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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跟你講,爰析最近被一個學弟盯上了說。」纏綿後,白水仙嬌愛的偎在元烈懷里,十足的小鳥依人樣,激情尚未完完全全從她身上消退,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他寬闊的胸膛無意識的畫出無數個圈。
元烈拉開她的手,翻身站到床沿。
白水仙眯著眼用著迷的眼光看他全果的身體,他每一個動作就會拉動全身的肌肉跟著動。
他走到衣櫥,拉開其中一個抽屜。
哇!連他的臀部也是一樣,白水仙驚奇的想,她的視線移到他手部,好奇他究意要拿什麼衣物起來穿。
他強健的手指頭上勾著一條細細的帶子,當他拿起那件衣物時,卻讓她羞紅了臉,因為那是她的貼身上衣。
元烈拿起來在半空中晃了一會兒才放下。
「你的衣櫃怎麼會有……會有我的……我的……」老天,她真的說不出口,她的喉嚨有點被卡住發不出聲。
「會有這個?」元烈眉毛一挑,再次勾起她的貼身衣物,全白的貼身衣物在半空中畫下一道半圓的弧度。
這回她的臉不止紅了,根本是一路紅到耳根處。
「不是你放的?」他的手把玩著上頭細細的帶子,卷幾圈再放開,他重復幾遍,神情慵懶,似乎不在意此刻的她是全身赤果的,甚至還刻意將它擺放在他胸前比畫。
白水仙忍不住倒在床上申吟,她究竟嫁給什麼樣的一個男人?他還想把她的胸衣穿到他身上。
「對我好像太小了,你覺不覺得?」元烈還煞有其事的說,她的胸衣甚至還貼壓在他的胸前。
「你想穿?」不想被他打敗的白水仙勉強視而不見這滑稽的一幕,調侃他的想法像是泡泡般一個接一個冒起。
「你的罩杯好像比我的還小。」元烈令人噴飯的說。
這回白水仙沒力了!這個男人!拿他的胸部跟她的胸部比,這是哪門子的比法?她完全被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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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的室內坐有一個人,他暗忖,失敗,他精心企畫兩年的計畫竟然在元烈的臨時改變主意下全盤失敗,他用力掃下桌上的東西,桌面的物件全數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這些計劃他是經過算計再算計的,再說元烈不是也將所有的廣告企畫丟給元辰豪嗎?元烈沒理由會臨時改變主意才對啊!
除非……除非他早已知悉有人在對肯郡企業動歪腦筋,故意設下陷阱等著他跳下去,呂孝文想,若真是如此,那元烈跟元氏的人不和只是假象而已,好一個老謀深算的人。
呂孝文握緊拳頭,這仇他是一定會報的,要他身敗名裂?那他會讓元烈痛不欲生,想著,他站起來踩過滿地的東西,發出聲響,他推開門,光亮灑滿一室,但室內散發出來的冷冽卻讓人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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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下課休息時間,教室的走廊上,陸陸續續有同學在走動。
「請問,你是白水仙小姐嗎?」來人再度向她確認以免我錯人。
「我是,你找我有事?」白水仙懷疑的問,眼前這位陌生男子她從未有看過他的印象。
「我是奉元總的指示來接你的。」
男子的話引得白水仙多看他一眼,元烈除了她沒課時會來接她外,從來沒有過此種情況,向來他都是自己親自來接她,從不假手他人,找人來告訴她要她上課上到一半趕去他那兒還是頭一道。
「烈他是不是發生意外?對不對?」白水仙緊張極了,就怕有個萬一。
男子只是咳了咳,「是……是的。」他的眼楮閃爍不定。
「那快帶我去!」白水仙很沖動的說,急躁使得她錯過那男子不定的眼神。
「呃……白水仙小姐,我來就是要帶你去看元……總的。」
「你等等,我拿一下東西。」白水仙趕忙要回她的座位收拾書包。
「白小姐,再等你收東西就來不及了,快跟我去。」惟恐白水仙看出什麼端倪,男子要她不要管她的東西。
「好,那我們快走。」白水仙跟著他就要走。
「水仙,你要去哪里?」顏彩芬站在教室門口問。
「烈出事了,我要趕到他那里去。」
「那我跟你去。」顏彩芬跟上來。
「喂!你們可不要丟下我。」站在顏彩芬旁邊的許爰析亦緊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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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烈把手中的紙揉在手心暗咒,不可原諒,竟敢動他銀鷹的女人!「調齊所有精英。」他下達命令。
「烈?」東方逸心頭一顫,「紙條上面寫什麼?」已經有許多年的時間他未見過烈盛怒了,現在烈的怒火卻熾熱的被點燃。
「水仙在他們手中。」他把紙條丟到東方逸面前。
「我想,我們應該從最靠近的人開始查起。」說完東方逸按上內線,「李小姐麻煩你進來一下好嗎?」
不一會,李其芳敲門並走進來,「請問元總有何吩咐?」
「李小姐,請坐好嗎?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討論討論。」東方逸綻開他迷人的招牌笑容,手指向他對面的椅子。
听話的,李其芳坐上他所指的椅子上。
「跟你說件不幸的消息,水仙被綁架了。」
「元夫人被綁架叫夭可怕了。」李其芳裝出驚駭的神情,「有沒有接到什麼消息?」
東方逸抽出一枝筆把玩著,「你跟這件事也有關不是嗎?」他犀利的戳回去,打算由她口中套出白水仙的下落。
她倒抽口氣,他太精明了,難道她偽裝的身分暴露了嗎?還是他們早就識破她的伎倆故意設下騙局誰騙她?「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她轉頭瞥向一旁。
「說,你有什麼目的?」不管她的否認,東方逸仍舊不放過她,硬要逼她說出來,「你們到底把水仙帶到什麼地方去?」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是嗎?」元烈冷冷的月兌口而出,她是他惟一救出水仙的機會,若無法從她口中得到他要的消息,那每多一分鐘,水仙就會多一分危險。
「你……」李其芳被他的冷嚇著。
「你說,究竟你是為了什麼目的來這里作臥底?」東方逸逼視她。
「你們想知道?好,我說,可是就算我說,等我說完,白水仙人可能也差不多了,如果你們不快救她的話。」
「你快說,或許我們會看在你提供線索的份上幫你說情。」
「用不著,」李其芳堅硬的說,她或許是做錯了,但她不後悔,她希望等他們找到白水仙時,白水仙已經完蛋了。「元烈,你還記得國小時坐在你後面的那個女生嗎?她就是我。」
李其芳回憶起她的童年,「記得有一次我偷偷寫信塞在你的抽屜里,滿心以為等你看到信會知道我對你的愛意,進而跟我交往,想不到你看到信以後竟把信公開給班上的同學看,害我一再被班上同學嘲笑,說我不要臉,自此,我再也不敢去學校,沒多久我就說服父母讓我轉到另一間學校就讀,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但是我永遠記得是誰讓我在大家的面前抬不起頭,就是你!是你!」
東方逸詢問的看一眼元烈。
「那封信不是我拿的,是坐我旁邊的人,他向我借課本剛好被他看到,等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元烈只作簡單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