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戀奴 第10頁

他用最惡毒的言詞,狠狠凌遲她的心。

溫立雅縴瘦的身體搖晃了下,不過仍挺起胸膛,以最堅強的姿態面對他。

「那雅人就先謝謝幫主恩典。至于幫主什麼時候方便,請告訴雅人一聲……」

「就明天晚上吧,這種事早點解決,我也痛快一點!」他瞪著她身上的男裝,嫌惡道︰「不過先決條件是,你得換掉身上這套四不像的衣服,並把自己弄得像個女人,我不想跟一個男人似的女人上床,那會令我倒盡胃口!」

「我知道。」溫五雅輕聲回答。

她的心已經麻痹,再惡毒的言語,也傷害不了她了。

武居拓也憤然拂袖而去之後,她怔仲地站著發愣,直到一雙溫柔的手按住她的肩。

「小雅,你這是何苦呢?」宮城元朗心疼地問。

「元朗哥。」她仰頭望著他,眼中有淚,臉上卻掛著笑。「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後悔。」

「傻瓜!」

爆城元朗好心疼,難道真的沒有方法能夠幫助她媽?

或許,他該好好想想……

深夜,溫立雅披著一條米白色的絲質床單,包裹住她的身體,赤果著腳,像自願走上祭祀台的聖女般,一步步走向武居拓也的房間。

她輕敲了下房門,里頭立刻傳來暴躁的怒吼聲︰「如果是雅人就給我滾進來,如果是其他人就全部滾出去!」

「是我,雅人。」

她直接推開門進入房間,關上門後,反手落了鎖。

今晚,她將留在他的身邊一整夜。

武居拓也站在窗邊,穿著他慣穿的黑色睡袍,露出大片赤果精壯的胸膛。

他手里夾著一根燒了一半的煙,腳邊的地上散著另外幾根煙蒂,表示他站在那里抽煙,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他眯著眼,以最嚴苛的眼光,從頭到腳審視她。

她沒有任何裝扮,就這麼素淨著一張臉來。

她顯然才剛洗過澡,白皙的臉蛋泛著被熱氣薰蒸出來的紅暈,而她的發梢還滴著水,濕潤的短發微翹地貼在她的頸後。

這樣的她與往常不同,沒想到褪去男裝的她,竟是如此美麗!他不覺呼吸緊繃地盯著她瞧,片刻後又暗罵自己像傻瓜一樣,眼也不眨地直盯著她看。

當他看見她身上披的白色床單,夸張地大笑著,並且惡意嘲笑道︰「哈哈!怎麼?該不會你翻遍衣櫥,也找不到一件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披著床單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有……」

她松開雙手,任床單掉落在地上,他的嘲諷霎時中止。

床單下的她,並不是赤果的,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只隨意扣了中間兩顆鈕扣,可隱約自敞開的布料間,窺見她雪白的肌膚與可愛的肚臍,而襯衫的下擺正好到她的臀部,巧妙地遮住她身上最引人遐思的部位,只露出勻稱、白皙的雙腿。

那不過是一件普通的襯衫,並不是能夠襯托女性優點的美麗禮服,然而穿在她身上,卻有說不出的性感魅力。

她小巧白淨的臉龐,在寬大白襯衫的襯托下,更顯得稚女敕脆弱。

武居拓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腎上腺素,不對這樣的她產生本能的男性沖動。

懊死!不過是月兌去男性的偽裝而已,她看起來竟變得如此迷人!

「把衣服月兌了到床上去,這件事得盡快結束!」他氣憤地批開身上的衣物,一面不滿地低咒。

他差點像白痴一樣,對著她流口水!

以往即使面對再美麗的女人,他也不曾有過這種白痴的反應,該死的女人,一切都是她的錯!

「我……」

看見武居拓也陰鷙的表情,與緊繃赤果的身體,昨天口口聲聲堅持與他共度一夜,以供後半生回憶的溫立雅,卻在此時猶豫了。

她看得出他不怎麼高興,甚至可以用憤怒來形容,她懷疑自己真的能夠承受他的怒氣嗎?

