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鐵公雞 第29頁

曾守財知道她的委屈。「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你被小妹誤解受辱。」他自責道。他知道連日來,小妹有恃無恐的對娘子頤指氣使,已自大的將她自己當成是這兒的女主人了,讓娘子受她凌辱不少。他見在眼里著實心疼,但礙于計劃只得忍著讓娘子委屈了,

想不到她今天當著他的面更過分了,他實在忍無可忍了。

「這不全怪你,是小妹她對你——唉!」她為此煩惱不已。

「哼,不是我要說,你們朱家三姊妹只有娘子能娶,至于其他兩個,是萬萬領教不得的。」他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

她噗哧笑出聲。「瞧你說的,我們可是同一個娘生的,本性是一樣的。」

「不會的,在娶你之前我早打听過了才敢娶你。」他促狹的道。

「當心傳言有誤,就跟你這小氣郎君的名聲一樣,信不得的。」

「哦,是嗎,我還是相信我的眼光,我是娶對人了。」他又要吻上她,這是今天他一直想了好久想做的事情。

「唷!原來你們在這兒呀!」朱青紅也不知避諱,或挑個適當時間,再次打斷了曾守財的好事。

曾守財一陣申吟。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連出場白都一樣,真不愧是姊妹。「大姊,有何貴干?」他泄氣的放棄要品嘗娘子雙唇的事了,看來今天白日是嘗不到娘子的美味了,只能等晚上兩人獨處了,他苦嘆,這群人真是讓他不得安寧,他好懷念這對大姨、

小姨沒來前,他與娘子的兩人世界。

「沒什麼事,只是方才見青紋這丫頭哭哭啼啼的離擊,很好奇,想來問問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她最好奇這種事了,尤其事問朱青紋她就更有興趣了,從小她與青紋就不合,只要見她受氣就足以讓她開心上好幾天,誰教她自從住進曾府後,就自詡為女主人

似的,還當真把她當成女僕般使喚,她欠的是曾守財的錢,可不是她的,瞧她那耀武揚威頤指氣使的樣子,見了人就生氣。

「大姊,你管的閑事還真多,她哭她的,關你什麼事?」曾守財沒好氣的道。這一大一小的姊妹,還真不是普通的令人討厭。

「話可不能這麼說,好歹我也是她的大姊,關心她也是應該的。」她口是心非的道。

「喔!既然你這麼關心她,就該去問她才是,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他冷嘲的看了她一眼。

「我……」

「相公,別說了。」朱青織以眼神警告他別與姊姊過不去了,接著又轉向朱青紅道︰「姊姊,小妹沒事,她只是……」追回朱青織不知如何說起。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這丫頭見著你們方才的親熱模樣,氣跑了,瞧她平日對你相公煙視媚行,這可是全曾府上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瞧上你相公哪一點?還不是守財奴一個,為人無情又無義,有什麼好,值得非與你爭夫不可?」朱青紅

不屑的道。

曾守財一听可也火了。「你這什麼意思?我哪點不好了,家財萬貫,人又英俊瀟灑,這個眾所皆知的事。」他大言不慚的自我吹捧。

「度量小、錙銖必較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朱青紅不假顏色的回他。

「我這叫空手掙飯,量力求財,實事求是當然計較。」他反駁道。

「說得好听,你根本是小人喻于利。」她嗤之以鼻。

「好,既然你這麼說,十賒不如一現,你不如就地還錢,錢還完就滾蛋!」

「這個……」一提及還錢,朱青紅臉色立刻如舵見風,轉得可快了。「哎唷!妹夫真是愛說笑了,我拴人牙慧,怎好還錢就走人,莫說現在沒錢還,就算將來有錢還,也得先結草腳環一番才能走,以報妹夫慷慨解囊之恩。」她干笑兩聲,諂媚逢迎,馬上改

調。

「哼!結草街環,免了!你現在只要去把窗子抹干淨,以及叫你那群小表少吃一點我就感激不盡了。」他不屑的說。

「是是是,我這就去。」朱青紅諂媚的笑,溜得可快了。只要別叫她還錢,什麼都好說。

朱青織搖頭苦笑。「在這世上恐怕只有你和姊夫制得住大姊。」自從姊夫在朱府對大姊發一次威後,大姊現在見到姊夫可是敬畏三分,收斂了不少,不過只要姊夫一不在,又原形畢露的開始張牙舞爪,這個時候就只剩下相公制得住她了。

「哼!要不是為了你,我才懶得理她。」

她嘆氣。「不談這個了,叔父可有消息了?」她轉而問她所擔心的事。

他警覺的看了一下四周。「娘子,說話要小心,咱們得隨時保持警覺,大意不得。」他提醒的道。

「相公,抱歉,我太大意了。」她不自己的粗心感到抱歉,她知道事關重大得小心行事。

「我知道你心急,可是安全更重要,我不希望為你招來殺身之禍。」他凝重的道。

「我明白。」她輕點頭。

他嘆了一口氣。「我想我大概已經知道叔父被黃公公囚在哪兒了,這幾晚的跟蹤總算有眉目了。我打算今晚就去救他出來。」

「什麼叫作應該知道,你不確定怎能貿然行事。」她不放心的道。

「錯不了的,我跟蹤他多次,幾乎可以確定叔父的囚禁處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但不久虎穴焉得虎子。」

「唉!你說得沒錯,去吧,記住小心點。」她怎能不擔心,她心中警鈴大作,始終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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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曾守財背著負傷的雷長江回來。他已順利的救出雷長江,只不過他被囚禁多年,又受黃公公嚴刑拷打,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幾近癱瘓。

曾守財將雷長江暫時安置在床上後,始終遍尋不著朱青織,不禁有些擔心。

「你媳婦該不會背叛你,向黃公公通風報信去了?」雷長江謹慎懷疑的道。

「不會的,娘子絕不會背叛我。」他斷然的道。

「該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雷長江見他如此相信來青織,便不再做此懷疑,轉向擔心她會遭遇不測。

經雷長江這麼一提,他更心急了,此時已過了午夜時分,娘子不可能外出,難道真遇著了什麼事?他優心如焚。

「咦!守財,你瞧這是什麼?」雷長江躺在床上,模到了一條被撕破的白布。

曾守財大驚。「有人來過,娘子恐怕遭人劫走了。」

「會是誰?」

「黃公公!」看著手中被撕下的白布,曾守財和雷長江同時驚呼。

「沒錯,就是我,別以為你們真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曾守財若要你娘子平安回來,就拿玉佩來換,我隨時恭候大駕!」屋梁上傳來一陣狂笑聲。

曾守財聞聲追去,早已不見蹤影。他失望而回。

「唉!看來這五年黃公公的武功又精進不少,守財,我怕你不是他的對手。」雷長江憂心的道。

「我早和他交過一次手,他武功確實高于我。」曾守財沉聲道。

「什麼,你和他交過手。」雷長江大為詫異。

「當時將他引出時,便交過手,我敗了,但也模清了他的武功門路,他練得是一種邪魔功法,我熟讀過各家秘笈,我知道他練的這門功夫,每個月都會有一們時辰會破功,必須忍受全身疼痛的煎熬,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他致命的時機。」

「這麼說來,咱們要對付他也只有在這破功時才能動手,但何時才是他的破功時?」

「這很難說,他練的這種功夫,每個月的破功時都不一定,恐怕連他自己都抓不準,娘子如今受困,我已等不及他的破功時,我不能任娘子身陷險境,我得馬上救回她。」曾守財十分自責,都是他累及她。娘子若受到一絲傷害,這全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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