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過日子裘夢
不經意間又一本書要出版了——驚喜呀!又是一個王爺,夢夢真的是跟王爺卯上了呢,可是,寫得很快樂啊,一個彷佛佔盡上風的王爺,哈哈,多好玩的事。
今年夢夢比去年勤奮,這要多感謝一直鞭策夢夢的絹姊,每當夢夢想偷懶時,絹姊就會用她迷人的嗓音來催促,哇,真的好迷人的聲線喔,有機會的話,建議大家一定要听一下。
嘿嘿!
記得以前看過有兩句話是這麼說的——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悲傷。而這本書中,道盡了個中滋味。
主角幸福,配角必定要悲傷,女主角只可以愛一個人啊,在寫那一幕時,夢夢突然好後悔好後悔,那樣一個好男人,我卻只可以給他悲傷,不如我們撿來愛吧,溫潤如玉的美男子,來吧,投入我們大家的懷抱,拋棄女主角。
伸來一腳,夢夢被某王爺踹飛了,直接掛到高高的樹橙上迎風飄蕩。
女主角,不如你也拋棄男主角吧,跟男配角相親相愛去,世界如此美好,他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上網查了查日歷,驚訝地發現農歷新年在西元二O—O年二月十四日,哇塞,情人節耶。
有人拍夢夢的頭說,夢呀,你的目光也放得遠了點吧,這牛年還沒過完呢。不遠了不遠了,都在牛尾巴上了,就是這尾巴尺寸長了點罷了——夢夢堅信自己的觀點。
最近看到一句話,夢夢覺得挺有道理,也富有哲理——分手不是傷害或失敗,而是彩排幸福怎麼到來。
這話多好,失戀沒什麼大不了,彩排過了,正式表演就快到了,所以幸福就在前方,不要悲傷,重新上路吧。
爭取在農歷新年來到時,拿著鮮紅玫瑰挽著愛人的臂彎一起漫步在街頭,幸福會伴你回家。
啊,突然發現自己好感性呢。
在寫這篇序時,夢夢正在構思下本書的故事,想著想著,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有人說夢夢寫的文很惡搞,其實夢夢覺得還好,大多時候我是認真的在講一個非常嚴肅的事情,雖然結果常常是笑場。
其實這樣也不錯呀,我寫得開心,人家看得開心,開開心心地過日子,真好!開開心心地看完這篇序,就請你們繼續開開心心地看下去吧,等掩上這本書時,如果你們還能保持著笑意,那麼夢夢便功德圓滿了。
耶!
加油!
第1章(1)
一條官道從兩座山之間的峽谷地帶穿過,而這個守易攻難地形也造就這里匪患不絕的情況。
今天,一隊行人經過時不幸地被打劫了。
當時,宋微涼就在隊伍的其中一輛馬車上。
說實話,她覺得照父親招搖的情形,他們這一路行來至今才被打劫已經是奇跡了。嗯,她想說,這伙強盜真有眼力!在經過經年累月的打通關之後,今年父親終于如願以償地被調到京城任宮職。如果可以選擇,宋微涼寧可留在益州。父親真是不明智,以他才智,做個地方官還馬馬虎虎能夠勝任,並且可以獨霸一方,貪污受賄中飽私囊,這一進京城,到了天子腳下,哪有在地方天高皇帝遠的逍遙。
不是她不孝,而是她橫看豎看,父親這次進京都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危險。
不過,現在她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父親這下能不能領著他們一家人平安通過這里都是個問題了。
「小姐,怎麼辦?」
看著趴在車窗的貼身丫鬟紅梅,回過頭一臉驚惶失措的問她,宋微涼很實在地說︰「不知道。」
無論如何這種情況都輪不到她出頭,父親以及隨行的家丁、護院才是她們可以指望的人。
紅侮顧不上失望,急忙又趴回車窗往外看。
「小姐,老爺在跟他們交涉。」
用錢買路,父親打的應該是這個主意,反正他的財產多是不義之財,倒也沒什麼可惜的。按父親的說法就是千金散去還復來,這是他每每花錢疏通上層時用以自我安慰的話。
只劫財還好,如果是一伙劫財又劫色,更甚者是謀財害命的強盜,那麼事情就嚴重了。
想到這里,宋微涼忍不住蹙緊眉頭,把丫從車窗邊拉開,自己趴了上去。只見強盜朝她父親揮了揮刀,後者馬上就退到隨行家丁護院的身後。
這下真的糟糕了,看來這伙強盜走的是謀財害命的路數。
「小姐,怎麼樣了?」
「不好說。」她實事求是的說,實在是因為沒看太明白。
紅梅一著急,把自家小姐拉開,重新又趴回車窗上。
宋微涼撇了撇嘴,沒再去搶位置。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還能怎麼辦?
