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墜時空一美人 第9頁

「音月,龍卷風把你吹來的是不是?真是太神奇了。」凌風笑迎他的到來。

「沒辦法,以前的老伙伴有難,我怎麼可能不來參一腳?那太對不起我自己了。」柳清徹不忘損損品逸,「鷹,你說對不對?」

「你可真大言不慚。」隨後的品逸賞他一個拳頭吃,這次柳清徹沒那麼好運躲過,結結實實吞下一拳,痛得柳清徹只能捧月復無法說話。

「你太過分了!」柳清徹回敬,兩人一來一往,比試了起來。

凌風搖搖頭,這兩個大孩子!

咦?舞幽呢?凌風四下找尋,才在沙發上瞧見被品逸安置得好好的舞幽。以前品逸可不會有這份細心,尤其是女人,依他之見,品逸八成對舞幽產生了感情,但要怎樣才能讓品逸自己發覺呢?

仔細看看舞幽,再看看正和品逸對打的柳清徹,難怪他覺得舞幽似曾相識,原來徹和舞幽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舞幽皺眉睜眼,一時搞不清身在何處,直到見著凌風,「凌風。」

凌風朝她微笑,「醒了,你的脖子怎麼了?」

「小傷,不礙事。」舞幽不想憶起那個可怕的畫面。

凌風料想大概又是「喜」,他拍拍她的肩,無言的安撫她,「品逸,你的小娘子醒了。」

品逸一分心,差點被柳清徹打到,「這筆帳先記著;小白痴,好些沒?」

語氣真可謂一點溫柔的成分也沒有,然舞幽卻安下了心,點點頭,目光轉向一旁的柳清徹,她的眸里有著愕然,這人……好像自己。

柳清徹和善的笑指自己.「我叫柳清徹,叫我徹便行我是品逸的同事兼未來的救命恩人,你好。你是不是覺得看到我就像在看鏡子一樣啊?」

舞幽點點頭,對柳清徹,她有股莫中的親切感,「你好。」

品逸顯然不喜歡柳清徹和舞幽相談甚觀的情境,「我帶你回房休息,徹,你請自便!」說完,不容舞幽拒絕便騰空抱起她,往樓上去。

舞幽譴責的瞪品逸一眼後,越過他的肩膀朝柳清徹和凌風道︰「再……」「見」字未出口,嘴便被品逸捂住不得言語。

回到房內,品逸把她扔到床上,一臉「醋」氣沖沖,藍眸噴著怒火。

「你發神經啊!」舞幽在那個叫電視的里面學到不少罵人的話,現在她準備「學以致用」。

品逸不語,他一見舞幽和徹說話的那股親熱勁,他就渾身不對勁,徹也真是的,不知道舞幽是他的老婆嗎?還敢跟她聊得那麼開心!

「區品逸,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可以不理我?你知不知道剛剛你的態度很不禮貌?徹是你的好朋友耶!你就這樣扔下他,怎麼可以?「你真是太過分了!區品逸,我在和你說話!」舞幽氣得全身發抖,他竟然無動于衷,他竟充耳不聞!「區品逸,你這個大混蛋、大爛人、大惡人、大敗類!」

品逸忍住出口的笑意,她這些辭從哪兒學的?注視著她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俏模樣,他的氣消了大半,總是這樣,自己對她的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笑什麼?」舞幽瞪他,不悅的鼓著腮幫子。

「罵夠了嗎?還有沒有?」品逸坐上床沿,藍眸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當然。」舞幽倔強的抬高下巴,不思索的沖口而出,「你是大婬蟲……」

她倏地捂住嘴,糟了!她罵錯了,這句跟他不懂禮貌一丁點兒關系也沒有……不對,自己應該捂耳朵才對,舞幽改捂著耳朵整個人埋進棉被里,等著品逸的「炮轟」。

等了好一會兒,未見品逸有所行動,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正好落入兩潭若海的眸子里,品逸不知何時趴在她身邊,一張俊容直挨著她,嚇得舞幽往後一退,絕望的發現後無退路。

「你……你要做什麼?別亂來哦!我……我……你不能體罰我!」舞幽緊張得胡亂說一遍,倒是品逸先笑倒在一旁,渾身無力。

「你笑什麼廣舞幽惱羞成怒的捶著笑得不可開交的品逸。

品逸忽地一拉,舞幽整個人便跌進他的胸膛,紅霞霎時暈染雙頰,她想起身卻被品逸按下而不得動彈。

「你真的生氣了,嗯?」品選手指插入她服貼的發絲中,把玩著。

「徹是客人,不可以這麼無禮。」舞幽放松緊繃的神經,有點兒想睡了。

「他這個人很隨便的,我對他有禮他還會全身不對勁呢!」舞幽沒反應,他嘆口氣,「好好好,我是無禮可以了吧?」見她還是沒反應,品逸惡性不改,「喂!別得寸進尺,我已經夠低聲下氣了。」

他抬起舞幽的臉,見她呼吸平穩才知道她睡了,不由得失笑,他好像除了當枕頭之外沒有什麼用處,替她蓋上被子,鎖好落地窗,他走出房間無聲地合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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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爹娘……小舞不會不乖了……求你們別離開小舞……求求你們……不……別殺我……我不想死……品逸……品逸……」

「小白痴、小白痴,醒醒!」品返搖醒不停夢囈的舞幽。

她滿頭冷汗的醒來,眸采黯然,「對不起,我作惡夢,吵到你了吧?我不是故……」

舞幽哽咽得頻頻拭淚,品逸心如刀割的納她入懷,好言哄慰,「你沒必要道歉,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她晶亮的瞳眸在黑暗中格外閃亮,「我好像老是在給你添麻煩。」

的確,他心中如是想但嘴里卻說︰「哪里的話,你煮的東西連徹那個美食主義者都贊不絕口。」

舞幽嘆嗤一聲笑了起來,見她笑,品逸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她伸手為他理理凌亂的發絲,他倏地握住她忙碌的手,四目交接,一切盡在不言中。良久良久,他才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甭清喉嚨,「你剛剛作什麼惡夢?」

舞幽沉靜的彎起一抹淺笑,「爹娘死的時候、‘喜’要殺我的時候,很沒用吧?可上我真的害怕。」

「害怕是正常的。」品逸藍眼未見不耐,僅有一片不自覺流露的暖柔情意。

「品逸也會害怕?」舞幽很天真的問,印象中的他一直是強悍無比的啊!

「當然。」品逸愛憐的模模她的短發發尾,「不會害怕就是麻木,麻木可不是一件好事,只不過把害怕顯現出來就是自暴弱點,突然被人擊倒,所以有時要把害怕藏起來。」「可是,你說……」舞幽搞胡涂了。

「在我面有沒必要隱藏。」品逸附書,「听懂沒?小白痴。」

舞幽露出一朵燦爛的笑容,用力點頭,未經思索的輕吻品邊,而他則加重了摟她的力道,舞幽感受到他粗重的,熱氣呼在她的勃子,令她感到一陣戰栗,她不知道自己點了什麼樣的火,但品逸壓抑般的話語令她茅塞頓開。

「下次別再這樣做。」他警告,推開她離開,然後去跟柳清徹擠一間房。

舞幽這下不止臉,連耳根、頸項都發紅發燙,她望著品返離去的背影,不覺依戀的漾著笑靨。

她想,自己似乎喜歡上品逸了,那完全不同于對呂浩中的盲目崇拜,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感走向,但品逸也是這樣想的嗎?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

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

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

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

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

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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