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棄婦 第18頁

「我去把她抓來,嚴刑拷打,逼她說出小蕾的下落!」

「不行──」武居拓也和溫立雅同時大嚷。

要是他這麼做,允蕾就死定了!

「像森島由美這種自傲又偏激的女人,絕對無法忍受自己被囚禁、拷打,萬一她咬舌自盡,那小蕾的下落不就一輩子都找不到了?」他們苦勸道。

「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宮城元朗痛苦的低喃。

他的腦子已經完全失去思考的功能,除了救出項允蕾,他的腦中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沒關系!我們知道你很為小蕾擔心,我們能夠諒解。」武居拓也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說︰「你別擔心,雅想到一個辦法,可以查出小蕾的下落。」

「什麼辦法?」宮城元朗著急問。

「這是一步險棋,你听我說……』

溫立雅附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明自己的計謀。

「我明白了,我會盡力配合的!」宮城元朗握緊雙拳,目光炯炯的立下誓言。

為了小蕾,為了他自己,他要努力找出她的下落,將她平安救出!

「太好了!」

溫立雅很欣慰,只要元朗哥親自出馬,那就不需要她擔心了,她相信深愛允蕾的他,會平安把她帶回來的!

第十章

這是項允蕾失蹤後的第三天,森島由美在割下她的頭發、剪了她的指甲送給宮城元朗之後,今天決定送點鮮紅有趣的東西。

「就割下你一只耳朵送過去吧!」她冷笑著宣布。

「不要!」項允蕾驚恐地哭嚷著。

「這恐怕由不得你!」她拿著鋒利的刀,扯起項允蕾的耳朵,正要割下時,忽然──

叮咚!叮咚!一樓的門鈴聲響起。

「奇怪!會是誰?」

自從俱樂部被燒,失業賦閑在家之後,便極少有朋友前來拜訪,森島由美不知道是誰按門鈴,頓時警戒起來。

她收起刀子,謹慎地放進口袋里,然後離開地窖回到一樓,從監視器的螢幕查看是誰按電鈴,她驚訝地發現,來者赫然是宮城元朗!

是他?!她望著螢幕中俊逸儒雅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萬分沖突掙扎。

一開始,她害怕東窗事發,所以心虛、不安,不過仔細一想,他絕不可能發現是她把人擄走,而且來的又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她的膽子又變大起來。

她拉開門,幽怨地瞪著他。

「你來找我做什麼?」她冰冷地質問。

他不是已經把話說絕,說一輩子也不會愛她嗎?那他還來找她做什麼!

「我來看看你。」宮城元朗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只是他不斷變換姿勢,模樣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他佯裝真誠的開口道歉。「那時候小蕾剛失蹤,我心情不好,所以說了很多不好听的話,我在這里向你道歉。由美,你肯原諒我嗎?」

「哼!你說那些無情的話,就像狠狠打了我一個耳光似的,現在你隨便哄我兩句,就指望我原諒你嗎?你說拒絕就拒絕,說道歉就道歉,我要是輕易原諒你,那我豈不是太廉價了!」森島由美還余怒未消。

「別這樣,由美,我真的知道我錯了!」

為了松懈森島由美的防衛,宮城元朗努力裝出慚愧的表情,拼命道歉。

「其實我所說那些難听的話,都不是我真正的意思,我們交往那麼多年了,我當然是愛著你的,這點絕對不需要懷疑!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下好?」

「真的?」森島由美還是有些懷疑。

他不像這種見風轉舵的人呀!

「當然是真的!由美,我很抱歉那樣傷害你,我愛你,我一直愛你。我只是一時糊涂,被項允蕾那小丫頭迷惑了,她怎麼比得上你成熟、有魅力?」

「是嗎?」自信又自戀的森島由美仰著頭,得意的笑了。

她就知道,項允蕾那賤丫頭怎麼比得過她呢?

