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逗小護士 第19頁

「哪有,爸,我胖了兩公斤耶。」

「那肉都長哪去了?我怎麼感覺不出來。」梁爽索性把女兒抱起來掂掂看。

「爸,快放我下來啦,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麼抱人家啦。」

「在爸心中,你永遠都是小孩子,是爸的小心肝。」梁爽的唇,重重的在女兒臉上限了一下。

崔楓坐在沙發上,笑看父女倆。「小珧,過來這邊坐,媽想跟你聊聊。」

梁爽立即抱著她走過去,一起坐下。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小珧?」崔楓順了順女兒的頭發。

「沒、沒有呀,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對了,昨天打電話給你,你怎麼會在苗栗呢?」換粱爽問。

「我和朋友去看油桐花。」中乍放了郝津銘鴿子,他現在一定很生氣吧?

「哪個朋友?

「就是那個、那個父親過世,我搬過去安慰他的朋友。」梁珧低著頭不太敢看向雙親。

梁爽往後躺,頭舒服的枕在沙發上。

「你那個朋友也真是的,人都死了快三個月了,她還沒傷心完呀?」

崔楓盯著女兒。「小珧,你那個朋友對你好嗎?」

「好、好呀,我前幾天感冒,他都煮堿稀飯給我吃呢。」梁珧絞著手,頭垂得更低。

梁爽直覺說道︰「咦,他那麼窮呀,只煮稀飯給你吃,這樣營養會下夠。」他早就知道自己女兒生性善良又愛照顧人,所以對她搬去安慰剛死了父親的朋友,並沒有反對。

「不是啦,因為以前他母親生病時喜歡吃稀飯,所以他才煮稀飯給我吃。」

「小珧,」崔楓握起女兒的手,柔聲的輕問︰「你喜歡那個朋友嗎?」

「呢,我……」粱挑一時愣住,不知該怎麼回答,「退不、不算討厭啦。」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小珧才會搬過去安慰她,對吧?小珧,她是你同事,還是以前讀護校時的同學?」梁爽隨口問。

「是一個病患的家屬。」

「阿爽。」崔楓看向親愛的老公。

「什麼事?水某。」梁爽趕緊笑咪咪的看向老婆大人。

「你該進房間睡乍覺了。」崔楓秀氣的臉浮著恬雅一笑。

「我還不太想睡。」看親愛的老婆揚了揚柳眉,梁爽連忙改口,「好好好,我有點想睡了,我現在就去睡哦,水某,你們母女倆好好閑聊,我不吵你們了。」為什麼要趕他去睡覺,人家他也想跟女兒好好閑話家常嘛。

看著梁爽走進房間,崔楓才再開口。

「小珧,改天帶我和你爸去看看你那個朋友。既然你生病時,人家那麼照顧你,我們應該去謝謝人家。」

「看他?不用了啦,我已經跟他說過謝謝了。」梁珧嚇了一跳連連揮手。

崔楓深思的照著女兒。「是不是你那個朋友欺負你了?」

「沒、沒有呀。」

「來,告訴媽,那個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

梁珧很自然的形容起郝津銘的個性。「他人不壞,有時候雖然脾氣大了點,可是有時候人也滿好的,會照顧到別人的需要,只是我不喜歡他每次總喜歡擅自決定事情,也不問我一聲。」

「听起來他好像滿獨裁的。」

「對呀。」梁珧深有同感的點頭。

‘辦果你真這麼不喜歡那個朋友,那就不要再見那個人了,媽也不喜歡專斷的人。」

「我也沒有不喜歡他啦,」想了下梁珧才說︰「本來他今天說要請你和爸吃午餐,可是我……在生他的氣,所以故意把時間說錯讓他白跑一趟。」

「你為什麼生氣?」崔楓笑問。

「他,」瞄了瞄母親,梁珧考慮了一會,決定坦白告訴她事情的經過,「媽,先說好,待會你听了我的話後,絕不能生氣哦。」

「好,媽保證不生氣,你說吧。」崔楓點了點頭。

「其實我那個朋友不是女的,他是男的。」偷偷覦了母親一眼,見她果然沒有不悅的模樣,她才繼續說︰「我會搬過去和他一起住,是因為他爸是我照顧的病患,他死前留下一份奇怪的遺囑。」

