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說我可愛,可是那跟我剛才說的事有什麼關系啊?」坐上電梯,她滿臉疑惑的問。
「你的可愛會讓我情不自禁地發笑,這樣懂了嗎?」幸好他的自制力很強,否則兩人的關系絕不像現在這般單純。
「大概懂了。」他曖昧的言語令她酡紅了女敕頰。
「聰明的女孩。」一說完,他又迅速地偷了個吻。
「你黃牛,你沒有先通知人家。」她噘嘴抗議。
「哎呀,抱歉,一時忘了。」其實他是故意的。
「下次你如果再忘記,我就要打你的手心喔。」她想要裝「恰北北」,卻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又一次被她逗笑。「好,我如果不乖,就讓你打手心。」
「不可以反悔喔。」她以為自己贏了,甜笑著提醒他。
「好,不反悔。」打一下手心換一個吻,算他賺到了。
電梯門打開,他們來到十五樓。
「是哪一間啊?」她好奇的看了看兩扇黑色大門。
「都是。」說完,他便帶著她走向離電梯最近的那扇門。
他將兩間原本各佔地七十五坪的房子打通變成一間,因為他不想有人打擾他的生活。
「都是?哇,你到底多有錢啊?」她沒有任何不良企圖,純粹只是好奇。
「差不多快五十億吧。」知曉秋庭翾並不會因為自己的多金而改變態度,更明白她不是個貪心的女孩,所以他毫不避諱的回答她。
「五十億!那麼多喔,五十億可以做很多事,比如蓋孤兒院、養老院,或是流浪動物收容所。」
「你想蓋孤兒院、養老院和流浪動物收容所?」她的願望讓他很驚訝,她真是個很有愛心的女孩,若是換作其他女人,想到的肯定是鑽石或名牌皮包、衣服等等,在如此現實的社會里,要找到像她這樣的人恐怕比大海撈針還難。
「不止這些,我還想替原住民的小朋友蓋學校,還想替……反正很多很多啦,可惜我沒那麼多錢。」一想到那些弱勢族群,她便不由自主的難過了起來。
「乖,別傷心。」危默杰柔語安慰她後,他握住她的手,將她帶進屋里。
「杰,我跟你說,那些人真的很可憐!」
相較之下,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她的家境雖然不算富有,可是她卻擁有這世上最珍貴的親情。
「我知道。」危默杰思忖著他的同情心一向少得可憐,但為了她,他或許會有所改變吧!
「我真的不懂那些遺棄小孩、虐待小孩的父母在想什麼,還有那些不肖子,也不想想父母是怎麼含辛茹苦的養大他們……」她愈說愈氣憤。
「好,我知道,他們很可惡、很該死,時間不早了,我先帶你到房間去,然後洗澡準備睡覺。」他笑著打斷她的「正義之聲」。
輕應一聲後,她彎腰提起放在一旁的行李。
他接過她手上的行李,不忍讓她太過于勞累。
第4章(2)
危默杰帶著秋庭翾來到佔地約莫十五余坪的主臥室。
「杰,你的房子那麼大,我……」她擔心自己會住不習慣。
看出她的困擾,他模了模她的頭說︰「別怕,久了就習慣了。」
她依舊有些為難,畢竟這和她之前的生活真的相差太遠。
「唉,算了,我還是另外替你找間房子好了,反正,我已經習慣孤獨了。」他眼神一黯,表情甚是「落寞」的嘆道。
「我沒有要離開你,真的,我只是怕會不習慣嘛,你別難過。」不願見到他不開心,她急忙地解釋。
「翾,就當是為了我,試著去習慣,好嗎?」他很有「誠意」的請求。
「嗯,為了你,我會很努力去習慣的。」她沒有多想,便直接答允。
「好女孩,乖,先去洗澡。」呵呵,計謀又得逞了。
「嗯,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喔,浴室在哪啊?」她從行李箱拿出換洗衣物後問。
他伸直手臂,指向位于房間右側的門。
「那扇門……」她會不會被看光光啊?