武居拓也看出她的猶豫,假笑道︰

「你想反悔?恐怕來不及了!在你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刻,現在我決定慷慨地賞賜你一回,讓你終身難忘的歡愛,你怎麼能臨時怯場?」他面色一凜,眯著眼冷冷地下令︰「現在我再說一次把衣服月兌掉!」

「幫主……」她抓緊領口,一路往後退,對初夜的恐懼,全在此時涌了上來。

她畢竟是真正的女人,即使平日跟隨武居拓也刀里來、火里去,也免除不了女人對初次的畏懼。

「少裝模作樣了!這正是你,一心想要的,不是嗎?」

武居拓也不耐地擰眉,把她抓到自己面前,粗魯地動手撕碎,半遮掩她身體的白襯衫,然後將她丟到床上。

溫立雅趕緊爬起來,縮到大床離他最遠的一角。

「你听我說!我反悔了,所以你不必——」

「不,你才听我說!」他冷笑著打斷她。「今晚是你要求的,而我一向遵守承諾,所以就算你在此刻反悔,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

「幫主——」

「叫我拓也!今晚我特別準許你可以這麼喊我。」

他跨上大床,輕松地將她從角落揪回來。

「拓也,我不能啊!」

她才一開口,唇就猛地被他攫住。

他抓住她的雙手手腕,將她壓在大床上,掠奪的唇在她嘴里肆虐,不斷用高超的技巧勾引她滑女敕的舌。

「拓也……」她的雙眼先是震驚,然後轉為迷蒙。

這就是大家所歌誦的吻嗎?

以前她認為功用只有吃飯和說話的嘴,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作用。

「好奇妙……」她忍不住驚嘆。

「是嗎?那你一定想不到,還有另一件更奇妙的事!」

「呃!」

由于長年習武,溫立雅早已習慣忍受疼痛,所以當那層障礙被沖破時,她只驚愕地低嚷一聲,隨即咬緊牙根,沒將痛楚表現在臉上。

「很疼,對吧?」武居拓也不顧她破身的痛楚,「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只要求與我春風一度,沒要求我提供其他服務,所以我沒義務滿足你,你若想獲得滿足,就得自己想辦法!」

「我沒想過要獲得什麼滿足。」她只想體會一次像那些女人一樣,被他擁在懷中,被他珍寵憐愛的感覺而已。

「別只會躺著不動!我沒有義務滿足你,但你卻必須滿足我,否則和你上床,跟一條死魚上床有什麼不同?」

他在床第間的話語不但沒沾糖帶蜜,反而句句毒辣,沒有絲毫柔情。

溫立雅的心被傷得千瘡百孔,他竟殘忍得連一絲溫柔也不給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只是個愛他的女人呀!

她臉上脆弱悲傷的表情,像把銳利的錐子,刺入武居拓也薄弱得幾乎快消失的良心里。

他咒罵一聲。

「誰能猜得到?那個藏在寬大衣服下的,竟是如此玲瓏有致的身軀!」

他貪婪的目光,上下逡巡她雪白縴瘦的身軀,一雙大掌則不斷撫弄。

「呃……」

當溫立雅終于忍不住,發出第一聲滿足的申吟時,他得意地勾起唇角笑了。

她終究還是臣服了!

平息後,溫立雅星眸半閉地,依偎在武居拓也的懷抱中,享受激情後的余韻。

「你可以走了!」武居拓也推開她,冷漠地翻身下床。

「拓也……」她抓起棉被遮住赤果的身軀,慌張地起身喊道。

「閉嘴!下了床,你就沒資格這麼喊我。宮城雅人,我已經依照承諾,履行了我們的約定,所以也請你遵照你的承諾,離開巨鷹幫。」

他半回過頭看她,眼神好冰冷,幾分鐘前的熱情,已經完全消失無蹤。

「你對我……當真沒有一絲特別的感情?」她抖著唇,難忍悲痛地問。

「我對女人都有上的感情惟獨對你,我連這點都沒有!一次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可別再得寸進尺,要求第二次,現在請你馬上離開,不要佔著別人的位置,那可是很惹人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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