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和我做?你真的知道是哪種事?」不和他做還能和誰做?一想到樂章有可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他便妒火中燒,不過,他的小妻子真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很懷疑。
喬世裔眼底忽然掠過一抹從未有過的邪肆,將樂章從頭到腳徹底逡巡了一遍。
樂章感覺到他異樣的眼光,腳底竄起陣陣寒栗。
「知道啦!你不要那麼嗦好不好,快點告訴我浴室在哪里,我要洗澡了。」
「讓我和你一起洗,我便不對你做那種事。」退而求其次也未必不可,屆時再好好誘導他的小妻子共享夫妻之樂。
哎!她是造了什麼孽?連洗個操都會有這麼多阻撓,事到如今,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了。樂章萬般不願意的點頭。
喬世裔大喜過望地將她抱起,以跑百米的速度沖進他倆的新房,進行他的狼人A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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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烈的陽光從厚重的鐵銹色窗簾縫隙穿透進屋內。便捷的書桌與雙人沙發分陳兩壁,除此之外,床頭牆上掛著一幅現代抽象畫,很強烈的色彩,以鐵銹色為主,屋里所有擺飾形成單一沉重的色系,深沉的有些剛愎自用。
然而這個顏色的沉重刺目卻被床上潔白如玉、柔媚女敕滑的肌膚,染上濃濃的色彩,那微露的香肩,半圓的柔女敕,縴細骨感的足踝,似在誘人犯罪般橫陳在鐵銹色里,是屋里惟一光潔白亮的顏色。
已是正午,喬世裔看著幾乎累壞的樂章的沉靜睡顏,下月復立刻傳來一股火熱激烈的熱流,他又想要她了,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仍不能讓他滿足,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的胃口有多大。
樂章輕顫了一下,仍迷糊地睡去,她真的累了,累的只想和周公約會,睡夢中的她忽地甜甜一笑,無邪地將兩只手指放入口中吮著,繼續她的美夢。
樂章如此無心又具挑逗的舉動,把喬世裔所有自制力都擊潰,腰桿快速猛烈的沖撞。哦!他的小樂章、小妻子,他是那麼的愛她呵!
喬世裔猛烈沖擊撞醒了樂章,被壓在床上的身子經過昨晚已酸疼不堪,而今又在毫無準備下被侵入,痛楚馬上堆積到難以承受的極點,她雙手緊抓住枕頭,渾身顫抖的哀求著︰「啊……裔……求你……不要……好痛……」
听到樂章痛苦的哀求,他想停下來,但身體卻不肯接受指令的仍執意奮力沖刺。
喬世裔粗喘著氣,讓歡愉的浪潮席卷他所有的神經,他幾乎沖昏了頭,直到身上的小人兒滿臉淚痕的痛苦嘶喊,才驚醒他被凌駕的理智。
「對不起,對不起,不哭,不哭,從現在開始,我會很溫柔的。」他低首親吻她的淚,想減輕她的不適與痛感,但強大的快感使他下慢反快的加速律動,在她不斷顫抖又嬌吟下,他歡暢地在她體內噴灑出他的熱情。
樂章已分不清裔在她身上制造的是痛楚還是歡愉,那奇異飽脹的充實感教她顫栗,卻又覺得美好醉人,到最後只能任由裔強健勇猛的身體,恣意馳騁,侵佔她每一寸柔軟稚女敕的身體。
喬世裔無限憐惜的將樂章攤軟的身子摟進懷中。累極的樂章隨即又睡去,臉上仍垂掛著剛剛交歡時流下的淚痕,他輕柔地用後吻去那濕意,為她調整一個更舒服的睡姿,疲累的與她共赴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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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滿天絢麗的彩霞,潑灑在光潔的落地窗內時,喬世裔推著擺滿豐盛菜肴的餐車,走近仍睡在床上的樂章。
他柔情蜜意的欣賞了她一會兒,臉上淨是體貼的笑容。
「樂章,樂章,起來吃飯!」他真的把她累癱了,從兩人共浴到下午,他一共和她做了幾次,連他自己都弄不清了,只想讓她知道他對她綿綿不絕的愛,是如何的痴狂。
樂章輕吟一聲,無力的睜開睡眠不足的眼皮,看到喬世裔放大的臉孔,驚嚇的直往床內躲去,生怕他又撲上她的身子。
見樂章痛苦難當的申吟,喬世裔不舍又著急的爬上床,想知道她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嗎?我看看。」
「你不要再過來了,我很好。」她是不舒服,而且全身都酸痛,然而,讓他看的話,她會痛得更慘!
