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祖宗,那扭是瘋了還是什麼?」他眼睜睜地瞪著那輛跑車橫沖直撞後,忽地朝他瘋狂的駛過來,車上駕駛座的不正是那扭,還有誰?
就算沒力氣走,爬也要爬離這個危險地區。他的瞳孔放大,眼里盡是那張看似甜美,實則魔鬼的臉蛋;在千鈞一發之際,他跳開了危險地區,逃過一死,感激的淚水,和著鼻血直流下來。
車子瘋狂的打了好幾個圈,才在看得心驚膽跳的偉彬身邊停下。
昭筠箔打開車門。一臉得意相。「帥哥,上車吧!」
「我發誓回家之後,我要把你的頭擰下來。」偉彬喃喃地說,連剛才的圍毆都沒讓他害怕,唯獨這小妮子開起車來,差點嚇去他半條命。
「我以為你會犒賞我。」她雙頰嫣紅,顯然顯得十分興奮。
他翻翻白眼,無奈地低聲詛咒一句,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
「過去!」他可不想讓她一路送回家。昭筠笛乖乖地把駕駛位子讓給他。
他希望不要再見到那個魔鬼妞了。
「台北到處都是犯罪的方。」唐母嘮叨著為偉彬腫起嘴角上藥。「才不過出去幾個鐘頭,瞧瞧,就發生這種事。你們報警了沒?」
回到唐家後,在唐母的尖叫聲中,昭筠箔緩緩道出原委,外加一直贊美偉彬的俠義行為,簡直是英雄所為,非一般男子可比。
「你們絕沒想到偉彬英勇以一對四,為的就是拯救我一個弱質女流,簡直是帥呆了!」昭筠箔興奮地說。
「我願意把這份榮譽讓給你。」偉彬說道。「如果你沒在場,你就會知道這個英雄做得多勉強。」
昭筠箔瞪著他。「你甘願讓人去所有財物,我可不願。」
「錢財乃身外之物,小傻瓜。只要他不傷害你,他想要什麼都可以。」
「只除了這條項鏈。」她說。
「為什麼?」他問。
「那是你送的嘛!」
怔了怔,唐家二兄弟震驚于這個答案。
唐永平出現一臉的妒意。
唐偉彬則幾乎歡呼的想大喊,只是嘴角的裂傷讓他好痛苦。
「你知道你是不可能永遠得意的。」水平不甘心的站起來。
「賭賭看。」偉彬一臉春風得意相。
低咒一聲,唐永平走出房門。
「筠筠,答應我下回別再莽撞。」
「知道了。」她些不情願地答。
「好了,」他很親密的摟住她。「筠筠,知道我……為什麼吻你嗎?」
趁此機會,說不定他可以告白一番,既然郎有情、妹有意……看她護著那條項鏈,不惜拼命的樣子,就知道她有意,也許很快他就可以走進結婚的禮堂,展開新生活。
雖然他才不過二十八歲左右,但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
「我知道啊!」她的臉又有些泛紅起來。
易凡、永平還有那該死的黃景航全沒希望了,昭筠笛是他一個人的,他盼了十幾年的新娘,終于讓他給盼到了。
她不太好意思地掙開他的摟抱,然後閑踱似的走到門口。
「你听夠了吧?水平。」她取笑他,然後走出去。
「大哥!你吻了筠筠?」水平氣惱極了,設想到被大哥捷足先登。
原以為會是圓滿的結局,沒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偉彬正愁一肚氣沒處發,一看見永平自找死路,他冷冷說道︰
「你不服氣,就盡避上來。」現在他想揍每個進入他視線的人。’包括該死的艾昭筠笛。
第五章
做夢也想不到偉彬會吻她!
