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嗜錢叮當女 第9頁

早在原劍澤開始講述時,向吼兒已經笑倒在他懷中全身開始虛月兌了,等到他再講到「一百年過後也不會笑的女人」、「被男人拋棄了九十九次」時,她更是笑得人仰馬翻,笑不成聲了。

「天啊!劍澤,瞧你把曼妮形容成這樣……」

「這樣才會勾起理風對曼妮的興趣呀!這不正合你意。」

「是呀!你真俸、你第一,老公,你就不怕理風因此而嚇到.連地下室的門部不敢敲了?」向吼兒提出心中的疑問。

「不會的,吼兒,相信我。」

「是.相信你!啊——」她又打了個呵欠。

「吼兒,回去睡吧!有什麼問題等睡飽了再問。」原劍澤心疼的拍拍她,硬拉著她離開書房,回到臥房補眠去了。

「理風——」

朱曼妮睜開雙眼,感覺整個身體非常沉重,她納悶的用眼珠子探視自己的身體,就看到自己腳上有一顆頭,一顆向理風的頭,她生氣的拉長聲音叫著。

懊死的家伙!躺了她的腳一個晚上,看她收他多少錢!朱曼妮心中盤算著。

躺在她腳上的人仍然不為所動,依然在和周公下棋。

朱曼妮用力的搬動著腳,想甩開躺在她腳上的頭,她幾乎使盡了力氣,但那顆頭仍然是屹立不搖,她只好放棄的將全身癱在床上,欲哭無淚。

這超級巨人,怎麼連頭都那麼重,死人頭、死人頭!睡得像頭死豬!昨晚是誰準他睡在這兒的?那個人真是世界大白痴……嗚……她怎麼會這麼白痴?

昨晚她和向理風雨人在家中聊天聊到忘了時間,等到她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于是便大方的邀他住下,在地上打地鋪睡覺,誰知……這家伙的地板竟然是她的腳!她現在實在是後悔到大西洋了。

她愈想愈後悔、愈想愈委屈,最後竟然「嘩」的一聲哭了起來。

沉睡中的向理風被突如其來的哭聲給驚醒,他抬起頭伸了個懶腰,抓了抓頭,納悶的自語著,「怎麼一大早就打雷呀!台風來了嗎?」

朱曼妮听了他的話,想也不想的就給他一記「蓮足拳」,竟然說她的哭聲像打雷,實在是罪不可赦,「颮你的頭啦!是本大小姐在哭。」

向理風反射性的捉住迎面而來的蓮足,驚訝的喊︰「曼妮,你怎麼在我家?」

天!朱曼妮听了他的話險些吐血身亡,她另一只沒被他捉住的腳又踢了過去。

「向理風先生,請你搞清楚,這——里——是——我——家,我家!你懂嗎?」

「你家?」向理風又捉住她的另一只腳,「我怎麼會在你家?」

「你是有健……」朱曼妮話才說到一半,忽然念頭一轉,想要整他一整,以報他將她當地板之仇。

于是她面容一整,變得極為嚴肅、生氣,嚷著︰「我才準備要問你,你倒先反過來問我,說!你一大清早跑來我家做什麼?」

「大概是來找你聊天吧!」向理風抓抓頭猜測著。

「聊—一天?你也夠厲害了,聊天聊到我的腿上來,而且你還是閉著眼楮聊天的嘛!」朱曼妮極力忍住笑意,她用力的收回被他捉住的兩只腳,跳下床往廁所走去、以掩飾她的笑意。

哇塞!還真的有人健忘成這個地步,太過于離譜了吧!這種人也真夠危險了,隨便栽贓給他,他也可能會真的相信是自己做的。

「可能是聊得太累了,所以忍不住睡著了。」

正在漱口的朱曼妮听了他的話,一個岔氣,硬生生的把口里的漱口水給噴了出來,整個人趴在洗手台上猛咳著。

這是什麼歪理?有人能聊天聊到睡著?找理由月兌罪也不能這樣找。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又欠我五千塊了。」朱曼妮打算不再整向理風了,否則倒楣的是她自己。

「隨便吧!算在帳上。」向理風仍然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對于這檔子事他是沒有多在意。

他站了起來,往床角的冰箱走去,想趁她在刷牙洗臉時她一罐牛女乃喝喝,當作是早餐來打發,于是彎下腰打開冰箱門,但打開冰箱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頓時呆立住了,這是哪門子的冰箱?里頭擺的竟然是——衣服?!

