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自己並不這麼想。」方海芯可是非常懂得用自己的美貌,獲得許多別人一輩子也求不到的機會。
「那只是她還沒有遇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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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過後,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將他們擋在餐廳門口。
他看了看四周。「我們坐計程車回公司。」
「坐什麼計程車?那麼近,走幾步路就到了。」
「開什麼玩笑?下那麼大雨——喂,你等一下。」
來不及抓住她,她就走入大雨中,任由雨滴打在她臉上。
「要命。」閻悍低咒一聲。這女的難道不知道台北的雨水很髒嗎?居然就這樣沖出去淋雨。他月兌下自己價值七萬多塊的西裝,披在頭上過去幫她擋雨。「你瘋了嗎?雨水很髒的。」
見他追上來,她反而又笑又叫的跑開,像是中了魔法,他追著她,跟著她的腳步,不時踩著積水的窟窿,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居然在台北的下雨天,和一個毫無女人味的女人在馬路上玩耍!
罷開始他追著她,是想要告訴她,至少得到騎樓下躲雨,等雨變小了再回去;可是漸漸的,他也跟著她跑,與她大玩追逐游戲,什麼酸雨、理智的,全被拋在腦後。
兩人都淋濕了,閻氏大樓就在對面,她終于停下腳步,並且指著對面。「我們比賽誰先到。」話才說完,她拔腿就跑,想要早一步抵達。
在大馬路玩這種賽跑游戲是危險的,路邊突然沖出一台計程車,差點就撞上祝曉韜,幸好她反應夠快,向後倒退一步,而閻悍也眼明手快的拉住她,才沒發生慘劇。
「沒長眼楮啊!……」司機破口大罵之後,揚長而去。
兩人對望,不約而同大笑出聲。
「我先跑!」這次換閻悍先她沖到對面。
「犯規!」
一到門口,迎面走出兩名員工,他們見到狼狽的老板,後面跟著一個與他拉拉扯扯的……女的吧,頓時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
閻悍在瞬問收起笑容,清清喉嚨,問他們,「周末還來上班?」
「呃……回來拿東西而已……總裁好。」
「辛苦了,吃中飯沒?」
「還、還沒。」
「那還不快去吃?」
兩名員工連忙退下,連大氣都不敢哼一聲。
祝曉韜憋著笑看著一臉嚴肅的閻悍,仿佛剛剛跟她在嬉鬧的是另一個人。
「變臉變得真快,真不愧是總裁。」
閻悍已經收起嘻皮笑臉,用她最熟悉的冷眼瞪她,這一瞪,把她瞪回現實,剛剛那一切好像只是一場夢。
他走入電梯。「快上來弄乾,你還有東西放在我那邊。」
如果可以,她實在不願意和冷氣團一起搭電梯。但沒辦法,全身都濕透,而且她的東西在樓上。
一進到電梯,閻悍按了40的按鈕,電梯緩緩上升。
「哈啾——」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眼角瞄到閻悍又在瞪她,揉揉鼻子,當作沒事發生。
沒想到他大手一撈,動作粗魯的將她的頭撈進自己懷中,另外一只手還用力揉她的頭發。
「誰教你要淋雨。」像是故意欺負她似的,將她的頭發弄得越亂他越開心。
祝曉韜以為他在生氣,沒想到一進電梯他完全變了個人,和剛剛一樣,又跟她玩了起來。
「可惡!」祝曉韜開始反擊,想推開他,還試著把手往上撈,想把他的頭發也弄亂,沒想到他笑得更開心。
第3章(1)
兩人一路鬧著進到他辦公室,閻悍從休息室拿出兩條浴巾,把一條扔給她。
「後面有浴室,快去弄乾。」
「不好吧!」他們可沒有熟到這種程度。拿起包包,祝曉韜就打算離開。
「沒什麼不好,浴室里面有烘衣機,你至少得把衣服烘乾才能離開。」
這是個令人心動的提議,她先月兌下沉重的背心,吸過水的背心,簡直可媲美鉛塊。「那你呢?」
「隨便擦擦就行了。」
沒想到他竟出乎意料的體貼。也許這是一般他對女人的招數……沒用的!她早就識破了,溫柔體貼、甜言蜜語一旦戳破就一文不值,她有點後悔剛剛居然對他另眼看待。
祝曉韜一邊準備進浴室,一邊把纏在亂發上的發束拿下來。
閻悍直盯著她,發現她居然有股不可思議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散發出自然而柔美的氣息,因被雨水淋濕而服貼在她身上的普通襯衫,居然在眼前形成一種異色的情景。
除去她高姚的身材不說,原來她的比例是如此恰到好處,身上每一寸的曲線都是藝術品,披散在肩後的長發更是平添嫵媚。他看過無數的女人,從未遇過像她這樣的美人,教人忍不住想親近她。
眼前的美人和剛剛那位毫無女人味的人是同一人嗎?他是不是搞錯什麼了?在那場酒會中,他一直難忘的那張絕艷的臉孔也是她……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走向她,她正忙著把打結的長發用手梳開,沒注意到他炙熱的眼光。
他遞過一把梳子。「我幫你拿眼鏡。」
祝曉韜不疑有它,摘下眼鏡交給閻悍,繼續和頭發搏斗。
沒錯,就是她。
世上為何會有如此完美的佳人?絕艷的臉孔未施脂粉,卻擁有每個女人都會嫉護的膚質與五官,那股與眾不同的魅力深深吸引著他……
他想要她!一種從內心深處涌升的渴望教他全身顫抖,他要她,要這個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女人。
「你近視幾度?」他看一下她的眼鏡,發現度數並不深。
「一百五吧。」
「為什麼要戴眼鏡?就算不戴,你也看得見吧!」
她終于抬頭正眼看他,發現他眼中的炙熱與深沉,不由得渾身一震,光是站在他身邊,都能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強烈,隨著他的視線,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身體的曲線居然展露無遺。
「不干你的事。」她搶回眼鏡重新戴上,但已經來不及了,她最美麗的模樣早已烙印在他心中。
閻悍一點也不以為忤,因她的不易親近反倒添加了一種野性的神秘。
他更確定,自己要定這個女人。
二十分鐘後她從浴室走出,眼鏡滿是霧氣仍不肯拿下,邊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邊道再見,「謝謝你借我使用浴室,改天再請你吃飯,我先走了。」
經過剛才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時刻,她決定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閃為妙。
「走?你要走去哪?外頭還下著雨呢。」閻悍手上搖著兩杯紅酒,將一杯遞給她。
她沒接下酒杯,這樣的情況太曖昧了!罷洗完澡的她,身上的香味連自己都覺得誘人,現在整層樓只剩他們兩個人……
危險!體內警報聲火作,她差點忘了這個男人不是正人君子,而是個花名在外的風流男子啊!她居然一時大意,就這樣到他的浴室洗澡。
「我到樓下去叫計程車。」不管頭發仍半濕,她抓起包包就要離開。
「你不至于這麼不解風情吧!」他擋住她的去路。「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你和簡世承曾有過那樣的關系,可見你也不是什麼名門淑女……」他靠近她,自她身上傳來的幽香直竄入他的每一寸神經,挑逗著他。
她用手上的大包包用力打他。「我跟他們的關系都不干你的事,就算我是簡世承的情婦,生了他一打的孩子,你也別想打我的主意!」
她怒氣沖沖大步邁向電梯,電梯門一開,她卻遲疑了,等到電梯門一關上,她走回閻悍身邊,眼神依然充滿戒心。
他方才被她胡亂K了一頓,現在她卻回來找他,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