「強盜開始搬箱子了。」紅梅一邊看一邊報告著。
那表示他們只劫財了?宋微涼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可是,沒多久,她就听到女眷的尖叫聲,這心不免又提了起來。難道還劫色?
「大哥,這小娘子長得不錯,帶回去給你當押寨夫人吧。」有人這麼大剌剌的喊著。
「大小姐被拉出車廂了,正趴著車門哭喊呢。」紅梅完全現場轉述。
案親妻妾眾多,多年努力卻沒有生出一個男丁,只得了她們姊妹七人,而在眾姊妹中,大姊最是美麗,雖不能說是傾國傾城,但也的確是一絕代佳人。女孩子都希望自己長得美麗,但是太美麗有時反而不是件好事,好比現在,大姊便是因為她出眾的外貌替自己引來危機。
這讓宋微涼益發肯定低調做人的必要。以後頭上只留一支簪子好了,衣著也要再樸素。
「什麼,你嫌她哭哭啼啼看著心煩?那我們找個不哭哭啼啼的啊。」
宋微涼隱約听到大姊哭喊了聲「三妹」,心頭頓時咯瞪了一下。
「小姐,不好了。」紅梅慌張地回過頭,「他們朝咱們馬車過來了。」
這次被大姊害死了。她不禁苦笑。
車簾猛地被掀開,陽光射了進來,宋微涼不禁伸手在眼前遮擋了下。那人背光而站,無法看清面容,只覺得十分高大。
「大哥,這個果然不一樣。」近听,這人的嗓門宏亮得驚人。
她眉頭緊皺。
「不許你們踫我家小姐。」紅梅一見對方要抓小姐,情急之下以身相擋。那人輕而易舉的將紅梅拎到一邊,再一伸手就把她拽下馬車。
被那股大力拉扯,宋微涼身不由己地從車上跌撲而出,差一點就要摔個鼻青臉腫。可是,不等她緩神,那人硬把她拖到一匹馬前。
宋微涼眯著眼試圖看清這背光端坐在馬背上的人影,可是沒能如願。今天這陽光太過諂媚,在對方身後發射著萬丈金光,閃花了她的眼。「就她吧。」
她的心沉了下去。
然後,她听到父親的聲音,「你們說好只要銀子的。」
「你忘了我們是強盜嗎?」
宋海塵頓時語塞。
突地,車隊後方傳來一陣疾亂的馬蹄聲,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楞。
很快的,那隊人就奔到近前。
狹長的道路被強盜和宋家的車隊擠得水泄不通,那隊人根本沒辦法通過。所以,即使他們對強盜打劫的行徑視而不見,也只能停留在原地無法前行。宋微涼打量著那身著寶藍色錦衣的為首子。剛剛那個強盜是身後有著太陽的萬丈光芒,而這個男人本身便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奪目光彩。相貌清俊而帶著貴氣,飽滿的劍眉下是一雙深晦如海的丹鳳眼,當中波光流動讓人看不出深淺。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紅潤,此時微抿,唇線微微形成上揚弧度,整個神情透出幾分看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