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婦周休二日 第17頁

下月復倏地傳來一陣抽痛,四周空氣仿佛變得污濁,一股她所厭惡的味道傳來,她見到他手上點著的煙草,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用力關上門,為此,盧安毓還有點不高興。

「她在生什麼氣啊?」

閻悍吐出一口煙圈後,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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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曉韜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等她回過神,已經半躺在浴白里,陽光從窗外透進來,蓮蓬頭的水直沖而下。浴室的水都滿到外面了,而她還穿著昨晚的衣服,冷水打在她的臉上、胸口上,她這才發現自己沖了—整夜的冷水。

夢該醒了。她和閻悍原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他的另一半永遠都不可能是她!昨天他的表現,只是讓她清醒,畢竟未婚妻和她,他該安撫、該重視的當然不可能是她!

沒關系,這下她更有決心要報復簡家,現在的她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

起身關掉水龍頭,月兌下濕透的衣服,鏡中的自已全身發白,反而顯得脖子上的紅點更加明顯,她伸手模了模發青的臉,卻沒有絲毫感覺——

她轉開熱水,重新溫熱自己的身體,雙腿有些無力,險些跌倒在地。等到身體回溫,她重新感覺到眼眶一陣酸,但卻怎樣也流不出一點眼淚。

是昨晚流太多?還是……

沖完澡,她倒到床上,盡避今天是星期一,她卻什麼也不想做,任由自己昏睡著。

下午,她被一陣急促的電鈴聲吵醒,也因為睡了很久,終于有點精神。她前去應門,沒想到門一開,就被來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

「曉韜啊,你有沒有怎樣?」

「你——你放開我啦。」她全身無力,哪受得起許虔一身蠻力的沖擊,可是當下又推不開他,只好先將他帶進房內,再慢慢一根一根手指掰開。

「你今天沒去上班,打家里電話也沒人接,你平常不會這樣的,我好擔心你出事的說。」

「烏鴉嘴,你想太多了。」電話有響嗎?她怎麼沒印象?「我只是好像有點感冒……睡著就不省人事了,才沒給公司打電話請假。」

「你一個人住,這樣太危險了,如果昏倒怎麼辦?還是說,你生病這段期間我搬來你這里,至少我下班可以照顧你啊。」

「你來只會加重我的病情。」她似乎有點發燒,月兌下披著的大外套,自己倒了杯水喝。

許虔突然安靜下來,直盯著她瞧,讓她覺得有點古怪。

「干麼?」順著他的視線,她這才發現自己胸口和脖子上的吻痕一覽無遺,連忙用大外套再度遮著。

那……那是吻痕吧。他長這麼大,沒這麼近距離看過這麼激烈的痕跡。那種角度,絕對不會是曉韜自己種的吧!

沉默良久,祝曉韜終于開口,「我現在沒力氣,既然你是來探病,就到廚房幫我煮個清淡的稀飯吧。」

「喔,好。」他快速離開現場,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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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了一個禮拜病假,一些同事來探病,都說她瘦了一大圈。

一下子又到了周末,雖然感冒已經好了,但她卻不想見到閻悍,打算跟他請個假。

電話都還沒拿起來,樓下傳來非常刺耳的喇叭聲。

誰啊?星期六一大早就來打擾人家安寧。她打開窗戶想開罵——

「HelIo,曉韜,我來接你嘍!」

喔啊!她的頭又開始痛了。為什麼是她?

她快速打理好行李,鑽入座車。只見盧安毓親昵拉著她的手說︰「今天閻悍要我帶你去買些衣服,我在台北有幾間比較熟的店,都把我當VIP,我這就帶你去挑新貨。」

是閻悍要她來的……還沒痊愈的傷口又被刺了一刀。「那就麻煩你了。」

「干麼那麼客氣!他說你比我大一歲,其實我們在很多層面可以當姊妹耶!」

「是啊!」她微笑著,卻在心里鄙視著自己,感覺好像從內心開始發臭。

盧安毓帶著她逛過一家又一家精品店,就像她說的,只要她一出現,整間店為她供奉上VIP的待遇,她也連帶受惠。她不懂怎麼挑衣服,但只要盧安毓要她試穿的,都非常適合她。她也毫不心軟的買下。

「等等,至少該由我來付錢。」

「哎呀!你客氣什麼?這卡是閻悍給我們的,我們愛怎麼用就怎麼用。」

我們?祝曉韜突然不寒而栗。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在狀況外?難道閻悍真的打算大玩一男兩女三人行?

盧安毓帶著她一路挑,從休閑服、鞋子、帽子、圍巾、上衣、褲子、裙子、洋裝、睡衣、就連……

「等一下,為什麼就連內衣也得符合他的興趣?」她抗議。

「你在說什麼?男人都喜歡的。他要我幫你挑性感點,將來你才能吸引你的仇人注意啊!」

她被徹底打敗了,胃部開始隱隱作痛。

原來先前的閻悍都是假的!溫柔是假的、熱情是假的、踫觸是假的,那些在耳邊的低語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逢場作戲,為了要教會她如何迷倒劍士簡世承……

她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只要再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路還是可以繼續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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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終于回到飯店,閻悍在晚餐時間準時現身。抵達時,他手邊電話還響個不停,一邊不斷翻

閱資料,像是沒有閑下來的一刻。如果不是盧安毓耍著脾氣,硬是將他的手機關掉,恐怕她們還得再等下去。

「抱歉,公事太多了。」

「對啊,你真是個大忙人,接連一個星期都忙到半夜才回來,一大早又趕著出門,人家根本沒見到你幾次面。」

「我這不就跟你道歉了嗎?」他拿出兩個盒子分別遞給她們。「作為補償。」

「哇!Tiffany最新款的項鏈耶!台灣只限量五挑,你居然還拿得到。閻悍,我最愛你了。」盧安毓開心的拿著項鏈到後面房間去試戴。

餐桌上只剩下兩個人,閻悍握住祝曉韜的手,一雙眼火熱地盯著她,但祝曉韜只是默默將手縮回,拿起桌上的水杯喝著,不去看他的眼。

「不去試戴嗎?」

「現在不想。」她已關上那扇曾經為他開啟的心門。

面對她的冷漠,閻悍忍不住用手撫模她的臉,她似乎消瘦了一點。他的手指來到唇邊,祝曉韜趁機咬住他,他沒縮手,任憑她的恨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

她的口中嘗到了血的味道,他卻只是緊擰著眉頭,不知是在忍著苦痛還是因為她?

她松了口,替他舌忝去手上的血跡,然後輕輕放在桌上。

「曉韜,你說好不好看?」盧安毓戴著項鏈出來展示,晃到兩人面前。

「悍,我今天可以戴著項鏈去夜店嗎?」

「當然可以。」他笑著。

用過晚餐,盧安毓早出門去玩了。

閻悍告訴她,月底有個簡家所舉辦的慈善酒會,目的在挽回連月來不佳的風聲,捐獻—千萬台幣給慈善機構,並邀請各界人士踴躍捐款。

「所以,今天她帶我去買衣服,就是為了這個?」

「你要裝成是她在美國念書所認識的朋友,我記得你是外文系畢業的,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吧!」

「那——我的課程結束了嗎?」

他吻著她的長發。

「到床上去。」

他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用她所熟悉的一切抱她,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處,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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