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逗小護士 第10頁

「咦,不錯哦,想不到你還滿有兩下子。」全勝利一邊吃一邊贊美道。

「謝謝,這些菜都是我媽教我的,我媽她很會煮菜幄,我爸愛死我媽做的菜了,一餐沒吃到他就會渾身不對勁呢。」

「听起來你爸和你媽感情好像很不錯?」全勝利和梁珧閑聊了起來。

提到自己的雙親,梁珧忍不住滿臉笑意。「對呀,他們感情好得要命,我爸只听我媽一人的話,他生氣起來很可怕哦,可是只要我媽開口說一聲。他的火氣就會全消。」咦,對了,她差點忘了告訴爸媽她暫時搬家的事,待會要記得打個電話通知他們一聲。

只是要怎麼說呢,總不能告訴他們,她現在正和男人同居吧?爸知道後恐怕會氣得立刻殺來。

「你家住哪里呀?你的口音有點像南部腔。」

「對呀,我是南部人,我家住台南。」

郝津銘冷冷的眼神掃向說得正開心的兩人。

「你們要聊吃飽後要怎麼說都可以,我不習慣在用餐時听些有的沒有的廢話。」看著梁珧和全勝利一來一往有說有笑的樣子,他越吃越火大,這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勾搭起別的男人了。

「你什麼時候有這習慣,我怎麼不知道?」全勝利不知死活的開口。

「全大律師,我所有的習慣都要向你報告嗎?」

「那是你個人的穩私,當然不用。」終于察覺他莫名的上了火,全勝利擠出笑,自動的閉上嘴門頭吃飯。

「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嗎?」梁珧怯怯的問。這人好像很容易就生氣。

郝津銘睨了她一眼。「如果少了那些廢話,這些飯菜我還勉強吞得下去。」他不記得有多久沒吃到這種家常菜了,母親去世後,至少十五年了吧。

不能否認她做的飯菜確實很可口,有一種家的感覺,只是她竟然無視他的存在,把他晾在一邊,自顧自的和全勝利說笑,簡直太不把他放在眼底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人家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何止你不知道,連我這個從小一塊長大、一起吃過無數頓飯的老朋友,都是今天才知道他有這個習慣咧。」全勝利小聲的嘟嚷。

「全大律師,你已經監督我和她一起用餐,可以滾了吧?」不悅的嗓音嗅得出一絲的煙硝味。

「我還沒吃飽咧。」干麼,吞了火藥哦,又沒人招惹他,怎麼會莫名其妙就發起風?

「那份但書上沒說我要供應你吃到飽吧?」

「可是你們也還沒吃完呀。」哪有人才吃到一半就要攆客人下桌的,太沒禮貌了。

「上頭也沒寫說要你全程都監督吧?」

「是沒有。」全勝利抬了下層毛,這個家伙是來真的,不讓他好好吃完這一餐。嗚嗚嗚,他怎麼會這麼苦命,誤交了這樣一個匪類。

「你這樣太過份了。」梁珧忍不住開口。

「過份?你該不會以為你住在這屋里,就真的是這里的女主人吧?」郝津銘黑瞳燃起一絲火苗。

對他的無禮梁珧也生氣了。「可是這些飯菜都是我自己出錢買的,又不是用你的錢、,你怎麼可以趕全律師走。」

「你別忘了你現在住在誰的地方,用誰家的廚房煮的飯菜。」

「你以為我愛住在這里嗎?是你強迫我來的,好呀,那我現在就回去好了。」丟下碗筷,梁珧忿忿的走向門口,這人簡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透了,惡劣到極點。

全勝利急忙拉住她。「別這樣啦,好好一頓飯沒必要為我弄成這樣,我看我還是回房間吃好了,還可以一邊看電視。」他朝郝津銘使了個眼色,要繼承遺產的人可是他哦,跟他這個執行人沒多大關系。

