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男的雙面情人 第18頁

「怎麼回事?」

「飛機在中正機場平安落地之後,我們立即疏散旅客,請安檢人員登機進行檢查,經過地毯式的搜索,證實飛機上根本沒有炸彈,害大家虛驚一場。」

「是誰做這種無聊的缺德事?」害她擔心了一個晚上,淚都快哭干了。

「目前還不曉得,不過日內瓦方面表示,密報的電話是從台灣撥出去的,台灣方面已經開始進行調查。」

「那就好。」沒事就好!

「你餓不餓?累不累?要不要先吃東西,還是想洗個澡,休息一下?」她柔順的替他解開外套、領帶。

他有些驚訝的注視她,喜歡這個全新的改變。

或許經過一場虛驚,他們都有某些程度的轉變。

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其實並不肯定自己能活著回來,那時候他真的好後悔,後悔不曾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如果那時上天給他一個臨死前的願望,他一定會要求再見她一面,然後親口告訴她,他愛她!

不過現在危機一解除,他又無法把這份愛說出口,他的驕傲不容許自己向一個女人開口示愛。

他握住她的手,輕聲說︰「我不餓、也不累,我只需要你來慰藉我的心靈,我只想要你。」

「你該不會想…」她羞紅小臉,直望著他瞧。

「沒錯!這個時候,我惟一需要的就是你。」

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可知道,這幾天我一直想著你?」

他從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想念她!搭機時想、開會時想,在那些孤寂獨眠的夜里,更是被相思折磨得輾轉難眠。她可知道他心中的苦楚?

「我知道。」因為她也是呀!

任水盈突然撥開他的手,往後退開幾步。

「水盈——」沈風颶焦急的正欲開口,她卻萬般溫柔的朝他一笑,然後緩緩解開身上的衣服。

「你…」他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著她。

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一件又一件剝除自已的衣服,直到粉女敕的胴體上只剩一套性感的蕾絲內衣為止。

她媚然微笑,並朝他伸出手。

他猛咽一口唾液,饑渴的注視她帶著誘惑氣息的甜美笑容。

她從不曾這麼主動過,他只能傻傻地望著她,不敢輕舉妄動,惟恐自己會錯意。

「你不想要我嗎?」她噘起性感的紅唇,嬌嗔地輕嚷。

「我真的可以嗎?」她不會故意整他吧?

「如果你沒興趣,那就算了!」她眼中熱情的火焰消失了,幸悻然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衣物,準備穿上。

「別!從現在開始,你將不再需要它們!」他取下她手中的衣服,丟到他們踫觸不到的地方。

他將她摟進懷里,輕吻她白皙的脖子、耳垂、下

巴……

「水盈,我要你,你只能是我的!」他望進她的眼,認真而嚴肅的說。

「我要你,我只會是你的。」

她溫柔地跟著宣誓,仰起頭,熱切地沿著他的唇形,用舌輕輕描繪。

「老天……」他的胸膛急速喘動,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你別亂動嘛!」她伸出小手,固定住他的頭,然後用她紅灩的唇瓣,繼續這誘人的折磨。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他嘶吼著攫住她的腰,將她抱得與他齊高,讓他可以盡情侵略她香甜的唇舌。

「風颶……」

她的聲音甜膩誘人,身子柔軟又順從,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如果這時候你喊停,我會死掉…噢,我一定會死掉!」他貼在她的唇上,嘎啞的呢喃。

