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婚的愛人 第18頁

「你敢──」

「我不敢嗎?」他強悍的氣勢直向她逼進。「我們可以試試啊!」

「你別過來,你再向前一步,我真的要叫了。」

「叫啊!快叫啊!」他冷冷的干笑著,眼里全是讓她絕望的欲火。「告訴你吧!你的尖叫聲不但無法使我打消再度佔有你的念頭,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助長我的欲火,所以──如果你聰明的話,就乖乖的配合我,要不然我含給你好看的。」

「你這個無恥、卑鄙、下三濫的小人,你如果敢踫我一下,我會跟你拚命的。」怒火在她眼里燃燒,她鍰鍰拉開抽屜,一只手在模索著,當她找到她想要的東西後,她臉上燃起不讓他好過的氣焰。

「你以為小小的一把剪刀就能讓我打退堂鼓嗎?」他不屑的看著她手中握著的剪刀說。

「告訴你,我江木青不是被嚇大的,不管是武士刀、西瓜刀,我都不看在眼里,所以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如果你不放棄在你腦海里的邪惡念頭的話,那麼你不妨試試看它的威力。

「那我倒要試試看。」說著,他重新移動他的步伐,直到和他的身子不到一公尺的距離。

「知道嗎?你是我這些年來,所見過最讓我動心的女孩。」他伸出手輕撫著她細致的臉頰。「不管你的或靈魂,都將臣服在我腳底下。」

「我呸!」她嫌惡的噴他一臉口水,那把剪刀直鉤鉤的握在她手上。「你再走進一步的話,這把剪刀將刮破你的肚皮。」

「是嗎?」他不相信的扯動眉毛,然後像要刺探它的勇氣似的,他又朝她逼進一步。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想刺探我的狠勁。」她謹慎的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她全身的肌肉緒得緊緊的,握著剪刀的手也些微的頭抖著。

「既然這樣,我只好先解除你的武裝,雖然那把剪刀威脅不了我,但我還是小心點的好。」他嘲弄的笑著,然後不管會不會弄痛她,狠狠的把她手中的剪刀奪了下來,毫不在意的把它放在書桌上。

「來,讓我親一個。」他哂笑著,像要展示他雄性的魅力似的,他把整個身子貼向她,那張臉不斯的在她臉上搓摩著。「你是砧上肉,等著宰割,不過你放心,我江木青雖是個不懂情趣的粗人,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善待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我會讓你得到應得的快感的。」

「放開我。」她掙扎著,一雙手不斷的在他胸前拍打著。「我不會就這樣任你宰割的,除非你把我打昏。」

「不可能的。」他搖搖頭說。「我不會像上一回那樣趁你昏迷中佔有你,這一次我要你清醒著知道我佔有你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同時我更要清楚的看到你每一個表情不管是痛苦的,或是嫌惡的,我都不會放過。

「你……你是個變態。」她咬著才說。

「隨你怎麼說,現在就請你好好的享受即將發生在你我身上美好的事吧!」對于她的辱罵,他毫不在意的聳聳肩,環住她的手加重了力量,他那原本在她臉上摩挲的嘴,狠狠的吻上她。

「我不含讓你得逞的。」她不停扭動著頭,全身上下正在釀聚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要以這股力量對抗他使用的暴力,她不再是十五年前的小女生,這一點他還沒有搞清楚。

她的宣言對他構不成威脅的,他連說都懶得說,只是一逕的用身子在她身上搓摩,此刻的他完全寵罩在發燙的欲火里。

筱楓強忍住心頭那股作惡的感覺,她冷靜的忍受他的侵犯,她在找尋可以救自己的機會,她不會讓他達至目的,同時她會讓他死得很難看──為了自己十五年前所受的屈辱。

「你是木頭人啊!」她僵硬的身體終于惹火他了,只見他目露凶光、齜牙例嘴怒瞪著她。

地無視他的怒氣,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好,這是你自找的。」他惡狠狠的撂下話,隨即像惡虎撲羊把她推倒在床上,他像久不知人間肉味般啃噬著它的每一寸肌膚。

她像木頭人躺在床上,任由他凌辱自己,淚緩緩的從眼角滑落,其實她心里非常明白,在這樣的深夜里沒有人可以救她,即使是父親也是無能為力,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了,是的,她要自己救自己。

她的安靜及不反抗讓他沾沾自喜,讓他忘了危險正在向他招手,他更讓自己沉醉在她散發成熟風韻的女人香里,絲毫沒有發覺她在書桌上模索的手;她找到了剛被他奪下的剪刀,他更自喜于自己的勇猛及將要被城掠的的勝利中,當她手中那把剪刀不偏不倚刺向他時,他不相信的睜大眼瞪著她,抓住她身體的手因為憤怒而加重力道,筱楓秀氣的臉因疼痛而扭曲著,為了要讓自己安然的月兌離他的鉗制,她想也不想又在他身上狠狠的刺上一刀。

「你竟然──」他的話還沒說完,隨即撲倒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天哪!我殺了他,我殺了他,筱楓驚懼的望著手中淌著鮮紅的血剪刀,剛剛充聚在她心頭的勇氣在這一刻全癱了,慌亂的她把剪刀丟在地上,使出渾身的力量才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望著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的他,她慌急的、瘋狂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著。

「發生什麼事了?」汪一中在睡夢中被筱楓的尖叫聲吵醒了,急急的跑到筱楓的房里問著,當他看到躺在地板上的木青時,血色從他臉上溜走了。

「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青怎麼會在你房里?」當他老眼瞥見筱楓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時,他心痛如絞的替她整理衣裘。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她喃喃的重復著這句話,她的神志還沒有清醒過來。

「告訴爸這是怎麼回事?」他緊緊的把她拉在懷里,淚順著他那歲月刻印的痕跡慢慢滑「爸──」她的神志終于恢復了,當她看到父親時,淚再度奪眶而出。「我殺了他。」

「乖,快告訴爸遣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捺著性子問。

「他想要強暴我,像十五年前一樣──」她便咽著說。

「你說什麼?像十五年前一樣?」

「十五年前,他趁我睡午覺的時候,跑到我房里強暴了我。」她終于把積壓在心里的委屈說了出來。

「天哪!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對于女兒所受的委屈,他百感交集的吼著。「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對自己唯一的女兒,遭到如此的不幸卻對他三緘其口,他這個做父親的是何等的失敗。

「以當時的情況而言,我如果告訴您,您會相信嗎?不,您不會相信的,我這個女兒在您心中,就像是個外人般得不到您的信任,您寧可相信江阿姨和木青的話,卻不肯相信您的女兒。」

「所以你才會離家出走?」這個在他心頭擺了十五年的謎終于解開了,而這個謎題卻是這麼的殘酷,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害了她。

「我不是柱家出走,我是逃走的,因為這里不再是我的家,因為您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好爸爸,因為這個家沒有我容身之地啊!」

「筱楓,是爸爸對不起你。」他心疼的找著她的淚。「你快走吧!這里留給我處理吧!」

「不,我不能這麼做。」她搖著頭。

「可以的,十五年前我沒能保護你,讓你受盡委屈,十五年後就讓我替你承擔這個果吧!」

「不可以的,我不能去下您。」

「快走吧!」他催促著她,突然一陣微弱的申吟傳來,這一聲把他們從絕望中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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