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麼?」
一刻鐘後,原本遐想體貼做料理給心上人享用的春綠,已經人剌剌地坐在愛人的大腿上,還毫不客氣地大啖他為她捉來並烤得香噴噴的鮮魚。
「真是狹路相逢啊,死魚、笨魚!罷才故意讓我捉不著是吧?看本姑娘現在就給你吃下肚去,讓你變成一坨屎!斥滋!」她大大的咬了一口,好消消滿月復怨氣。
「好吃、好吃……」鮮美的魚香味逸滿腮,她吃得樂不可支。
「綠兒喜歡吃魚?」能夠一直看著她可愛的吃相,他的心底就覺得暖暖的,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吧。
「嗯。」她開心的點點頭,笑問︰「你不吃嗎?」她將剩下的一半遞到他肩邊。
「你吃。」他笑著婉拒她的好意,「我想看著你吃東西的樣子。」
「吃東西有什麼好瞧的?」她覷了他一眼,繼續嘴邊的咀嚼動作。
「我只要能這樣抱著你,看你開開心心的吃東西,就覺得幸福了。」他將臉深深埋入她粉頸邊,貪婪地吸取她發梢閑飄來的淡淡馨香。
他是說真的,一直以來他向往著有朝一日能過著這般平淡的田野生活,就算要他拋去高官厚祿也在所不辭。
如今他做到了。
最幸運的是現在他身旁還有個她。
「定……定邦?」他全身怎麼灼燙得嚇人?
「嗯。」他捉緊她縴細的腰肢,頭也不拾地輕應了聲,
「什麼事?」
她的肩膀好軟好舒服,他實在不想離開呢。
而且,他好像有點困了。
「定邦?」
「唔……」他疲倦得沒再應答。
「定邦!」春綠驚慌的捧高他發燙的雙頰。「天哪!你的臉好燙啊,你發燒了!」這時她才發現他穿在身上的衣物單薄。
今早他一定是匆促出門趕忙來找她,所以才沒為自己多加件外衣。
唉,又是她這個大禍星給他找麻煩了。
唔……好軟。什麼東西?柯定邦昏沉沉的睜開雙眸,發現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天黑了嗎?他睡多久了?咦,胸口怎麼還沉甸甸的壓了個東西,這教他一時之間動彈不得,全身虛軟得使不上力。
柯定邦微擰眉,抬起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往胸口一看,「呵,這丫頭……」原來是她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呀「
淺笑一聲,他定楮看了看四周景物,目光所及含他欣慰地笑了一下。
原來這小家伙居然把他扛回綠苑小築了,真是辛苦她了。
柯定邦伸手正想為她拉攏一床棉被保暖,結果掀開被子的那一瞬間,他驀然被底下的旖旎春光震呆了。
「天啊!這鬼丫頭!」柯定邦不禁哀鳴一聲。這小妮子居然什麼都不穿就鑽進被窩里去了。
好歹,他也算是個正常的大男人吧!她再這麼肆無忌憚的誘惑他,他就快壓抑不住一身欲火了。
柯定邦僵硬地想將趴臥在他身上的「火焰」移到身側去,結果他一個動作卻驚動了她。
她眨巴著一雙迷蒙大眼啾了他一眼,最後又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動來動去、模來模去,還用她軟女敕的小臉肆無忌憚的蹭來蹭去,好不容易在他身上找著最舒適的姿勢,才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為了不再驚醒她,他決定就這麼一動也不動的任她在他身上磨蹈,這可是天底下最痛苦又銷魂的折磨了。
他答應過她,除非給她一個名分,否則他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的,他相信只要他沉著應付,忍耐再忍耐,就算現在他滿腦的欲念,但咬緊牙關忍一忍,總會挨過去的。
但,他好比柳下惠的完美節操,卻被蓋在被下的她一聲驚呼給破壞殆盡了。
「什麼硬硬的東西啊?堵得我好難受……咦?」春綠原想揮去一直卡在她小骯下的硬物,不料她才輕輕一踫,那東西登時變長、變硬了。
「啊?這是……」難道這是他的……「兵器!」好哇!終于被她拿到手了吧!
