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用餐時,他們這邊其實也用餐到一豐了。既然是認識的人,而且他們用完餐後也不打算再待著了,就打消原本將她們趕遠的想法。
用完餐點後,準備離開之前一「要去打聲招呼?」陳子儼問。
「不了,她會不自在。」李正棋搖頭,隨著表哥一同站起來,今天的清靜時光算是到此為止了,還是回公司工作去吧。
正打算離開,卻不意听到她們嘰嘰喳喳的內容竟然從批判男人轉到潘雅湛身上,李正棋站在原地,眉頭微鎖,看向三名女性。
「原來是三姊妹,仔細一看,眉目果然自似。」陳子儼一手環胸,一手捂著唇,以最挑剔的目光滑過潘雅湛妻子的臉後,心中評出一個「尚可」的分數。然後依循男人天生的本能,朝另兩名光鮮麗色打量而去。
那個叫「大姊」的,容姿艷麗,身段姣好,將造型簡單的合身洋裝都能穿出無與倫比的性感味道;言行舉止間一更無時不刻散發著嬌柔的女人味一是個很好的情婦料子。不過這類型的,他己經有過幾個了,吸引力有限,這幾年口味不在此。
而那個言語張狂,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十二歲「美少女」嘛……青春漂亮,腦袋未開封,並且終生以處女為志…志向很高遠,但她恐怕沒有那個腦袋去守護。更別說,還是個小明星呢也不是沒養過小明星,不過這類叛逆張狂的,一向不在他的萊單上。
雖是如此,不過陳子儼倒是不介意多看看美女養養眼。反正他親愛的表弟正一臉微沉,為著好友被批評而不爽中,在表弟听完壁角之前,他就陪在一邊看美女吧。
但當那「美少女」爬過來鏡面牆這邊擠眉弄眼時,他竟一時呼吸失序了下一哪里會想到她這樣毫無誘惑力的爬姿,就輕易將他撩撥起來。
這女孩一點也不知道她領口走光得多嚴重,就那麼天真而傻呼呼地爬到他面前,隔著一道玻璃,幾乎是跪坐在他腳下,而他從上往下俯視著她,透過她下垂敞開的領口,看到那一對被豐草胸衣給擠得圓滾滾的雪白雙ru……而那雙ru,還因為她一頓一坐地朝姊姊們發嗔而波誦不止,形成無比美好的風景……如果他還在青春期,一定會馬上噴出鼻血……陳子儼虛攜著鼻于,點了點鼻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這個花叢老手,居然會因為這樣簡單的畫面而情動起來,甚至還死死盯著,幻想那對雪白會在下一刻因她胡亂跳坐而蹦出來……二十二歲的小處女,她的ru暈,會是怎樣美麗的顏色?
「你在看什麼?」李正棋終于發現自家表哥的目光很不純潔,走過來問問。
「看風景,還不錯。」那名美少女己經轉身回去撒嬌了。他有些遺憾地聳肩。
待童氏三姊妹離開之後,原本打算離開的兩人,倒是不急著走了。雖然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沒意義的浪費掉了。
這時,店經理又過來伺候了,而美女老板也回來了,一听說金主大人大駕光臨,而且己經待了一下午,無比懊惱自己居然不在,連忙殷勤體貼地坐在一邊服侍,並仔仔細細交代著所有準備工作的進度,包括拍好的廣告樣品,也迫不及待地整本拿過來,一一翻給金主看,只求得到金主贊許的一眼。其乖巧謙卑、婉轉溫柔的姿態,足以將最眹石心腸的人都給融化了。
李正棋靜靜坐在一邊,冷眼看著表哥近來的新寵類型,也就放心些許。他可不希望自家表哥把主意打到潘雅湛|&大小姨子身上,最好身邊的人都別跟童家的姊妹有糾葛,省得麻煩。那對單身的姊妹,可不是可以玩玩的對象。就箅不忌悍潘雅湛的律師身分,好歹也要掂量掂量那個絕對不好惹的童姑媽一下。
不過……李正棋回想著三姊妹的聊天內容,想著那個大姊對童瑤的評價……這童瑤……他對她的了解真的不太多,就一直覺得是個內向寡澹的人,無趣而平庸,才會多年來三且讓他們這些朋友覺得她配不上雅湛。
^至于那些女人家對男人的夢幻期許,听過也就箅了,沒什麼好放在心上的。但關于童瑤這個女人……或許,她歐的有別人難以察覺的特別的地方?那麼,雅湛知道嗎?他是怎麼看待他妻子的?