郝津銘沉默了幾秒,才逼自己吐出違心之語。

「算我失言,請你留下來。」這女人竟然敢跟他拿喬,好,一年,最多就是忍她一年,沒什麼了不起的。

全勝利將她拉回座位。「對嘛,我們大家都希望事情能圓滿解決,和和氣氣一起度過一年不是更好嗎?來來來,你們兩個繼續吃,我回房去不打擾你們了。」他掃了一堆的菜肴進碗里,走回客房。

餐廳一時陷人靜默,郝津銘也沒再多說什麼,匆匆吃完便起身離開餐桌。

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剛才為何會莫名的就對全勝利發起脾氣,在他吃到一半時趕人,他不是那麼沒度量的人,遺囑的事,他知道怪不得全勝利,他只是忠實的在為老頭子執行遺囑的內容而已,不會真的為了這件事存心刁難他。

但他剛剛到底在生什麼氣?

第五章

河濱公園里不少人的目光紛紛投往兩男一女的身上。

女孩長得秀氣可愛,雖然身高約有一百六十公分,可走在兩名約有一百八十公分的男子中間,便顯得格外的嬌小玲激了。

引人注目的並非是那名可愛的女孩,而是兩位出色的男子,左邊穿著深灰色休閑服的男子,俊帥的臉上透著一抹令人難以親近的冷峻氣息。

右方穿著白色藍條紋襯衫的男子,白淨的臉上,帶著笑容,十分的平易近人,就像鄰家的大哥哥一樣親切隨和。

走在中間的女孩便是梁珧,她也感受到他們成了許多人目光的焦點,看了一眼走在左邊的郝津銘,再瞥一眼右方的全勝利,她明白那些人在看的是他們兩人。

今天是她和郝津銘一個星期一次的出游日,這是遺囑但書上的規定,全勝利是跟來監督他們的。

夾在兩人中間,她覺得壓力好大,一點都沒有出游的那種休閑感覺,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在家里睡上一個好覺。

「梁珧,你別這麼緊張嘛,放輕松一點,不然回去後恐怕會覺得很累哦。」全勝利好笑的開口。「還是你要去騎、腳踏車?服務中心可以租借腳踏車哦。」

「我、我不會騎。」她不好意思的小聲說。「我小時候曾經學過一次,可是不小心摔到水溝里,跌得全身是傷,從此我爸就不準我再學騎腳踏車了。」

全勝利失笑出聲。「你爸太緊張了啦,跌個跤就不讓你騎,簡直是過度保護。」

「所以我到現在連機車和汽車都不會騎也不會開,就是這個原因。」

「你……」全勝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听了片刻,四道︰「好吧,那我現在過去好了。」

「津銘,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和梁珧繼續散步吧。」朝梁珧揮了一下手,全勝利俐落的躍過欄桿而去。反正但書上也沒說他必須要全程監督完兩人的出游。

「跟我在一起給你這麼大的壓力嗎?」郝津銘看著不遠處的棒球場,狀似不經意的問。

他早就察覺只要有他在時,她的神色便會很緊繃,好像他是多可怕的人似的,可面對全勝利,她卻可以輕松的和他說笑。

她一時愕然,役料到他會這麼問。

「不、不是……我、我只是跟你不太熱,所以才……」

「你跟全勝利不是更不熟,你跟他見面的次數,應該沒比跟我見面的時候多吧。」他回眸掃她一眼。

梁珧結巴的開口。「呢,這是因為……因為……全律師他、他很隨和,比較好相處……」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難相處?」他回眸質問。

「也……不是啦……我……沒那個意思……」她實在想不出來該怎麼繼續說下去,只好頓住話,一臉手足無措的模樣,倏地思及一事,她連忙由口袋中取出一條藍底白格子的手帕遞給他。「我差點又忘了要還給你了。」

「你怎麼會有這條手帕?」他認得這是他的手帕,怎麼會在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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