「有什麼問題嗎?」他知道秋庭翾在顧慮什麼,卻佯裝迷糊。
「它是玻璃門,那不就可以看到里面了?」她听過一種從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卻瞧不見里面的特制玻璃,但不知道那扇門的材質是不是也是特制玻璃,抑或只是一般的?
「我看這樣好了,我先洗,你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他不懷好意地建議著。
秋庭翾雖然覺得怪怪的,但她還是答應了。
「那好,我先去洗,記得要看清楚喔!」嘿嘿,與其他去「欣賞」她,不如讓她的眼楮吃冰淇淋,這樣或許會更好玩呢。
「嗯,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洗了。」
危默杰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後,他拿了睡袍,走進浴室。
她站在浴室的不遠處,想證明是不是真的能看到里面?
他將換洗衣物放好後,以撩人的姿態寬衣解帶。
她嚇了一跳,腦子想著非禮勿視,可是雙眼卻不听使喚。
她的反應讓他表現得更加賣力,眼里的邪肆益發明顯。
她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離開,不能再這麼看下去,否則對杰會很沒禮貌,可是她……她就是不舍得走開。嗚,討厭,她怎麼可以那麼色?
當他逐一褪去襯衫和外褲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黑色內褲,偉岸壯碩的完美身軀更顯迷人。
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的身材怎麼那麼好?不像爸爸、爺爺都有啤酒肚,要是……
她難為情的猛搖頭,為自己的「願望」感到害羞不已。
!你怎麼可以希望杰快點把內褲月兌掉呢?這是不對的。
危默杰彷佛听到她心里的呼喚,竟然真的把內褲給月兌了下來。
秋庭翾反射性的用雙手捂住臉,可是在手指與手指之間卻露出縫隙。
見狀,他背對她,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听到危默杰的笑聲,她放下雙手,納悶地皺眉。
半晌後,他僅在下半身圍了條浴巾便走了出來。
「你、你怎麼那麼快就出來?」她記得他連水都還沒放啊?
「哦,我忘了拿要換的內褲,所以出來拿。」他其實是故意忘記的。
「這樣啊,那、那……」她眼神飄忽,想看又不敢看。
「對了,你剛才看得到浴室里的情形嗎?」他明知故問,想逗逗她。
「沒,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她酡紅粉頰,慌張地否認。
「那等會兒你就可以安心洗澡啦。」他眼神邪佞,莞爾地說。
「不是啦,我……」
一時的心慌意亂使秋庭翾沒有發現危默杰眸底的異樣光芒。
「好啦,我去洗澡了。」語畢,他走過她的身邊,走進浴室。
秋庭翾不知所措的看著浴室,心想等一下該怎麼辦,總不能叫她不洗澡吧?
危默杰拉開浴巾後,走到位于玻璃門正對面的蓮蓬頭下。
她又重復一次方才的動作——從指縫偷窺,想欣賞他沐浴的模樣。
為了感謝她的「捧場」,他刻意在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無懈可擊的男性魅力。
看著看著,她不僅感覺臉紅心跳,連身體也莫名的燥熱了起來。
沖濕身子,他開始抹沐浴乳,雙手慢慢的搓揉全身。
她看得瞠目結舌、心蕩神馳,訝異他怎麼連抹個沐浴乳都那麼迷人,甚至還希望自己就是那些沐浴乳。
她的反應沒逃過他銳利的眼神,為了讓「觀眾」盡興,他這個「表演者」當然得更努力演出了。
不該有的讓秋庭翾又驚又羞的猛搖頭,笨蛋!你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真是太、太……
抬頭迅速瞄了他的一眼後,她轉過身去。
他得意地笑著,然後打開蓮蓬頭,沖去身上的泡沫。
一會兒後,他穿著睡袍,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