「十一月中的那個周末假日有空鳴?我們去海釣怎樣?朋友都約一約,攜家帶口熱鬧熱鬧,你也把嫂子和兩個孩鏟帶出來玩吧。」李正棋在午餐時間提議著。
「月中那個假日不行,我要去參加高中同學會。」
「啊?這麼巧。不過那麼多年沒聯絡了,也難得你想去參加。」
「去看看老同學也不錯。」
「你一個人去嗎?」
「我們夫妻,還有品敦都會去。品琛沒有門牙,拒絕出席。」潘雅湛想了就好笑。「你們夫妻是同班同學嗎?」
「不是,她是別班的。我說過跟她在結婚之前並不熟。」李正棋點點頭,表示還記得。
「你們結婚十年了,那現在,你對她熟嗎?」
潘雅湛挑起一道眉,眯著眼打量他一「你怎麼會突然好奇起她?」
「你先滿足我的好奇,然後我再滿足你的。」
潘雅湛定定望著李正棋一臉輕松的笑,道︰「我對她的了解,僅止于她履行賢妻良母義務的那部分。」
「看來你對自己的婚姻有很清醒的認知。」
「然後?」
「然後就是,我覺得我或許該對尊夫人有更高一些的評價。」李正棋簡單地將三日前在品茶館昕到的話敘述了一下。說完後,問道︰「雅湛,娶妻到底是娶笨些的好,還是聰明的好?我現在有些迷惑了。」笨的會令人看輕,德明的會令人驚心……「等你遇到想結婚的女人,或許考慮的就不再是這樣的問題了。」
「或許吧。不過,你是不是常吃你小姨子的排頭?」潘雅湛搖頭。「就我每年見過她的那幾次,她都還算有禮貌。」
「那樣張牙舞爪的,難以想象她有禮貌的樣子。」
「她也就背後說說,見面還是很客氣的。」潘雅湛微微一笑。
「她也就背後說說,見面還是很客氣的。」潘雅湛微微一笑。
李正棋看著好友的臉,終于想明白。噴笑出聲。「原來是只紙老虎,我就想象不出來有誰敢在你面前使潑,你陶身的氣場可不是好挨的,再說了,你是個律師,想在口才上跟你斗,不是找死嗎?」
「也不能說是紙老虎。」如果哪天他做出對不起童瑤的事,童畫會有什麼激烈的報復行為,就很難說了一"^匕妹有過兩次率人痛毆前姊夫的桉例,足以證明她的不好苕。想想,當年他跟童瑤的事情發生時,要不是童畫才十歲搞不好他潘雅湛將有很大的機會體驗到何謂「蓋布袋」吧。
李正棋倒沒注意好友語氣中的真意,反正那個小姨子又不在他關注的名單里,也就沒有了解的興致。
「反正你知道尊夫人不是那麼簡單的人就好了。至于你們夫妻怎麼過招,我是沒機會知道啦,但以後約你出來聚會時,也會將她列入邀請名單里,你介意嗎?」
「若她願意一同出來,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問題在子她願不願意,而不是你介不介意嗚?老實說,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你們感情不怎樣……」李正棋為自己的眼光感到懷疑,決定好好反省。
確實不怎樣沒錯啊……潘雅湛心中想著,但沒說出來。只不過,現在兩人之間處于一種無法訴諸于言語的、緊繃的對峙中,像是都在為這不怎樣的感情感到無法忍受,都在掙扎,也都在觀望,並且怨忽著對方的不作為……可,怎樣做才叫有所作為呢?他想著童詩說的話,只要童瑤願意,就能得到她要的……若真是這樣,那童瑤現在心中是怎麼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