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婚禮是—卜二年前白英豪和蕭琴的婚禮,事隔十二年,白鳳寨終于又見到充滿喜氣的紅色布條掛滿白風寨的里里外外。
這是個簡單卻不失隆重的婚禮,婚禮的賓客清一色都是白鳳寨的人,大家都誠心的祝福這對新人能白頭到老。
在這個重要的場合,身為寨主的姐姐不能不到場,蕭琴以主婚人的身份坐在大廳,臉上掛著微笑的她心中的痛已經讓她好幾個夜里無法成眠。
不祝福這場婚禮的除了蕭琴,還有石龍。
石龍看到蕭琴為了蕭瑟消瘦憔悴,縱使他對朱嬌羅沒有成見,他也不可能會像石虎那樣跟朱嬌羅結為好友的。
這兩個人的心思這對新人並不知道,他們完全沉浸在屬于他們的幸福中。
夜深了,新房里的兩根高高的紅臘燭照得滿室明亮,新郎倌把新娘子的紅布巾一掀,一張嬌艷柔媚的容顏清楚的呈現在他眼前。
「老天,你真的好美啊!」蕭瑟簡直看得入迷了。「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新娘。現在是,以後也是。」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折騰了一天,朱嬌羅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她不像蕭瑟把注意力放在心愛的人身上,她的視線是停在桌上的佳肴美酒。
「我好餓哦,先讓我吃一口。」她把將她壓得喘不過氣的鳳冠丟給蕭瑟,伸手就往桌上的菜抓去。
「等一下,先讓我親一口再說。」蕭瑟也很餓,他捉她回來對著她的櫻唇就是一頓吸吮。
「嗯,不要啦……」
朱嬌羅抗議的聲音全化成無意義的申吟,在他強烈的索求下,她只能軟軟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承受他熱情的親吻。
蕭瑟舍不得離開她甜美的唇,他一面吻她一面說︰「告訴我,你嫁給我會不會後悔?」
朱嬌羅搖著她美麗的小臉,「不會,至少現在不會。」
「你這句話有語病哦!」蕭瑟捏捏她的小臉。「你的意思是現在不會,那以後就會了?」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就好朱嬌羅不敢去想以後的事情,她更不敢想象自己是大明公主的身份,也不敢想遠在京城的雙親要是知道她竟然嫁給了一個山賊的頭頭將會發多大的脾氣,她能掌握的只有當下,現在她只想和蕭瑟在一起,廝守一輩子則是地不敢想也不能想的事,她不知道這份幸福能持續到多久,不過不管多久,她都會永遠愛著這個男人的。
朱嬌羅心里在想什麼,蕭瑟多少能猜得到,他用溫熱的掌心包住她不安的臉,對她鼓勵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不管你在想什麼,反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管以後會變成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你也答應我不離開我好嗎?」
朱嬌羅用力地點點頭。「嗯,我不離開你,可是如果……」
「沒有可是如果了,」蕭瑟吻住她微張的小嘴,堵住那些他不喜歡听的話。
兩個人啦得激情,吻得熱烈,他們不停的吻著對方,好像只有吻才能化解彼此心中的不安。
他們在床上翻滾,嘴巴吻著,手也放在對方的身體上,他們月兌著自己的衣服也幫對方褪去衣服。
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完全月兌掉的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女的是羞紅了臉,男的是不住的看著眼前這副動人的胴體。
這麼美麗的身體終于是他的了,蕭瑟輕柔的壓在朱嬌羅身上,落下的細吻從她的頸間蔓延開來。
當他的舌頭輕舌忝她胸前的凸起時,一股奇異的酥麻感竄過她的體內。
「啊……」朱嬌羅努力抵抗體內不斷涌現的熱浪,紅唇逸出撩人心弦的嬌吟聲。
「你終于是我—個人的了!」蕭瑟貪婪的吻著她又白又細的肌膚,他要在這剮美麗的身體留下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印記。
