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昨天晚上我們真的睡在一起,可你渾身上下干扁平坦,前不凸後不翹,絲毫不能勾起男人犯罪的,我什麼都沒對你做,你叫個屁啊?」說著,他大手對著她正壓在自己肚子上的用力擰了一把,「快點給我起來,重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對本少爺霸王硬上弓呢!」
金多寶被他氣得雙眼冒火,雙手狠狠掐住他脖子,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
「喂……喂你冷靜點,我快喘不過氣了……」她十根指頭緊緊掐在他脖子上,讓他呼吸困難。
好步容易把她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白東辰趕緊趁著小東西來不及反抗,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給我乖點,再亂來,看我不揍扁你。」
「你這個臭流氓!」她氣得漲紅臉,哇哇大叫。
白東辰被她氣呼呼的模樣逗樂了,勾著唇瓣,露出邪佞的壞笑。
「對啊,我就是個臭流氓,我最喜歡整你這種笨蛋、喜歡玩SM、喜歡在床上玩制服誘惑,你要不要每樣都來試一試?」
丙不其然,金多寶被他一連串的威脅嚇得渾身發抖。
她拚命向後退,兩條細白的腿使勁亂踢,嘴里同時大吼著,「你別踫我、別踫我,不然我要跳樓、我要割腕、我要吞金、我要上吊……」
白東辰被她逗到笑得前俯後仰,這丫頭真是無時無刻都能給他帶來歡樂。
他邪笑著大力將她不斷揮舞的小手按到頭頂,任憑她白女敕的腿在自己身下連踢帶踹做垂死掙扎。
金多寶身上穿著從他衣櫃里翻出來的大號T恤當睡衣,使她原就微瘦的身子看起來更加嬌小,這一番激烈掙扎,已讓領口滑到了她白皙如雪的肩膀,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粉女敕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一雙大眼蒙上一層水霧。
而她的腿胡亂擺動非常沒分寸,膝蓋不經意頂到了他的胯下,觸動了他某個敏感的部位。
原本嘻笑的白東辰目光一黯,雙瞳進出幾分幽光。
金多寶不明所以,還傻傻地在那大吼大叫,雖然平日里白東辰這家伙沒事就掐她、擰她、捏她,揉她,可睡在一張床上,即使什麼事也沒發生,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對她的名聲這是非常不好。
只是要說抗拒和他有什麼曖昧。好像又不完全是這樣,她的心思很奇怪,面對這個時不時喜歡捉弄自己的男人,要說討厭,她明白自己並不討厭他,可既然不是討厭,那又是什麼?
對于這份異樣的感情還處于懵懂狀態中的她理不清、道不明,只能用孩子般耍賴的方式來表達心底的不平靜。
偏偏她的又叫又鬧,似乎觸動了男人的某個禁忌,白東辰的俊臉一下子朝她的方向壓過來,另一只大手勾起她的下巴,聲音無比低沉恐怖。
「雖然你的身材堪比太平公主,可你再胡鬧下去,我不敢保證不會對你的任性施行最下流、最邪惡的懲罰!」他陰險地眯眼,視線故意緊盯著她的嬌軀。
雖然他並沒有真的做什麼,可金多寶還是被他看得心驚膽跳,渾身顫抖不已。
「你身材不是頂好,但我不介意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伴隨著這句威脅,他作勢要月兌金多寶的褲子。
她被他嚇得哇哇亂叫,臉色通紅,耳朵發燙,用腦袋撞他一下,又用腳踢他,趁他吃痛松手,一下就從他的身下鑽了出去,飛也似的奔向門外。
一把推開房門的時候,她還惡狠狠地回頭瞪他,嘴里大罵道︰「你這個死黑道,臭流氓,我詛咒你得性病,不得好死!」
她恨恨地罵完,隨即轉身跑掉,但兩秒鐘之後,小女人又急急忙貯地跑回來,一把撈起自己的衣服、鞋子還有皮包,再次飛奔出去。
可三秒鐘之後,她又惡狠狠地推開門,像強盜一樣,把昨天從蕭庭堂家里A來的那包糖果、巧克力搶走。
直到听到「砰」的重重摔門聲,白東辰才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