雖然事情都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但每當想起那個吻,就讓昭筠藥臉紅心跳不已。
雖然她年屆二十九,不過從小到大她只被吻過二次。
而巧合得很,二次的對象都是偉彬。
她回憶起她高一的時候,那時候偉彬幾歲?不過是十六歲的男孩。正逢聯考季,他還一副悠哉的樣子,整天翻著連頁數都有些破舊的武俠小說,還樂此不疲;那像她死讀活啃,還讓偉彬權充家教,在一旁指導,她心有不甘,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般天才型的高手,自然嘲諷了幾句。
「唐媽對你的寄望大,要是她知道你通宵啃的是你打來打去打個沒完的武俠小說,就不會心疼你在盛夏念書,還特地買了台冷氣裝在臥室里。你還不知感恩,恩?」她用力踢了踢躺在床上的他。」
「如果你是專程來享受冷氣,就請你閉上那張嘴巴,。K?」
他連頭抬也不抬,正沉浸在洪七公的降龍十八掌里。
被他說中目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特地來督促你的。」
「你確定你不是在說笑話?」他總算抬起頭,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好歹我也是個高中生,雖不是一流學生,也算有過實戰經驗,光是沖著這點,你就要向我討教討教。」她就是見不得人家看不起她,尤其是唐偉彬,這個小她一歲的男孩。
他的興趣似乎被挑起來了。他放下武俠小說,爬下床,盯著她好一會兒,才拉出書桌前的椅子,隨著拿起西瓜亂啃一通。
「喂,西瓜皮,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的眼底似乎頗有挑戰的意味……甚至還有幾許期待。
「不要叫我西瓜皮!」她有些生氣。
從國中到高中,礙于規定,女生的頭發不能超過耳下,讓她整個看起來好呆、好驢,每回都讓偉彬嘲笑個沒完。
其實礙于規定,偉彬也是理個平頭,可是說來奇怪,蓄有頭發的偉彬看起來斯文俊秀,理個平頭的他倒也不月兌健康清爽;害她想嘲笑他幾句都沒有辦法。
這點,一直令她耿耿于懷。
他揮揮手,一點也不在意這件事。「西瓜皮,你真的什麼都有經驗?」
「沒錯。」為了面子,打腫臉充胖子也在所不惜,誰叫她一直被他踩在腳底下。
「你會不地接吻啊?」他挑戰地問。
「接吻?」她怔住了,隨即臉紅起來。
「就是嘴對嘴親吻,像電視上的那種吻得死去活來,差點斷氣的那種嘛2你不道?」
「我當然懂,誰說我不道!」她紅著臉說。
「真的」「我干嘛騙你?」
「試一次吧!」
「什麼?」
「我說敢不敢證明給我看?」他有陰謀的眼神掩飾得很好。
「證明?當然好,怎麼證明?」她睜大眼楮,鼓起勇氣說。
「當然是找個人實地演練一番啦!」
「找誰?這里又沒有別人。」她松了口氣。
「我嘍!」他仍是那副老神在此的模樣。
「你?」
「既然沒別的人在場,自然就只有我權充一下。你不敢?」他挑釁地說。
「誰說我不敢……我只是……只是……」她怎能說她根本沒接過吻。
死鴨子嘴硬,好了吧!現在該怎麼辦?她可不要在他的面前出丑,這可是她唯一一次出頭的機會,要是放過了,誰知道這臭小于以後會怎麼看她,難保不把她踩得死死的。
他揚起眉,一副她不敢的模樣,讓她氣得牙癢癢的。
「你真的不敢。」他嘲笑她。
「誰說我不敢?」
反正只要把眼楮閉起來,把嘴湊上去,裝出一副很陶醉的樣子,唐媽的黑色電視里不都這樣演的嗎?
「來吧!」她很緊張、很害怕的閉上眼楮把臉湊上去。
唐偉彬也很緊張,很用力的趁著昭筠箔沒注意的時候抹去嘴上的西瓜汁,暗自擔心早上刷牙是不是刷得不干淨。
結果當然是換得兩人牙齒踫撞得吱吱作響,甚至鼻子也讓偉彬撞得好疼,而他的嘴里還有西瓜味道。那回的經驗讓她學到,電視上的演員能陶醉在接吻里,簡直是騙死人不償命!她還記得她回家時,還特地照照鏡子,看看牙齒是否松動。為了賭一次氣就去牙醫也未免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