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要吃什麼?我吩咐廚房替你做。」他灼熱的目光讓她不禁心跳加速。
「呵呵,我要吃妳。」說完,他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便傾身覆住她粉女敕的櫻唇。
和之前一樣,她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就不知不覺地臣服在他的熱情里。
知道她已經被他融化,他掠奪得益發狂野,不只吻她的唇,更用舌尖頂開她雪白的貝齒,與她的丁香小舌共譜最親密、最撩人的樂章。
當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時,芝兒和梅兒端著食物來到涼亭,兩人愣愣地看著他們,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听到腳步聲,皇甫曜旭雖然不舍,但還是放開了雪千馡。
「妳們杵在那兒干嘛?快把東西送過來啊,涼了就不好吃了。」見她們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皇甫曜旭好笑地出聲提醒。
回過神後,芝兒和梅兒端著糕點,一前一後地走進涼亭,而雪千馡則害羞地躲在皇甫曜旭的懷里。
「皇甫護衛,你未免也太急了吧,現在可是大白天耶!」芝兒將糕點端到他們面前後,掩嘴偷笑。
「這怎麼能怪皇甫護衛呢,怪只能怪我家大小姐太美,美得讓人情不自禁,遂皇甫護衛才會大白天就……呵呵。」梅兒邊替他們倒茶邊說。
「喂!妳們兩個還說,哪有做丫鬟的人這樣欺負主子的?」雪千馡抬起頭又氣又羞的罵道。
「芝兒可是親眼看見皇甫護衛在親吻大小姐您,又不是胡亂說話。」
「是啊,皇甫護衛這麼出色,大小姐您一定覺得很幸福吧!」
「你看她們啦,一直取笑人家。」嗚!她是主子耶,竟被丫鬟欺負。
「乖,別氣,她們是在嫉妒妳能有我這麼好的人疼愛。」他想這世上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都會羨慕她吧,畢竟他實在是太出色了。
「是嗎?那算了,就原諒她們一次。」被虧幾句又何妨,重要的是他能永遠留在她的身邊。
見雪千馡覓得如意郎君,芝兒和梅兒也覺得十分開心。
「大小姐,糕點快涼了,趕緊吃吧。」芝兒笑著提醒‧
「嗯,妳們也坐下來吃吧。」因為談成生意,更因為找到真愛,雪千馡喜上眉梢的說。
梅兒本欲坐下,卻被芝兒拉住。
「謝謝大小姐的好意,但我們有事要做,您們請慢用。」說話的同時,芝兒對梅兒暗示地眨了眨眼。
了解芝兒的意思後,梅兒也點頭附和。
「那妳們下去吧。」心思單純的雪千馡不曉得她們是在替她制造和心上人獨處的機會。
「皇甫護衛,我們把大小姐交給你了,你可別欺負她,不然我們會告訴老爺、夫人,還有其它小姐喔!」芝兒一語雙關的說,所謂的「交給你」,不單是指現在,更是指雪千馡一輩子的幸福。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馡馡,讓妳們沒有告狀的機會。」听懂芝兒的話,皇甫曜旭既溫柔又肯定的做下保證。
听到他的保證,她們安心地轉身離開涼亭。
***
吃著由皇甫曜旭親手喂食的糕點,雪千馡只覺得自己幸福得不得了。
「旭,你會永遠都對我這麼好嗎?」就因為太幸福,所以她變得沒有信心,害怕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傻瓜,當然會了。」他把她抱到腿上,好不溫柔的說著。她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卻是第一個讓他有成家沖動、讓他想寵一輩子的女人。
「別這樣,讓人瞧見了不好。」她清純美麗的俏臉上滿是小女人的嬌羞。
「有什麼不好?反正大家早晚會知道我們的事,難道妳想瞞一輩子?」就算她肯,他也不願意,他怎麼能讓她沒名沒分的跟著他。
「人家害羞嘛!」她的觀念雖然不若時下女子一般古板,可想和做根本是兩碼子事。
「我喜歡抱著妳。」他收緊摟著她柳腰的手臂,滿足地嗅著她身上清新迷人的香味。
「你喜歡啊?那好吧,但只能這樣,不能再更進一步。」她不是不願意把自己給他,而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好。」他不太甘願地答應,因為她實在太誘人了,但他又不願硬來,因為他要的是心甘情願的她。
「對了,你知不知道和何老板談成生意,可以讓我賺進多少銀子?」她覺得他不只是她的最愛,更是她的福星。
「不知道。」他沒問,也沒必要問,因為他從未貪圖過雪府的財富。
「是十萬兩銀子。」十萬兩對雪府而言雖不算多,可卻是一般老百姓終其一生都賺不到的。
「是嗎?」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是十萬兩耶!你怎麼一點都不興奮?」換成一般人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了,除非他也是個有錢人,才會不把這「區區」十萬兩放在眼里。
「為什麼要興奮?我幫妳是因為我愛妳,又不是愛妳的錢。」除此之外,正如雪千馡所猜測的,皇甫曜旭確實是十分富有。
「你家在哪里?你的家人呢?為什麼你會來水城縣?」她到現在才發現除了名字之外,她對他幾近陌生。
「我是孤兒,四處為家,沒有家人,收留我的師父在五年前,也就是我二十一歲那年駕鶴歸西了。至于為什麼來水域縣,大概是老天爺知道我命定的女人在這里,所以才指引我來的吧。」其實一開始,他並沒有到水城縣的打算,但卻突然改變主意,這或許就是天意吧。
「對不起,問到你的傷心事。」她不是他,也不是孤兒,所以無法體會他的心情,可是她真的很心疼他的遭遇。
「妳不必跟我道歉,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是個堅強的男子,絕不會因為遇到挫折就一蹶不振。
「嗯,你說你四處為家,既是如此,應該沒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才是,但我怎麼覺得你好象很富有啊?」她不會因為他的身分、他的財富而改變對他的態度,她只是覺得很好奇。
「我有很多賺錢的門路。」
「門路?是什麼門路啊?」
「妳真的想知道嗎?」他猶豫著該不該說實話。
「嗯,不可以嗎?」她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
「好,我告訴妳,不過妳可別嚇到了。」他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我準備好了,說吧。」她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地等待他的答案。
「我是替雇主尋回東西,還有……殺人。」他的外號叫「獵神」,是江湖上屬一屬二的高手,但知道他就是獵神的這世上只有三個人,因為他很少展露真功夫,而在見雇主或工作時也會蒙上黑色面罩,和平時風度翩翩的裝扮大相徑庭。
「殺人?」天啊!是她听錯了嗎?還是他說錯了?
「妳怕我?」若是如此,他也沒辦法,因為他的殺手身分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沒有怕你,但你為什麼要殺人,因為你需要錢嗎?」殺人可是要坐牢的。
「錢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那些畜生該死。」在接受工作前,他會對索命對象做仔細的調查,以免濫殺無辜。
「該死?那些人做了什麼,為什麼你要殺人,而不去報官呢?」她不懂,壞人不都該由律法來制裁嗎?
「哼!報官?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些混帳只要拿出大把銀兩,就能搞定那些貪圖富貴的狗官,要他們主持公道,不如由我動手。」那些畜牲的所作所為,他光听都覺得惡心。
「那些壞人到底做了什麼?」她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他的憤怒。
「妳還是別知道的好。」他不希望她因為害怕,或是因為同情受害者的遭遇而潸然落淚。
「不會的,你告訴我嘛,拜托啦!」她對他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