這個金多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捉弄完金多寶後,他睡了一天,到了傍晚,已經曠工多日的他終于想起自己的事業,吃飽喝足後,便開著車一派悠閑地來到了皇宮俱樂部。
事實證明他找的經理人確實可靠,就算沒有大老板親自坐鎮,皇宮的業績依然好得今同行眼紅到不行。
傍晚開始,地下一樓的酒吧總會人滿為患,因為大多數上班族都會在下班後尋找一個可以舒壓的地方,放松情緒、找點樂子。
而白東辰接到蕭庭堂的電話時,正是晚上九點鐘,對于習慣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才是一天的開始。
兩人來到正熱鬧無比的酒吧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酒,一邊看著舞台上年輕人活力十足的表演,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無聊的話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白東辰的話題竟不自覺地始終繞著金多寶打轉,只要一開口,就會不停地嘮叨著她的調皮、可愛、有趣之處。
「你說,她怎麼那麼好玩?一舉一動都充滿笑料,每次看到她,都令人忍不住想把她捉到懷里蹂躪……」
蕭庭堂很不以為然地翻了幾個白眼,「你該去掛精神科了。」真的盡情蹂躪,不出三天,那可憐的金多寶就會慘死在他的變態行徑之下。
毫不在意好友的嘲弄,白東辰像只慵懶的豹子,懶洋洋地將身子埋在椅子內,嘴角始終掛著笑。「你听過金菲菲這個名字吧?」
蕭庭堂挑了挑肩,「最近很有名的那個女強人?」
「是啊,她就是金多寶的姐姐。」
蕭庭堂被這個事實嚇了一跳。
他記得雜志報導,金菲菲是憑自己真本事創業,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成為商界里令人聞風喪膽的頭號女強人。
一直以來,金多寶在他的印象里都是那副莽莽撞撞、傻傻呆呆的模樣,經常被自己的好友欺負得死去活來,怎麼也無法跟精明干練的女強人聯想在一起。
而且那丫頭之所以會被好友吃得那麼死,就是因為東辰將皇宮的酒類商品交由御茗洋酒提供,原以為金多寶如此在乎這份辛苦又收入微薄的工作是因為家中經濟不好,沒想到她姐居然就是國內有名的女富豪。
「她父母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她是被金菲菲一手帶大的,只不過兩姐妹的性格脾氣卻完全不像……」
「你怎麼對金多寶家里的情況了解得這麼清楚?」
「想知道這些並不難,只要稍加調查就能知道答案。」
蕭庭堂調侃地哼笑,「以前也沒看你對誰這麼在意過,當一個人會不顧一切地想要了解一個人的全部時,就說明這個人已經戀愛了。」
正在喝酒的白東辰突然頓了一下,目光奇怪地瞅了好友很久。
直到舞曲突然變得抒情,他才恍惚回神,一口干了杯中剩下的酒液,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像懂了什麼輕輕點頭,「哦!」
***
金多寶托著下巴,動也不動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已經整整五分鐘了,就連趙小鈺幾次過來與她講話,她都愛理不理,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自從那天從白東辰的家里跑出來,她已經整整兩天沒有接到那流氓的電話。
雖然不被他騷擾的日子是她夢寐以求的,可生活里沒有那混蛋出沒居然讓她覺得平靜到無聊,甚至害她連晚上覺都睡不好。
她懷疑自己病了,才會因為沒被騷擾而睡眠品質嚴重下降,還總會三不五時地盯著手機看有沒有未接來電。
昨天,為了避免自己一直處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下,她干脆把手機關機,可是今天清晨,天還沒亮就又迫不及待地開機查看有沒有留言或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