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舞狂嘯 第6頁

「哇,副總,你說得很有道理耶,我怎麼沒想到,真是失策……」听完他這一番高深的見解,劉宇焉恍然大悟的低喃,為自己的一時失察懊惱不已-

他說得對,的確挺適合用來哀悼那兩個不幸的女人,就她所布的眼線傳回來的消息顯示,「惠昌公司」以及「大慶企業」的兩位女主管已經出局,豈不慘哉。

「劉宇焉廠秦嘯文無法相信她居然一點悔意也沒有,反而在那里大嘆自個兒的疏忽。

「好嘛好嘛,都是我不對.」劉宇焉嬌俏地嘟起嘴「誰教我長年住在美國,搞不懂古詩詞的用法,我道歉。」她笑笑,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世背景頭上,推得秦嘯文哼聲連連。

「哼,別想這次我會輕易放過你。」再憋下去他就是烏龜。「你不但害我失去兩個仰慕者,還把公司的生意搞砸了,這些賬我一定要算在你的頭上!」還有之前受的那些鳥氣,也一並清一清。

想算賬?來呀,她還求之不得呢!

「好吧,副總。」要算就來算。「你說要箅賬麼算?」她早已替他打好算盤。要怎

「當然是叫你辭職——」秦嘯文才想稱贊她有自知之明的當頭,怎料堅硬的頸背竟會不期然的被一雙手勾搭上,緊接著是一陣驚天動地的熱吻登場。

秦嘯文的眼花了,頭也暈了,劉宇焉這妖女居然不問他的同意就吻他,難道她不知道他正要她滾蛋嗎?

只不過,不曉得是因為太過于驚訝了,還是腦筋突然被閃電打到一時轉不過來,秦嘯文竟然忘了推開她,就任由她柔軟的唇在他僵硬的嘴上胡來,過了半天才想起來反抗。

不要臉的女妖!

他氣得臉色漲紅,嘴唇也被劉宇焉的吸吮弄得一般通紅,好不容易才大夢初醒,準備卯起來開口大罵的時候,倏然發現決策錯誤,他不該張口。

這下子秦嘯文的腦子團得更厲害了,因為劉宇焉小巧粉透的舌頭,竟趁著他張嘴之際,一舉入侵他的口腔里面,進行更惡劣的挑逗。

「你干嗎……」他驚愕的抗議,被她大膽的行徑弄得手足無措,哪知三個單音還未能順利送出口哩,

波接一波的熱吻便緊接而來,把他之後的異議完全吞沒,一時之間找不到尸首。

他快忘了自己身何處了,沉浮在舌浪之中的秦嘯文頭暈眼花的想。此刻的他就像太空人一樣飄蕩在太空之中找不到方向,惟一記得的是眼前的女人正在吻他,而且是非常熱烈的吻,高明的親吻技巧幾乎把他的自制力吻出一個洞來,而天曉得那有多薄。

劉宇焉的熱吻依舊持續發燒著,一個比一個還熾烈的攻擊眼看著就要將秦嘯文的自制力完全殲滅,而他的心髒,竟也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要不是她的眼神,要不是看到她的眼神,他一定會舉高手將她擁人懷中——

不,不對,劉宇焉這該死的妖女居然流露出一股促狹的神情,擺明了把他當小丑耍。

「給給給,給我放手!"硬生生的拿下勾住頸子的八爪手,秦嘯文甩開劉字焉縴弱的接觸,跳離她三尺遠,臉紅耳赤的開罵。

「你以為你該死的在做什麼,這里是辦公室!」他邊說邊模了一下嘴唇,方才那一陣措手不及的熱吻似乎還留在嘴邊,透過他的指尖朝他襲來。

劉宇焉當然也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影響力,遂嘟起櫻唇,眨著眼笑道。

「吻你嘍,副總,這還需要解釋嗎?」保守的男人,在辦公室熱吻有什麼了不起,瞧他叫得跟什麼一樣。

「我當然知道你……在吻我。」混蛋家伙,居然能夠說得如此自然。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在說這句話時,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又跳一下。完了,他也變得和那些白痴男人沒兩樣,受劉魔女控制。