「蕭瑟,我好熱哦……」朱嬌羅嬌喘不止。
「嬌羅,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愛……」蕭瑟不停的她,他分開她的大腿,放縱自己的手指進入。
原本沉溺在如夢似幻快感中的朱嬌羅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嚇了一跳,她想坐起來,蕭瑟的手卻阻止她。
「蕭瑟,你弄痛我了!」她皺著眉頭抗議。
「小傻瓜!」蕭瑟看起來很快樂的樣子,他吻吻她皺得緊緊的眉頭,笑著說︰「這是讓你成為女人必經的過程,不要緊張,我保證盡量不弄痛你。」他的手指再往前探進幾分。
「你……啊──」朱嬌羅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她勉強張開眼楮,看著蕭瑟的臉往自己的臉靠近。
靶覺到有異物踫觸,她什麼都來不及說,一瞬間感覺一陣劇痛。
「不……」實在是太痛了,她濕潤的眼眸不斷的流出眼淚。
蕭瑟停了下來,他心疼的為她抹去臉上的淚。「真的很痛嗎?」
朱嬌羅搖搖頭,「我不痛,你繼續吧!」
「真的可以嗎?」
「要不然你能停下來嗎?」蕭瑟明明很想要,卻為了自己勉強忍住的模樣讓朱嬌羅破涕為笑。
「要是現在停下來,哭的人就是你不是我了!」
「說的也是。」蕭瑟也笑了。
看著心愛的人,他又開始移動他的腰。
朱嬌羅閉上眼楮咬牙忍受他帶給她的沖擊。
在痛苦與舒服的感覺交錯下,她逐漸攀上高峰。
「蕭瑟,我……」她用力地抓住蕭瑟的手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不那麼痛了吧!」蕭瑟臉上的汗水流到她臉上。
「嬌羅,我好愛你哦!」
「我也好愛你。」朱嬌羅緊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了!
☆☆☆
趁著天還沒全亮,朱嬌羅彎著腰采集一片一片花瓣上的露水,她把露水全裝在一個茶杯里。
她很專心的做這項工作,冷不防的,她的縴腰讓人從後面一把摟住。
她回過頭去,笑罵道︰「一大早就嚇人,人家辛苦收集的露水要是全灑了,看你怎麼賠我?」
蕭瑟看著朱嬌羅手上拿著的茶杯。「原來你溜下床就是為了采集這個啊!你該不會想要把它裝滿吧?」
「裝不滿的啦,能裝一半就該偷笑了!」朱嬌羅笑著說︰「回去我再用這露水泡茶給你喝,我父皇最喜歡我泡的茶了。」
她自然而然就想起疼愛自己的雙親。
「唉,不知道父皇和母後有沒有很想我,我這次的翹家不知道要翹到何時,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才能回去看他們呢!」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蕭瑟從後面抱緊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請你原諒自私的我,我現在不能讓你回去,因為你回去的話,你又變成嬌羅公主了,只有在這里,你才能當我的妻子,要是你恢復公主的身分,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了。」
「好了,別說這些了!」
朱嬌羅轉過身來面對他,以柔柔的笑化解他心中的不安。
「想再多也只是庸人自擾而已。我呀!早忘了自己是公主的身分了,你也別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的,听了怪別扭。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而你是我的相公,嗯?」
「嗯。」蕭瑟舉起手輕撫她光滑的臉頰。「你一定認為我是個沒用的男人吧,只想待在心愛的女人身邊,什麼雄心壯志都沒有。」
「是啊,好沒用哦!」朱嬌羅用長長的指甲刮著蕭瑟的臉。「可是呢,我就偏偏喜歡黏著我不放的男人,因為啊,我也是個很會黏男人的女人呢!」
「是嗎?」蕭瑟把頭靠過來,他又想吻她了。
「咳咳。」
打斷兩人好事的人是石虎,他一邊咳嗽一邊走向他們。「一大早就讓我看到兩位養眼的精采演出,想必是昨晚的洞房花燭夜兩位未能盡興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