她決定等會兒就殺掉項允蕾,讓她徹底消失在人間,絕不讓宮城元朗有機會再次迷戀上她。

爆城元朗從身後拿出一瓶酒,溫柔的笑著說︰「為了慶祝我們復合,我帶了一瓶九四年的波爾多紅酒,我們一起暍幾杯慶祝吧!」

說著,他直接想闖進門。

森島由美想到關在地下酒窖里的項允蕾,暈陶陶的腦子立刻恢復運作,大嚷著阻止。「不──不行!今天……今天不方便!」

「為什麼?」宮城元朗不怎麼高興地問。

他原本打算將她灌醉,然後從她嘴里問出妻子的下落,誰知道她居然不讓他進門?!

「我……我的房子太亂了,不方便招待客人!等我過兩天收拾好了,再請你過來喝個痛快。」她慌亂地解釋,不敢讓他發現屋里的秘密。

「不!我太高興了,實在等不到那時候,還是現在就喝吧!」他趁她不備時,飛快推開門,俐落地閃進門內。

「別害羞,你的房子一點都不亂!」

他站在客廳里,萬分仔細地左右張望。「你那些漂亮的水晶杯放在哪里?」

森島由美不忍掃他的興,只好打開櫥櫃,取出價值不菲的水晶杯。

爆城元朗打開那瓶酒,替她斟了八分滿的酒,然後舉杯邀約道︰「乾杯!」

「嗯,乾杯!」

森島由美心情大好,一口氣就喝乾那杯紅酒。

「再來一杯吧!」宮城元朗立刻替她填滿空酒杯。他正依原定計畫,灌醉她,再從她口中間出允蕾的下落。

他替她斟滿第二杯酒,自己也舉杯淺酌時,忽然听到一陣遙遠而模糊的撞擊聲響傳來。

罷開始他不以為意,繼續想辦法勸森島由美多喝些酒,直到那撞擊聲愈來愈響亮,他忍不住側耳傾听,才訝然發現,那些撞擊的聲響是從地板下傳來的。

他這才猛然想起,以前曾經听森島由美提過,她的住處地下室,是個廢置不用的酒窖。

難道是……他的眼眸霎時發出希望的光芒,不過表面上還是按兵不動,絲毫沒露出任何喜色。

「那是什麼聲音?」他蹙著眉,佯裝不解的問。

「啊!那是……」森島由美美艷的臉上出現慌張之色,她靈光一閃,擠出僵硬的笑容。「那是……老鼠!對,就是老鼠!」

可惡!那不安分的小賤人,等會元朗走後,看她怎麼下去修理她!

「有這麼大的老鼠?」

「是……是啊!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鼠又多又大,真是討厭!」

「那可得趕快請人來滅鼠才行!」宮城元朗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道︰「喝了幾杯酒,我也該走了。」

「你要走了?」小別勝新婚,尤其又是他主動找上門,森島由美真舍不得他離開。

「我只是回去處理一些公務。我還沒找到小蕾,要是再沒把公務做好,恐怕無法向拓也交差!」

「這樣嗎?」反正今天她也不方便留他,乾脆讓他先回去,等改天再好好相聚纏綿。

「那我先走,你別送我了。」

爆城元朗走出門外,替她帶上門。

他一走,森島由美立刻露出凶殘的嘴臉。

可惡的賤丫頭,害她差點露出馬腳,她現在就要宰了她!

她拿出口袋里的彈簧刀,轉身沖往地下酒窖。

森島由美听到電鈴聲離開後,有好一段時間沒有下樓來,項允蕾專注聆听樓上的動靜,知道有人來訪,為了引起那人注意,發現她被囚禁在這里,所以即使她被綁在椅子上,幾乎完全動彈不得,她也飛快想出一個方法,制造聲響求援。

她想到的方法就是用臀部的力量,抬起綁在她身上的椅子,然後再重重地撞擊地面,發出砰砰的聲響。

這麼來回反覆敲了幾分鐘,樓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倒是她的臀部和大腿都已經酸得無法再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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