秦嘯文在心里大罵自己沒用,沒想到劉魔女卻笑得跟陽光一樣。

「是你自己說要算賬的嘛,怎麼反倒怪起我來?」劉宇焉嘆聲嘆氣的回他一個無辜的眼神。「再說,我也說過要以身相許,你又不肯,我想了半天,只好用熱情的吻來回報你。你知道,我們劉家的人是向來不欠債的,我只是想把賬算清楚而已。」

是,她說得是,都怪他自己白痴,沒弄清楚「劉家人」的習性,就貿然請求算總賬,才會差點落得貞操不保的下場。

秦嘯文咬牙瞪著她,考慮拿起啦啦隊專用的彩球,為她這一番漂亮的反駁跳大腿舞喝彩,最後還是決定先跳過這一回,明哲保身為上策。

「算我怕了你。」他決定兩樣都不做,直接上俱樂部捶死他大哥;

「這次不跟你計較,下次你要敢再偷襲我給你一拳。」都是他大哥給他找來的麻煩,他大哥不聘用她,什麼事也沒有。

「知道了,副總,我一定不會再主動吻你。」劉宇焉的回答是很溫馴,可她明亮的眼卻不忘掃過秦嘯文發紅的嘴唇,提醒他剛剛發生過的事。

秦嘯文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忘了放下來,還杵在胸口讓人看笑話。

「最、最好如此,哼」他急忙把手交握在背後,詛咒自己不爭氣的心跳—千回,想盡辦法把指尖的感覺彈開。

「工作!"不悅的拉下了臉,秦嘯文故作嚴肅的轉身坐回巨大的皮椅,一點也沒發現劉宇焉惡作劇的眼神。**********************************************

不準她主動吻他,她頂多就按兵不動嘛,誰怕誰?

雙腳交叉坐在秘書桌前哼著流行歌曲,涂滿蔻丹的五指握著電話,劉宇焉老神在在的翻閱著記事簿,找美國某家公司的電話號碼,一點都不把秦嘯文前一天的咆哮放在心上。

所謂「會叫的狗不會咬人」,她的上司顯然就是這句名言的最佳例證,只不過他這只「不會咬人」的狗,此刻正掛著威嚴的表情、肅穆的眼神,儼然就是小學禮堂高高掛著的元首遺像活人版,只可惜自他嘴角暗暗流下的口水沒能逃過她的眼楮,被她眼尖的瞄到。

如此看來,他也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男人嘛,她還以為他有好的定力。怪只怪她的攻擊行動發動得太晚,不過不怕,這只是第一波而已,往後他還有得受哩。

暗地里擬定好作戰策略,劉宇焉嘴里的流行歌曲越哼越高亢,她知道秦嘯文正在看她,雖然他故意裝了張死人臉,但眼珠子總是有意無意往她的方向溜,尤其焦點全集中在她的嘴唇上。

她故意舌忝了舌忝嘴唇,然後假裝要找檔案的抬起頭,忽地看往秦嘯文的方向。所幸秦嘯文的反應一流,原先僵直的脖子就這麼硬生生的讓他給壓下去,差點拐到筋。

他咬牙詛咒劉宇焉什麼時候不好抬頭,偏偏挑他發花痴的時候抬頭看他,害他差點扭斷脖子。

混賬,他一定是中邪了,秦嘯文鄙視自己。

嘴唇生得性感又怎麼樣?他自己的也不賴呀歡他的女人不是常常夸他長得一副欠人吻的樣子以她們才會忍不住主動吻他。

秦嘯文不知道這是褒,還是貶。總之,他警告自己絕不可以再像個整夜沒睡好的思春期少年——雖然他的確一夜無眠——那樣的想一個女人的嘴唇,尤其那女人連基本的大腦都沒有,那更是萬萬不可。

瞧,這會兒她不是連通電話都打不好,該接到進口部門的外電,都不知道給她轉到哪里去——

「喂,是彼得嗎?"撥到美國的電話一經接通,劉宇焉的語氣立刻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嗲得秦嘯文想好好揍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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