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總裁愛耍酷 第17頁

「名副其實?!」只是為了這個原因?

「我………」才甫開口,就見總裁奔來,看兩人躺在地上似乎覺得有趣,撲了過來。

秦珞雖不排斥牠了,但仍跟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讓牠近身,見牠過來,他早先一步起身,防備的退得遠遠的。

被狗兒纏著,容曦兒沒機會把話說完。

直到回到家,她仍一頭霧水,弄不清楚秦珞到底在想什麼。

就像此刻,吃飽飯後,她準備回房睡覺,他忽然輕撫著她的頭發,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她,看得她臉紅心跳。

他的手移到她的臉頰,滑上她的唇瓣,眼看著他的臉就要覆了下來,她直覺就是……

砰--

一記過肩摔。

秦珞冷不防的被摔在地上。

「妳在干什麼!」他難以置信她竟會這麼對他,站了起來,俊容難看的一沉。

看著冰岩般的臉孔冒出了怒焰,她慌張的開口,「啊,那個,對、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適才見他詭異的朝她俯下,她的手很自然的就把他摔了出去。

「汪汪汪汪……」一旁的總裁興奮的搖尾歡呼。摔得好,再來一次。

可沒人理牠。

「妳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嗎?」秦珞除了震驚于她的反應之外,對她的身手亦很意外,她竟然能輕易就把他給摔了出去,雖說是在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但剛才那俐落的身手非常高明,不是普通人辦得到的。

「我沒這麼說……啊,不是啦,我是說我不能當你的女人,我們是不可能的。」

「妳不喜歡我?」

「不是。」

「那就是喜歡了?」

「啊?」她被他問得一呆。她喜歡他?!

睞住她怔愣的神情,秦珞蹙眉,不發一言,旋身走進自己房間。

現在又是怎樣了?

他在生氣嗎?

從他宣布要她當他的女人開始,容曦兒的思緒就一直處于渾噩的狀態,心緒亂成一團。

彷佛有些懂,又有些不明所以。

當他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為什麼會想要她當他的女人?

她被這個問題困擾了一夜。

容曦兒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秦珞下班回來的時刻,成了她一整天里最期待的時間。

因為那意味著晚餐有美味的料理可以品嘗。

飯後她會煮咖啡,他會和她坐在客廳啜飲咖啡,偶爾他會說說笑話,或是聊些閑話,那種無法名之的感覺,讓她有種錯覺,彷佛自己是屬于這里的。

「可惜我並不屬于這里,再過兩個多月我就得走了。」她以自己才听得見的音量低喃。

坐在地板上,摟著總裁的頸子,望向窗外的夕暉,她秀目微蹙。

自從那天她摔了秦珞一個過肩摔後,這幾天他都很晚才回來,她和總裁已經有好幾天沒再吃到他做的菜了。

「總裁,秦珞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所以才會早出晚歸,故意不想跟我踫面?」

「汪汪汪汪……」那妳打電話叫他今天早點回來嘛。

「我?不好吧。」

「汪汪汪汪……」哪里不好了,妳不是想見他嗎?

「可是……還是算了,隨便他了。」

「汪汪汪汪……」不管,妳叫他今天一定要回來煮飯給我吃,我不要再吃那些垃圾食物了。

說她買回來的便當是垃圾食物?牠也太挑了吧!

「汪汪汪汪……」總裁忽然站了起來,朝著大門吠叫。

「他回來了呀?今天怎麼這麼早?」現在才五點多呢!

丙然就見到大門被人推開,秦珞在李雲波的攙扶下有些蹣跚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了?」她訝道,視線移到他微跛的腳。

「總裁的腳受傷了。」李雲波小心的扶他在椅上落坐。

「發生什麼事了?」

「妳不知道今天有多驚險,總裁他差一點就……」李雲波口沬橫飛的正想說明今天凶險的經過,卻陡然被秦珞打住。

「沒什麼,只是輕微的擦傷。」他橫去一眼示意他閉嘴。

她走過去,徑自拉起他的褲管,看到他的右腳扎著層層的繃帶。「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痛嗎?」秀目漾著掩不住的關切。

「還好。」他漫哼。

李雲波雞婆的在旁邊插話,「什麼還好,傷口不淺,差那麼一咪咪就……」

「雲波,」秦珞冷嗓說道,「今天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哦,好吧。」老板下逐客令了,李雲波只好訕訕的模著鼻子,走出門去。真沒意思,這樣就趕人家走,本來還想探听看看容曦兒在這里和那條劣犬處得怎麼樣,有沒有快被牠氣得發瘋說。

總裁來到他腳旁,乖巧的坐著。「汪汪汪……」

「走開,不要靠我這麼近。」秦珞蹙眉,把腳移向右邊,雖然已能適應牠的存在,但他還是無法容忍讓狗兒太過接近自己。

「汪汪汪……」牠朝他猛搖著尾巴,水藍色的眼眸骨碌碌的望著他。

「牠說什麼?」

「呃,那個……」容曦兒遲疑著,考慮要不要如實的轉達。

「牠到底說什麼?」

「牠……叫你快去煮飯。」

丙然見到他陰著臉,沒好氣的瞪住總裁,「今天你沒飯可以吃了。」沒看到他腳受傷了嗎?死笨狗!

「汪汪汪汪……」牠不悅的發出抗議。

「總裁,他的腳受傷了,不能煮菜給你吃。」她柔聲安撫,「我出去買好了,秦先生,你想吃什麼?」

秦先生?他忍著沒糾正,從那天向她告白後,她不曾喊過一次他的名字。

「隨便。」揉著眉心,他靠向椅背。

「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她擔心的問。

「沒事,只是有點累。」

「那我先扶你回房休息。」好想問他是怎麼受的傷,又是誰傷了他的,可是,他似乎不想讓她知道。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他站了起來。

一只手堅持的扶在他的腰間,容曦兒只想為他做一點事。

斜瞅著她固執的臉,他沒再拒絕她,感受著腰間那軟軟的手傳來的溫度,小腿上的痛意彷佛瞬間消失了。

「等我買晚餐回來再叫你。」扶他上床,她替他拉好薄被。

「嗯。」冰眸目送著她出去,臉上浮現些許的困惑。

他不是感覺遲鈍的人,也遇過很多愛慕他的女人,他感受得到她對他並非無情,可那天她為何會有那種困擾的神情?他還記得她說,她不能當他的女人,他們兩人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她結婚了?他記得她的人事資料上記載的是未婚,那麼究竟是為什麼?

稍後,容曦兒帶回晚餐時,發現他竟睡著了,她站在床邊望著沉睡的他,柔和的睡顏不若平時那般冰冷,然而眉峰微攏,睡夢中似乎有什麼事令他感到不快。

她抗拒不了心底突然涌起的一個念頭,悄悄的伸手溜上他的睡容,她感覺到指尖傳來的溫度,她的心隱隱顫悸。

不行,容曦兒,妳怎麼能對一個男人做出這種親昵的動作?快收回手。

妳不能對其他任何男人萌生不該有的念頭,立刻停止。

她的理智發出這樣的警告,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她就是想要親近他。

「好奇怪哦,為什麼會這樣?」她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矛盾。

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是,剛才看到他受傷回來,她的心揪了起來。

「叫我珞。」

「嗯?」她駭了一跳,急忙收回手,定楮細看,這才發現他在說夢話。

他剛說什麼?她回想,是「叫我珞」這三個字嗎?

珞?!

思緒回到他要她當女人的那天--

「妳不喜歡我?」

「不是。」

「那就是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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