「綠兒,」柯定邦倒抽丁口涼氣,顫聲道︰「快……放手!」她居然大膽的握住他「那里」。
「才不放!小器鬼,我好不容易我到你一直神秘暗藏的厲害兵器,給看一下嘛!上回我連模都沒模著咧!」邊說,她還邊將小手伸進他褲襠里搜尋。
「啊!沒想到你還隨身攜帶著它?」
習武之人果然行事慎重,就連睡覺時防身兵器也都不離身的。
「咦?」怎麼拔不起來呢?
「綠兒,不要這麼做……噢!天啊!」饒了他吧!他現在是個虛弱的病人啊!
「你的兵器大概是久年矢修生銹了吧?我居然拔不出來耶!」她懊惱的說。
而被她胡搞瞎搞一陣的柯定邦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身僵如石了。
「綠兒……」他困難的對她開口。
「嗯?」她仍是一派天真的望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鑄下「滔天大禍」了。
「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誡過你一句話?」他閉上雙眸,眉宇揪緊的問。
「什麼話?」
「不要亂踫我那里,除非……你想要我對你使用那東西。」
第九章
一個翻身,柯定邦奪回主控權,將惹禍連連的小麻煩壓制在身下,她光滑細致的嬌軀緊貼著他。
「你為什麼光著身子?」她是故意要考驗他的自制力嗎?
沒想到春綠理所當然的說︰「因為你發燒了嘛!」
「什麼?」他不解。
「我見你病得厲害,原想給你燒盆熱水的,可是後院的柴火濕了不好生火,你又一直喊冷,我只有……」只有用自己的身子幫他取暖了。
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不過到後來,她發覺賴在他的懷里還滿舒服的,就將臉貼在他溫熱的胸口上,靜靜听著他強壯而有力的心跳與他輕緩的呼吸聲,那時,窗外已經飄下點點晶亮的白雪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就這麼一邊賞雪,一邊欣賞他宛如嬰孩般的純真睡臉,不知不覺也跟著睡著了。
凝視著她嬌軟誘人的身段以及微做的小嘴,他全身緊繃了起來,再吞了幾口唾液之後才能稍稍舒緩緊澀的喉頭。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快速退燒的。」看來,他得打破自己對她的約定了。
說句公道話,任何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在面臨如此巨大誘惑之下,還能面不改色、不動如山的簡直少之又少,就算他柯定邦是個鐵打的男人,也難逃心愛女子的投懷送抱。
「是什麼方法?我幫得上忙嗎?」她也想幫忙。
「當然。」他笑覷著懷中即將成為他獵物的小搬羊。「我會很需要你的幫助的。」
「那我該怎麼做呢?」
柯定邦執起她溫潤滑膩的小手伸進被窩里,然後順著他平坦結實的小骯向下。「握住它。」他把自己交給她。
「你要我握住你的兵器?」她又搖晃了一下他身下的男性象征,感覺它一動也不動的,「我不是說了它拔不出來嘛!它黏住了啦!」
「老天!你不要十直……扯它。」柯定邦下顎頂在她粉額上,痛苦淺促的喘息著,「幫我握住它就可以了。」
「喔。」她听話的乖乖握住,但她實在不明白這跟幫助他退燒有什麼關系?
不久,她有了新發現,只要她稍微扯動一下手中握住的奇怪兵器,他就會重重的喘息一聲,漸漸的,他臉龐泛紅,額頭上也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啊!原來他都是這麼退燒的,看來她手中握住的可能不是兵器,大概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醫療器具吧。
知道怎麼「使用」之後,春綠更是盡職的搓它、揉它、捏它、擠它,最後還感覺它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更硬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