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傻?我問你跟她做了幾次愛,說啊!」一想到他親吻、其他女人,她就渾身不對勁。
「這跟你沒關系吧?」他不想回答。
「你不說是不是?那好,我要你現在就跟我。」她想吻遍他全身,吻去他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
「沒興趣。」這算自欺欺人嗎?他明明很渴望她啊!
「騙人!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想要我。」語落,她吻上他的唇,吻得急切又狂野,在此同時,她大膽的撫上他最受不起刺激的部位。
他禁不起她的誘惑,搶回主導權,在與她激情舌吻的同時,他伸手探進她的上衣,她性感的嬌軀……
之後,兩人雙雙陷入深淵,不可自拔。
***
他又落跑了,那她只好再追!
「不好意思,請問你知不知道昨晚住在加2007號房的人去哪里了?」貝葆兒一起床沒見到言晁暐,便趕忙下樓找人。
「你是說言先生嗎?很抱歉,我並不清楚。」
向櫃台人員說了聲謝謝,並辦好退房手續之後,貝葆兒離開飯店。
「你喜歡跑,是不是?沒關系,那我就追!追到你願意接受我為止。」貝葆兒拿出手機,打算找司徒姜姜幫忙。
(喂,葆兒啊,你應該到米蘭了吧?怎麼,有事啊?)
「嗯,姜姜,你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下在米蘭的住所?」
(可以啊,不過我不知道能不能查到耶。)
「沒關系,你盡量幫我查查看。」
(OK,我再打給你,拜!)
切斷通訊後,貝葆兒走向不遠處的咖啡廳,打算邊吃早餐,邊等她的回復。
一個多小時後,貝葆兒從司徒姜姜口中得知她想要的答案。
她拿著寫有言晁暐住所地址的紙條走出咖啡廳,準備去給心愛的他一個大驚喜。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她看到一幢極為華麗的白色別墅。
看見有人走過來,守衛隔著大門詢問︰「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好,請問言晁暐是住這里嗎?」
「請問你是?」
「我是他的女朋友,請問他住在這里嗎?」她快要失去耐心了,這個守衛要是再噦唆,她就要發火了。
「那請問小姐貴姓,我必須請示一下少爺。」
「你很煩耶!就跟你說我是你家少爺的女朋友,快把門打開,我要進去。」她可沒時間與他閑磕牙。
「若是小姐堅決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我恐怕無法替你開門。」
「沒關系,我自己進去找他。」她打算故技重施——翻門進入。
「小姐,你別亂來!你如果再亂來,我可要報警了,小姐,你別這樣……」見她打算強行進入,守衛急忙阻止。
「報啊,怕你不成!我偏要進去,哼!」要是怕他會報警,她早就走人了,何必在這里「爬」門,不過話說回來,這門挺高的,似乎不好爬。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的黑色房車緩緩駛近門口,守衛連忙開門。
貝葆兒見有機會進入,便放棄翻門而人的念頭。
「小姐,你怎麼跑進來了?請你出去!」
「笑話!我好不容易進來,怎麼可能出去?」
對守衛扮了個鬼臉後,貝葆兒飛也似的往里頭跑。
擔心驚擾到主人,守衛趕緊追了上去。
那輛勞斯萊斯的黑色房車突然停了下來。
「貝葆兒,你怎麼會在這里?」言晁暐一臉驚訝的問,他萬萬沒想到她能夠找到這里。
「當然是來找一個做完愛,就扔下女伴不管的膽小表!」她故意放大音量,好讓周圍的人都知道他的惡行。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誰是膽小表?」貝葆兒除了氣他,就是嚇他,她真的喜歡他嗎?
「就是你!你敢說你昨晚沒有跟我上床?今天早上沒有扔下我不管?」她句句屬實,他想賴都贛不掉。
「好,我承認,我確實把你一個人留在飯店,這就表示我不打算跟你繼續發展下去,你不懂嗎?」他都已經做得這麼明顯、這麼殘忍,她卻完全沒有放棄,他是該佩服她,還是該為自己默哀呢?
「懂又怎樣?不懂又怎樣?我愛你,所以一定要追到你。」
有人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那他們之間的紗肯定綿延萬里,但不管她還會遭遇多少挫折,她想要他的念頭絕不改變。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剖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頭究竟裝了什麼!」八成是他傷了太多女人的心,上天才會派這個小蠻女來懲罰他。
「裝什麼?當然是裝你噦!你知道嗎?自從遇見你之後,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念著你。」她撲進他溫暖的懷抱,不顧旁人的目光,一古腦兒的傾訴對他的思念、對他的愛。
他沒有回抱她,也沒有推開她,僅是嘆一口氣。
「跟我交往,讓你這麼為難嗎?」她抬起嬌顏,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如果我說是,你會放棄嗎?」應該不會,唉……
「當然不會,等著吧!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她笑得非常有自信,這樣的她看起來更有魅力了,令言晁暐一時看傻了眼。
「暐,你怎麼啦?」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事。」他趕快回過神。
懊死!他在干嘛?竟然看她看得忘我?
「暐,我要住在這里。」她打算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
他濃眉輕蹙,猶豫著該不該答應。
「你該不會想拒絕我吧?我一個人來到米蘭,人生地不熟的,你不怕我住外面會出事嗎?」
她可是為了他著想,以免他將來內疚沒有好好照顧她。
「算我怕了你,你要住就住吧。」反正別墅多的是房間,不差她一個,只要她別三更半夜跑來偷襲他就好。
「謝謝,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呵呵,第一步成功!
他搖搖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一手挽住他、一手拖著行李,笑得好可愛。
***
貝葆兒跟著言晁暐來到他的臥室。
「你的房間不在這里,我會命佣人帶你去客房。」他不能與她同房,免得一錯再錯。
「我不要睡客房,我要跟你一起睡。」要是睡客房,兩人相處的時間就會變少,她才不要。
「不可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如果傳出去對你很不好。」其實,他是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會控制不住自己。
「沒關系,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他現在才在意不覺得太晚了嗎?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要是不听話,我就把你趕出去。」其實他並不後悔和她發生關系,而是……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你干嘛這麼小氣?你的床這麼大,分一半給我睡又不會怎樣。」換作別人,她還不願意哩。
「客房的床也很大,你何必堅持跟我分一半?再說,一個人睡大床才舒服,不是嗎?」
他正努力保持風度,要自己別對她發火。
「可是我覺得跟你睡比較舒服啊。」她主動偎進他的懷抱,撒嬌說道。
他輕輕的推開她,走出房間。
貝葆兒跟了上去。「怎麼啦?」
「把貝小姐的行李搬到客房。」他叫住恰巧經過的女佣。
「是的,少爺。」女佣恭敬地頷首。
「我不要,我要跟你同房啦。」她抓住行李,態度執拗。
「不可以,去睡客房。」他快要失去耐心了。
「不要!」哼,小氣!
言晁暐搶過她的行李,交給站在一旁的女佣,而後他像是扛沙包似的把她扛在肩上。
「哇,你要干什麼?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救命啊……」大男人欺負弱女子,嗚嗚!
他沒有理會她的呼救,逕自扛著她走向客房。
來到客房,言晁暐把她放下。「你就住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