梁珧花了十幾分鐘約略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崔楓一直細細的傾听,沒插嘴半句。

其實崔楓並不意外,她早就知道事情的所有來龍去脈,因為萬安已經事先告知過她這件事,還建議她何妨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雖然萬安再三的保證郝津銘的人格,說他絕不會侵犯小珧,不過她仍不太放心,特別再我人仔細的調查過郝津銘的為人,這才放心讓女兒和他同居。

不然她哪可能一點都不追問女兒莫名其妙的搬去和別人同住的事,說什麼要安慰父親剛過世的朋友,這種蠢理由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連被騙結婚的事她都說了,見母親居然真的一點都沒動怒的樣子,梁珧覺得很訝異。

「媽?」照看著母親,她的平靜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你說那小子想辦場婚禮是嗎?」

「嗯,昨天也被他拖去重挑了一對婚戒。」

「小珧,這件事暫時先不要讓你爸知道。」崔楓微笑交代,不用想都猜得出,她那口子若是曉得這件事,一定會立刻殺過去剝了郝津銘半層皮不可。

「媽,你在想什麼?」母親算計的眸光讓她有點不安。

「乖,你也該去睡午覺了。」她只不過是在想,要怎麼測試郝津銘對女兒有幾分真心。

以為一個下午已經夠他冷靜了,但是看到梁珧,郝津銘的情緒還是忍不住失控,尤其想到她居然放他鴿子跑去和別的男人吃飯,那隱忍的怒火又竄燒起來。

坐在郝津銘車里的梁珧,也感受到他壓抑的怒火,挪了挪身子,拚命擠向車門。剛才在電話里,明明好聲好氣的說,只要她下來一下,絕不超過十分鐘。

可是現在呢?也不問她的意見就拉她進車里,然後什麼都不說的板著一張冷臉給她看,更氣人的是早就已經超過十分鐘了。

看車子的方向是回他家,梁瑰終于忍不住開口。

「我只跟我媽說要出來一下,我沒說要去你家。」

「你沒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知道他說的是她故意跟他說錯時間放了他鴿子的事,可她不想道歉,因為過份在先的人又不是她,是他欺騙她在先的。

「沒有。」

「很好。」他黑眸直視前方,吐出冷冷嗓音,催快油門,高速行駛。

梁珧被駭了一跳,緊緊抓住握把。

「我要回家,我爸媽他們都還在家里等我,看我這麼久沒回去,他們會很擔心的。」

郝津銘將手機丟給她。「打電話告訴他們,說你今晚不回去了。」

「不要,我要回去陪他們。」她拒絕。

「好,那就不要打,讓他們操心一個晚上,我是無所謂。」

「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呀,立刻送我回家,不然你在這里放我下車,我自己回去。」她也生氣了。

「如果你不怕千擾我開車,非要跟我吵不可,那也無妨,我開車的技術很好,我有信心不會影響行車安全。」郝津銘斜月兌她一眼,繼續看向前面。

拿行車安全來嚇她,她還能再說什麼,自然是自動閉上嘴不再說話。再說誰跟誰吵呀,根本是他自己無理在先。

郝津銘也一路無言的開著車,直到回到住處。

「好了,你可以把話說清楚了,為什麼要這麼做?故意擺我一道,跑去和一個長得娘娘腔的男人吃飯是什麼意思?」他領她進屋,月兌下深灰色的外套,松開領帶質問。

「什麼娘娘腔的男人?」她擰起眉想了下,「你說的是王表哥嗎?你別那樣說人家,很難听。」

郝津銘緩下口氣。「那個男人是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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