哪麼下來吃飯吧!你一定很餓了,我叫了很多你喜歡吃的東西。」他挪動餐車到沙發前忙碌著。
難怪她聞到香噴噴的菜香,原來屋里有這麼多好吃的。
她的確餓了,從昨天中午與父母吃過一餐後,她可憐的胃便不曾進過任何東西,有的只是裔那黏人的口水。
說到口水,嗚——不守信用的家伙,竟然騙她,說什麼只要讓他一起洗便不踫她、不做那件事,結果一下水,他那長手、長腳就好你八爪章魚一樣,將她緊緊纏住,再也不肯離開,甚至獸性大發,把她欺侮的慘兮兮。
想起她那兩位狠心的父母,她便一肚子委屈,都是他們害她落得有苦卻投訴無門的境地!
「啊!做什麼啦?放開我,我不要,不要啦!」具體突然騰空,樂章嚇得尖聲驚叫,以為喬世裔又要對她做的事。
「怎麼可以不吃,光睡覺肚子是不會飽的,而且你最近瘦了,要多吃點身體才會好。」樂章香軟的身子瘦歸瘦,胸前的兩團柔軟卻正好可以讓他一手掌握,非常恰好。
他將她抱到沙發,真接坐在他的腿上,拿起一塊無骨雞肉放到她嘴邊。
「很好吃的,張開嘴巴。」他熱絡地哄著。
「啊!這個……我是肚子很餓沒錯,可是我習慣穿上衣服吃。」好羞人喲!她竟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個男人懷里,那個男人也是一絲不掛,還老神在在的將他的那個,放在她小屁屁外磨來磨去,她還吃得下嗎?!
樂章坐的挺直,動也不敢動,羞紅的臉注視著餐車。刻意避開喬世裔的眼光。
好可愛的小樂章!他們都已經做過好多次了,她還像第一次時害羞,真是可人的小東西,害他極力克制的又抬頭挺胸了,也許他應該听她的建議才是。
「好吧!」
如獲特敕令般,樂章馬上跳離他,撿起地上衣物匆匆套上。
見樂章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喬世裔打開衣櫃拿件簡單的T恤及內褲宜上,回沙發坐好準備大快朵頤,一抬頭見小樂章遠遠的離餐車有一公尺,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還不動手,便催促追︰「樂章,快過來吃呀!肚子不是很俄嗎?」語畢,長臂一攬使把樂章收入懷中,讓她坐在大腿上。
樂章被喬世裔實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雙手用力在他胸前錘打,雙腳亂踢亂蹭,拼命的哭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
「乖乖,不要亂動,我不會對你怎樣了,樂章,不要怕,沒事了。」樂章的反應可真激烈,他可不喜歡她一直對他如此生疏又充滿戒心,他可是她的丈夫。
喬世裔一直在她身邊輕柔的安撫,直到她安靜下來。
他真誠的眼神及語氣,讓樂章漸漸平緩受驚的心情。
「你真的不會對我怎樣了?」她淚眼婆娑的小心詢問。
「我們現在吃飯,什麼事都不做。」似要給她一顆定心丸般,他突起先前的雞肉放到她唇邊,保證的說。
「你說的,要守信用。不可以賴皮。」雖知他的信用不好,但為了眼前的美食,她姑且相信他一次。
「來,吃吃看。」看來他還需多給她一些時間適應,才不致太驚嚇到她。
「嗯……好好吃。」肚子還很不爭氣的發出一串串附和聲,樂章顧不得形象,五爪齊張的開始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