「不許說那個字!」她急忙掩住他的唇,顫抖地說︰「不要拿這個字眼來嚇我,我不會離開你,只要你肯要我,我絕不離開你。」

「水盈!」

他低吼著擁緊她,感動又深情地輾轉吸吮她的唇瓣。

他激狂而熱情的索取,她柔順而迫切的給予,他們像一對配合得天衣無縫的雙人舞者,一個剛硬、一個柔軟,進退之間搭配得恰到好處,無懈可擊。

「我愛你!」

在熱情的高峰,她挺身迎向他最後一次有力的進擊,吶喊出深情的告白。

他渾身緊繃,然後釋放所有,在她身上顫抖、喘

息。

「我弄疼你了嗎?」他輕吻她汗濕的臉頰。

今天的熱情全然失控,他怕自己傷到她。

「沒有。」她也深深渴望著他。「歐洲航線的合約,

進行得如何了?」

等休息夠了,她翻到他身上,輕吻他深邃的眼

窩。

「進行得很順利,各國代表將在下個月來台,正式和飛揚航違簽定合約。」他啃咬她白女敕的脖子。

「那很好呀,你成功了。」

「我打算在大飯店舉辦一個化裝舞會來歡迎他們,屆時你陪我一起參加。」

「那我該扮成什麼?」她徑自沉思,渾然不覺他的唇正逐漸往下移。

「隨便,你想扮成什麼都可以。」

「那我裝扮成巫婆也可以嗎——咦?」

未完的話,在一陣處喘息聲中漸轉漸弱……

第十章

沈風颶的歸來,並不是恐怖事件的結束,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一連串的恐嚇事件不斷發生,匿名的黑函威脅要炸掉飛機、威脅要炸掉飛揚航運大樓,甚至威脅要炸死沈風颶。

為此,任水盈夜夜擔心得無法成眠,就連上班時也不能專心,常常坐著,坐著,就恍然失神了。

她從沒這麼害怕過,她好怕他會發生意外,真的離她而去。

這天,她和沈風颶、姚飛,坐在沈風颶的辦公室里,討論那個從不現身的炸彈怪客——這是他們為那放黑函的家伙取的外號。

「到底是誰躲在背後放冷箭,卻沒膽子露臉現身?」

那個躲在暗處的炸彈怪客既不露面、也不現身,只會寄恐嚇信函來破壞他們的生活安寧,任水盈真是恨死他了。

「我不認為他真的有心傷害我,我倒覺得他只想嚇嚇我,讓我生活在恐懼之中。」沈風颶真的這麼覺得。

「可是萬一那個炸彈怪客是來真的,那你豈不就危險了?」

「放心吧,我沒那麼短命!我會好好活著,纏你一輩子。」安撫的同時,他不忘說些甜盲蜜語。

「是呀!水盈,你可以放心,我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管風颶人在公司或在家里,都有深手矯健的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著,炸彈怪客想炸死他,沒有那麼容易。」姚飛保證。

「究竟是誰想殺他呢?風颶並沒有得罪任何人呀!」

「這點我們也想不透。原先我們以為是其他航空公司眼紅飛 爭取到新航線,所以放黑函來恐嚇我們,可是後來我們發現,那個炸彈怪客似乎對我們公司內部的狀況了若指掌,所以我們大瞻假設,他是我們公司里的人。」

「那——你們查出那個人是誰了嗎?」

「目前還無法肯定,不過最讓我們懷疑的,是這個月初才剛被我解雇的人事經理——廖春元。」

「人事經理?是廖芊蕙的父親嗎?」

「沒錯!他因為涉嫌收賄,日前己被公司免職,從時機上來看,和炸彈怪客出現的時間很相近,而且他的女兒目前還在飛揚工作,所以我們認為,他們父女倆很有可能里應外合,企圖聯手整垮飛揚。」

「我想,廖芊蕙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才對!」雖然廖芊慧為人並不和善,氣焰又高張,但任水盈直覺她不像有膽子做這種事的人,她實在很難相信炸彈怪客是她。

「反正我們已經派人嚴密監控他們父女倆,他們究竟是不是炸彈怪客,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曉。」沈風颶輕松嚷飲一口咖啡,轉頭詢問姚飛︰「這個周末的迎賓化裝舞會,都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我向‘地帶’俱樂部訂了一個可以容納三百人的場地,也請人過去布置了,周末的化裝舞會,絕對可以熱熱鬧鬧的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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