衣服何時需要冷藏了,這是哪一國的收藏方式?他瞪著一件件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苦笑著想。

向理風關上冰箱轉過身正待問朱曼妮她家的「冰箱」在哪兒時,猛然發現在他的視線之內竟然有六、七個冰箱,他驚訝的甩甩頭,以為自己眼花了,但是當他甩完頭,六、七個冰箱仍然佇立在原地,沒有消失不見。

他開始懷疑這屋子里的冰箱是不是在廁所里的丫頭昨晚連夜去偷搬回來的,否則昨天他怎麼會連一個冰箱也沒發現?他開始自覺自個兒的觀察力不如從前了!

向理風步向另一個離他最近的冰箱,他想總不可能這一個冰箱也擺了衣服吧!他笑著搖搖頭,暗叫不可能。

冰箱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向理風的笑容頓時凍結在臉上,天!這會兒冰箱反倒變成「書櫃」來了,而且還是整整齊齊的立著,露出一本本的書名,簡直比真的書櫃還要方便了。

向理風用力的關上冰箱,又走到在廁所門外的另一個冰箱,深深吸了口氣,鼓足了勇氣才將冰箱打開,心里仍保有一絲絲的希望,希望里頭擺的是食物,而不是別的東西。

冰箱的門又被打了開來,他的希望還是破滅了,里頭擺的是一卷卷的保鮮膜,除了保鮮膜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向理風全身無力的關上冰箱,整個人的重心全靠在冰箱上頭,搖著頭,看來他是遇上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女孩子了,竟然將冰箱視為「衣櫃」、「書櫃」、「五斗櫃」來用,哈!全天下也只有她了!

「喂!你在做什麼︰玩開冰箱游戲嗎?」朱曼妮佇立在廁所門口有好一陣子了,她就站在那兒莫名其妙的看他開完了一個冰箱又一個的,忍不住出聲問他。

懊不會是吃藥的時間過了,開始發病了吧!她心中暗暗猜測著,至今仍然認為他的精神有些許的異常。

「你家里的冰箱可真多。」向理風看了她一眼,指著一屋子的冰箱說著。

「還好啦!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那些全是我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很好用呢!」朱曼妮笑著說,對于這一屋子的冰箱她可是喜歡得緊,既不花錢又方便使用,她還想再去多搬幾個回來,只可惜垃圾場里沒有了。

還好?這樣叫「還好」,那要幾個冰箱才算是「很好」?向理風受不了的想。

「理風,你想不想吃東西?」她突然說道。

廢話!不要的話他何需那麼賣力的找尋「真正的冰箱」?「我的肚子餓了。」

「太好了!那你去煮早餐。」朱曼妮拍手叫道。

「為什麼是我?」他從不煮飯給女人吃的!

「難不成是我呀!你要搞清楚,你可是我的畫僮!我花錢請你的!你有听說過老板煮飯給屬下吃的嗎?」朱曼妮說得一臉得意,她的理由夠充分了吧!

「你有听過做書僮的反串當廚師的嗎?簡直是虐待勞工嘛!」向理風嘀咕著。

「喂!你說什麼?」

「我說我這就去煮早餐給你吃,但是冰箱呢?我指的是擺食物的冰箱。」向理風急忙解釋道,哎!這是個什麼樣的社會,連要個冰箱都還得附注說明要的是「放食物」的冰箱,真是可悲!

「瓦斯爐旁邊那個紅色冰箱,那是放食物的,而它旁邊另一個白色的則是放碗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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