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財後夫 第19頁

「你好大的本事,想袒護她是嗎?」

「我是希望你不要怪她,她不過是把你每天三更半夜回來的事,老老實實的告訴媽,這也不是無中生有啊!」在瀧澤翼陰陽怪氣的瞪視下,斐郡璦越說越小聲,可是依然理直氣壯。

「如果我偏要找她麻煩呢?」

「你不會這麼不講道理吧!」

瀧澤翼挑釁的揚起眉,「我看,優子肯定遭你利用,當你的傳聲筒,所以,你現在當然得想辦法維護她,是不是?」

「我不是那麼卑鄙的小人。」

「對啊,我怎麼忘了?你自命清高、逆來順受,任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有時候,他寧可她有更多的喜怒哀樂,會生氣、抗議,會撒嬌、耍賴。

「我!也沒那麼好。」她是什麼事都「算了」,因為不愛爭論嘛,可還不至于逆來順受。

臉色越來越難看,瀧澤翼的口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你就為了這件事找我?難道沒其他的事嗎?」

「你不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應該不會責備她吧?」

「你不承認優于是受你教唆,我要對付的人當然也不是你,而我的事,你沒有資格過問。」瀧澤翼隨即無禮的揮了揮手,「沒其他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你……」

「不要再逼我,否則你的麻煩會更大,出去!」

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斐郡璦懊惱的走出書房,她好像把事情越弄越糟。

可惡的女人,他還以為自己這陣子的不聞不問引起她的慌亂不安,讓她嘗到他不在身邊的孤獨和寂寞,她終于想通了,想主動親近他,結果,她卻是為了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真是可笑極了,他故意冷落她,想證明自己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他對她的「恨」絕對多于「愛」,更是想向自己證明她有多麼需要他不是建立在「財富」的基礎上,而更深刻的「情感」,可是到頭來,他是在耍自己!

既然,她這麼喜歡胳臂往外彎,很好!她就等著向他求饒吧!

★★★

說做就做,瀧澤翼隔天一早就把優子送回京都,然後輕輕松松的待在書房看報只等著斐郡璦得知消息後,主動向他示好求饒。

是左等右等,最後進書房的人卻是藤原御秀。

「你告訴她了嗎?」

「說了,可是……」

「可是怎樣?」。

「三少女乃女乃只問了一句優子現在在哪里?」

「沒說別的?」

「三少女乃女乃確定優子回京都以後,就悶不吭聲,什麼話也沒說。」

這是什麼意思!他微微皺起眉頭……等等,他怎麼會忘了,她對命運的安排一向是逆來順受,意見少之又少。

似乎想到什麼,藤原御秀提出自己的見解,「三少爺,你知道我的英文說得破破爛爛,三少女乃女乃可以听懂我的意思已經不太容易了,我想她就是有什麼話想說,也不知道怎麼跟我溝通。」

「這倒是。」

「還有,三少女乃女乃現在已經會說一些簡單的日語了。」

「她是不是開始用日語跟其他人溝通?」

「是,我听管家說,三少女乃女乃很好學,常常利用機會和下人練習日浯,也因為她的日語說得悅耳動人,大家都很喜歡和她說上幾句。」

「這麼說來,這盤棋我是下錯了,我應該直接讓優子失業才對,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三少爺,要不要家里的人都不跟三少女乃女乃說話?」

哀著下巴,他沉吟的點點頭,「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記住,不要表現得太明顯,免得她起疑心。」她是漫不經心,但不笨。

「我知道。」

「很晚了,你去準備車子,我們到公司。」

★★★

斐郡璦不是不想把優子找回來,她只是想最好習慣一個人,萬一優子辭掉瀧澤家的工作跑去嫁人,就像她的情形一樣,她還不是得面對同樣的困境。

不過理想與現實永遠存在著差距,她正忙于學日語,一個人難免養成自言自語的怪癖,可是這種感覺好像在演戲,滑稽透了!

也許,她應該學習討價還價,而不要老是「算了」,所以,她決定向現實投降,事情都過了三天,瀧澤翼想必氣消了吧!

如同上一次,她敲了兩回門,書房都沒有回應,不過這次她干脆在門前坐下來等人,時間到了他自然會回來。

等著等著,眼楮不知不覺的眯了起來,睡夢之中,她看到瀧澤翼回來,接著他將她抱進書房放在沙發上,他坐在一旁看著她,好深情、好深情,用手背畫著她的臉,好久好久,他終于站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切的一切,似夢又似真,因為她聞到他的氣息,她想抓住他,可卻連爬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只能不斷的掙扎,終于,她沖破夢境,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在書房。

「醒了。」

偏過頭,瞧見坐在對面沙發的瀧澤翼,他身著一件輕松的家居服,前面的幾案上堆著一些檔案,有幾個檔案攤開,這表示他已經在這里工作了一段時間。

「我睡很久了嗎?」她不自在的坐起身。

「還好。」

清了清喉嚨,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決定直接說出自己在這里的目的,「我、我是想問你,可以讓優子回來陪我嗎?」

「你是在求我嗎?」

斐郡璦一臉疑惑的點點頭,不是在求他,她干嗎來找他?

「我怎麼看不出來?」

頓了一下,她虛心請教,「那我應該怎麼做?」

「求人家,難道不應該拿點誠意出來嗎?」

「誠意?」她敢說,他指的絕不是態度上的「誠意」,因為他的眼神變了。

「你想說成代價也可以。」

丙然如她所想,他所謂的「誠意」並不是那麼簡單!

「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這樣可以嗎?」

「這麼爽快?」

「如果你天天只能跟自己說話,你也會懂得堅持不一定是最好。」

「幾天不見,我的老婆又成長不少哦!」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為了展現「誠意」,斐郡璦當然是乖乖的走到他面前。

伸手一攬,她立刻跌坐在他腿上,他充滿期待的說︰「我一直想在一個地方和你,我連做夢都會想象那種滋味。」

一張臉頓時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她羞答答的低下頭,小小聲的問︰「哪里?」

「就在這里,你猜猜看?」

微微抬起眼楮,她的視線毫不考慮的落向那片布幕。

「不錯,我們夫妻越來越有默契了。」

「你!不覺得那樣很奇怪嗎?」

「試完之後,你再把感覺告訴我。」

「我們真的非要……」

「你剛才還答應得很爽快,怎麼一下就變回縮頭烏龜?」

「我不知道怎麼做嘛!」

「這不是你的問題。我是你的指導老師,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吞了口口水,她已經緊張得全身打頗,「現在嗎?」

「你希望優子早一點回來嗎?」

這話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斐郡璦好小聲的說;「我現在要怎麼做?」

「把你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月兌掉。」

「在這里?」

「這是前戲,待會兒主戲上場的時候我們再轉移陣地,開始了!」

好無助的咬著下唇,不過斐郡璦還是站起身,動手月兌上的衣服,只是她的速度可媲美烏龜。

「你知道嗎?衣服月兌得越慢越刺激。」

聞言,她三兩下就月兌得精光,反正他們是夫妻,她的身體他早就熟透了。

「老婆,不要忘了你只完成一半,」瀧澤翼指示的比著自己,雖然兩只眼楮已經進出強烈的火花,他的聲音還是沉穩平靜。

蹲,她硬著頭皮動手月兌掉他的衣服,不過手指實在抖得太厲害了,好不容易把衣服解決掉,她已經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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