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未了 第34頁

「哇——我眼楮睜不開了啦!好可怕的熱情。」

黎薔摘下眼鏡。「你真該去夏威夷玩個痛快,會把那兒的男人全迷倒的,告訴你那邊的

男人是既英俊又高大性感得讓女人著迷,你那老公是差遠了,去那兒包你大開眼界,享受男

人的熱情服務。」

俐伶挽著她的手,走出辦公室。她們進去廣告部找芙苓。「乖乖!這是誰啊!艾俐伶你

把我們忘了嗎?」芙苓起身走向她。「怎敢?我不是回來了。我才跟黎薔說著呢,帶你們去

夏威夷熱情一游。」

「夏威夷——?你在那里曬的嗎?」芙苓欣賞的眼光看著她。「心動嗎?」俐伶說著,

將她在夏威夷度假的情形說給她們听,當然包括艷遇了。「誘惑。」

芙苓以前就很想到夏威夷一游,但可恩說那是犯罪天堂。听俐伶這一說,她知道可恩的

話中含意了。「好在沒見到你們那兩個老公,打翻醋壇子喔!」俐伶看看四周,沒有可恩的

人影。「別說那些了,怎麼突然回來了?」芙苓說著。「你們還不知道嗎?」俐伶眨著眼困

惑的看她們。「知道什麼啦?快說。」

芙苓急著,最近這些天都在忙著炮轟她參哥,急死人的是于薇至今沒下落,她也沒回去

香港。「你們在忙什麼嘛!天大的事呀!兩位。」

「你要結婚了嗎?」黎薔吃驚的表情。「很接近了。但不是我。我哥和方逸要結婚了。

後天,在法院公證結婚。」

「老天——太快了吧!」芙苓咕噥說著。「快?沒有人比他們更慢了,難道還要等寶寶

出來嗎?」「方逸懷孕了——?」她們真的是忙昏了頭了,這都怪樹森不好。大家的注意力

全在他和于薇身上。「我老爸專程來參加婚禮了的,探望準媳婦,孫女和未出世的baby。

怎麼樣,明晚到??承的pub喝酒慶祝?」俐伶說著,她想起二年前她們的婚禮前一晚,一大

票的女人到pub唱歌跳舞喝酒到天明。「狗改不了吃屎。」

黎薔翻著眼珠子,真佩服俐伶喝酒的本事。「討厭!」俐伶輕捶她的肩膀。「媽——,

阿姨不見了,她走了。」

文郁一早起來就發現紫織不在,她沖去房間,找她的行李袋,衣服都不見了,她大叫了

起來,把艾美從睡夢中吵了起來,昨晚她和紫織聊的很晚。「文郁,你在嚷嚷什麼?一大早

的。」

她從床上起來,然後看見文郁在哭。「阿姨不見了,她走了。」

說著,沖出房間,跑去敲克樵的房間門。「叔叔——,起來,阿姨走了,阿姨走了—

—。」

邊哭邊敲打著門。克樵跳下床,門刷一聲拉開,看見站在門口的文郁瞪著他,滿眶淚水

瞪著他,生氣的說著,「都是你,都是叔叔你害阿姨走的,你不對,每次都帶討厭的香水味

回來,阿姨討厭香水,你偏偏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克樵愣住了,文郁指的是香水嗎?還是女人?紫織離開是為了這個原因嗎?「文郁,你

在胡說什麼?」艾美也不懂她在說什麼,什麼香水、什麼女人的。「阿姨生氣走了,因為他

有別的女人。」

文郁對他大叫。克樵被文郁的話弄胡涂了。「文郁,是阿姨自己要走的,她上次說過

的,你忘了嗎?」她瞪著他搖頭,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叔叔,你愛不愛阿姨?」她的眼

神是認真的、慎重的。「什麼?」克樵又是愣住了,一個小女孩懂什麼愛不受?艾美很詫

異,文郁是否知道什麼?這小絆一古怪起來是很機伶的。她等著听克樵怎麼回答。「小孩子

不懂,不要亂問。」

「你不回答,我就不告訴你。」

她不讓步。「人都走了,回答也沒用。」

克樵黯然的,然後嘆了一氣,坐了下來,垂頭喪氣的,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撫現在的心

