿出冰塊放進高腳杯里,為自己斟滿一杯酒。

將腳蹺到桌面,頭枕靠著座椅啜飲著手里的酒,他閉上眼,暗忖著他也該開始享用自己付出三千萬應得的報酬了。

這幾日留她一人在家,她不會以為他會這樣放過她吧?

哼,他是個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做這種虧本生意。

一口飲盡杯中的酒,他再斟了第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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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掬雲搬進來已五日,就在她以為今天這棟房子的主人可能也不會回來時,意外的在晚上十一點看到帶著七分醉意走進來的男人,她便心知今夜逃不了了,她把阿沙布魯趕出房外,將門鎖上,準備迎接即將降臨的命運。

帶有醉意的眼神霸氣的瞅睨穿著一襲保守睡衣睡褲的女人。

「我不是讓人送來了一批女裝和睡衣嗎?別忘了妳現在是我的情婦,妳身上那丑得要死的睡衣是想讓我倒盡胃口嗎?換掉它。」打開衣櫃,挑了一襲紫色的半透明睡衣丟給她,不容她拒絕的命令,「換上這件。」

她默不作聲的接過,要走進浴室里更換。

他冷喝,「站住,在這里換就好了。」

秀目瞟了他一眼,她垂眸,緩緩的當著他的面月兌下印著碎花的睡衣,再來是睡褲。身上只余內衣內褲,要將那襲誘人的薄紗睡衣穿上時,突橫出一手將她扯了過去。

她的唇瓣立刻烙上火熱的唇舌。

男人溫熱的大掌在她胴體上游移肆虐,在她身上探索須臾,即掌握住她幾處敏感的地方,撩撥起她的。

她的內衣和內褲被他熟練的褪下,他的手指靈活的輕捻著胸前櫻色的蓓蕾,他的唇舌滑到她的鎖骨輕輕囓咬吮吻。

她無法自己的逸出淺吟低喘。

抱起她放到床上,他壓覆在她身上,用唇舌細細描摩著她柔女敕誘人的胴體。

殷琰的呼吸逐漸濁重起來,眼底醺染了濃濃的欲念,今晚他是刻意把自己灌醉,若不依靠著酒精麻痹自己的理智,他恐怕仍無法恣意的佔有她。

他再也無法忍受了,明明她每天就睡在自己的床上,但卻偏偏克制著自己不敢輕易動她,他為自己如此窩囊的行徑懊惱。

這一點也不像是他的作風。今晚,他要慢慢的品嘗她的美麗,讓她徹徹底底的屬于他。

藍掬雲心知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切是身為情婦最重要的事,因此她沒有抗拒,隨著他的撩撥擺動著肢體,附和著他的需求。

當他的進入她的體內深處時,剎那間的痛楚幾乎要令她驚呼出聲,她勉強忍住,唇瓣流泄著壓抑的嬌喘申吟。

隨著他健碩的身軀在她身上強猛的律動,他不時的吻住她的唇,吞下她的低吟。

他的眼底燃著高漲的欲火,他的動作粗率狂野,一再的向她需索,要她完全的交付出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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