情。「追她回來呀!」文郁雙眸閃爍著明亮了起來。「文郁,你在搞什麼嘛!賣關子也要有

情況。」

艾美在一旁焦急。「阿姨的背包里有一張叔叔的相片。」

文郁說著。她很早就發現了,然後就忘了。克樵眼中恢復生氣,可是相片又能代表什

麼?「又怎樣?」「背後好像寫了字,」最初也是唯一的……「」文郁沒有完整的念出來。

「的什麼?文郁?」克樵的心情更焦急了,他的心髒跳得很快,也很大聲。「唉呀——我看

不懂英文字啦!」確實也是,她也想知道。「最後的字也只有找到紫織就明白了。」

艾美說著。「說的也是。」

有了「最初也是唯一的」這幾個字,就已讓他頓時心花怒放,一顆心是雀躍的。「叔

叔,你還沒回答我。」

文郁提醒他。克樵反倒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尤其在一個孩子面前說。艾美在一旁看他的

窘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吧!我投降。我愛她,愛她好久好久了……。」

會圓滿嗎?他是這麼這麼的愛她,為了怕自己的愛傷害她而出走,他愛得好久也好痴,

相信自己不會再愛別的女人,真的是愛得好苦。艾美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麼純情執著的愛

情。她的純潔愛情早被毀掉了,毀在一個她以為愛她的男人手上,當時她是這麼的相信著而

苞著他遠走。文郁突然叫了一聲。「我知道了。」

「什麼事?」「于薇阿姨——我們在桑爸爸家看到她,她和阿姨上樓……。」

文郁想起兩天前看到于薇的事。但阿姨說不能說。「于薇——她在桑家?」天——不對

勁,事情不對勁,她們一定是約好了,或許離開了……。克樵趕緊打電話到桑家。是桑克理

接的。「紫織……她有沒有來過?于薇呢?她在不在?」「紫織沒來。黎愛送于薇到車

站。」

克理說著。克樵心沉下去了,向克理說謝謝後掛上電話。一定是的,紫織和于薇一起走

了。該死的樹森,因為他連帶自己也受牽扯。他丟下艾美和文郁匆匆離去。大門砰一聲時,

漢仔他們參人都抬起頭看克樵氣沖沖的一張臉進來,直沖向辦公室,又是一聲發出巨大的關

門聲。「你……」克樵站在樹森面前,氣得說不出話來。樹森揉著太陽穴按摩著,他一夜宿

醉還在頭痛,一早就被芙苓的電話聲吵醒,這幾天他都難得安寧,晚上他都不敢回公寓了。

「拜托,關門聲小一點,我頭痛。」

「紫織她走了。」

克樵朝他吼著。「織丫頭?你是在對我吼嗎?」樹森皺眉不悅的說著。「對。該死!都

是你惹出來的,你就不能像個有風度的男人接受被愚弄、欺騙的事實嗎?似乎你一點損失也

沒有,我卻損失大了。」

「等等,織丫頭走跟我有什麼關系?」「有。于薇。」

克樵眯著眼看他。「走了就走了。回香港做她的千金大小姐。」

一副滿不在乎的口氣。「她沒有回去,她一直住在桑家。但她們一起走了。」

「搞什麼?耍我嗎?」樹森生氣的將桌前的東西甩開。「你氣什麼?該生氣的人是我。

我該好好揍你一頓讓你清醒。你愛于薇,承認吧!你要讓你那該死的自尊蒙蔽你的心多

久?」克樵揪著他的上衣胸前,又是生氣又是可憐的眼光看他。樹森必須用雙手扯開他,轉

身背對他,走向落地窗,望著窗外,說著,「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的自尊不允許我愛她,她

就像只天鵝,我呢?就像只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一輩子是妄想了;她住的是洋房別墅,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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