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椅上的王者(下) 第12頁

玫瑰眼神不住的防備起來,「您先說什麼事,我再考慮答不答應。」生怕他又要提娶她一事,這事她萬不可能答應的。

懂得出她害怕什麼,他心情不禁低落了許多,「放心,我並非要你立即與我成親,要你答應以後我送來的東西照單全收,不再退還。」他語氣壓抑的說出條件。

「這……」她瞧向身後簌簌發抖的香瑩,經嘆了一聲,「好,我答應您。」如果收下那些東西能救人一命,那她就收吧,反正這些都是身外之外,當她離開這里時,這些東西還是得留下還給他。

他微笑後盯上她手中的月魄,「另外,我還有一件事,那月魄……」

一听到月魄兩字,她立即花容色變的將月魄緊抱自己胸前,「這絕不行,您絕不能拿走它!」她馬上緊張的說。

他見她如此在乎那把簫的模樣,神情不由得再度陰霾起來,「我沒要拿走它,只是要求你不可以讓它的聲音再出現在宿星的王宮里,我並不想听見這聲音。」他沉聲說。

這簫聲宛如冶冷逍無處不在,這教他無法忍受,沖動想過奪過月魄毀之,但知曉這後果,她絕不會原諒他,不想激她恨他,他只得忍下沖動退而求其次的禁止她再吹它。

她緊抱著自己的月魄,眼眶內有著明顯的水霧,如果連月魄也不能吹,自己便連思念那男人的權力都沒了,她內心里淒楚難當。

然而人在屋檐下,況且又涉及香瑩的命,她如何能不同意?

她經經地點了下巴,「好……我不會再吹月魄了。」

見她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激蕩,他的心一陣泛疼,其實自己並不想逼她,但他無法可想,不知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忘了那個人,讓自己得到她的心。

「嗯,既然你答應了這些事,我便放了香瑩,不過香瑩,你最好記住今天的教訓,玫兒是我的貴客,也是宿星未來的王子妃,你若再敢對她有一絲不恭敬,那就不是杖斃能了事,我會讓你承受比這更痛苦的懲罰,你听到了嗎?」他朝香瑩疾言厲色的警告。

香瑩受驚不小,嚇得不知反應,一旁的文采趕忙壓著香瑩的頭叩首謝恩。

見香瑩連話也說不出來,文采也一並替她回道。「香瑩知錯了,她以後絕不敢再犯。」

「哼,還不滾。」他揮手。

文采馬上帶著驚恐嚇軟腿的香瑩離去,但她自己也有腿傷,扶著香瑩走得很吃力。

兩個丫頭走後,他抿了唇,本想回頭去看玫瑰的,卻又沒了勇氣,實在不想再見她抱著月魄失魂含淚的樣子。

「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他陰沉的說,沒再瞥她一眼的直接往外而去,不見她的傷心,自己才能狠得下心來留人。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凝在她眼里的淚水終于心酸地落下了,她難過的哭了一會,也發征了一會,心頭幾經掙扎,終于抓起月魄收進盒里,強迫自己不再去踫它。

因為她清楚,自己若再緊抓著這樣東西不放,總有一天祭天星會忍不住毀了它,她不能讓這一天發生,所以忍痛將月魄收起來,打算從此不再輕易將它拿出來。

她吹去了燭燈後上床,進了被褥里,一片漆黑中繼續悲傷的嗚咽……

她想念逍,極度的想念,他何時才能來帶她走?

腦中浮出祭天星對她說過的話--那男人不會來的,盡避他承諾過會來帶她回弦月,但她知他做不到……

他如何能為一個女人斷送江山?

自己最好死了這條心,她永遠回不去他的身邊!

淚水如泉涌般流下,自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但,她多想念他,多想念那跋雇的男人,他會因此忘記她嗎……

越想越傷心,玫瑰淚濕枕頭,弓著身子哭得悲悲切切。

倏地,竟有人上了她的床,並且由身後一把樓住她的身子,她一驚,霍地僵住,「王子,您竟敢……」

「王子?連自己男人的氣息都認不出來,你這女人真該打啊!」

她愣了下,這話以及聲音,不可能……這里是宿星主宮,那男人不可能來到這里的,她听錯了?!

「竟然敢讓別的男人見到你只穿單衣的模樣,你這女人當真皮在癢了!」

「嘎?」

「你好大的膽子,鎖上月魄是想忘記孤嗎?還有那錦繡方巾也是孤的,敢私自將屬于孤的東西給人,你罪無可怨!」

「啊!」哪可能听錯,除了這囂張猖狂的男人,誰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逍--」她才轉身,唇已教任怒的男人吻個正著。

她又驚又喜,任他吻得激烈,但吻到後頭,她唇辯一疼,這男人居然咬破她的唇,她痛得想推開他,但他的身子壓著她,漆眸俯視她,微弱的月色透進窗欞,讓她見到他的表情怒不可遏,她不禁一征,不解自己滿腔歡喜見到他,他卻怒容滿面,這是怎麼回事?「您……」

「除了孤,這片唇你竟敢讓人吻去!」

玫瑰瞬間愕然,「您知道這事了?!」

冶冷逍俊眸眯成細細一條縫,那陰沉危臉的氣息足以貫穿人的心髒。

「你們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孤還能不知嗎?」他雙掌撐在她臉頰兩側的枕頭上,那氣勢與怒意驚人,她這才明白方才那吻根本不是久別的相思之吻,而是懲罰之吻!

「您別誤會,是他吻我,不是我吻他,我是遭強吻的。」她立即解釋。

「遭強吻也不行,這唇屬于孤,你竟保管不好自己的唇,使得孤不得不親自走這一趟教訓你!」

「您居然是為這事而來?」她大眼猛眨幾下,這下全清楚了,這男人竟然是因為她被吻了,所以怒發沖冠冒著極度危臉的出現在宿星王宮,他萬一被發現事情就嚴重了,以宿星與弦月目前的惡劣關系,他不命喪于此才怪!

他真是瘋了!

「孤若不來警告你,下次失守的就不只是這片唇,說不定是這副也屬于孤的身子!」他有力的雙臂穿過她的細腰勾起身子壓貼向自己,神態冰寒刺骨。

「您……您別生氣,那回遭強吻是因為他出其不意,我才沒防備的被吻去,可他若要我的身子,就除非我死……」

「住口,孤何時準你說這個死字的?」他脾氣陰陽不定,這會又斥道。

玫瑰被斥得鼻子一酸,原本就淚汪汪的眼,這會泛濫個徹底,委屈的眼淚啪啦啪啦地掉個不停,「人家等不到您來接,以為回不去您身邊,正傷心得要死,您一來卻怒目相向,對我又咬唇又罵人的,我這到底是哪里錯了?要受您這樣虐待……嗚嗚……」

他的臉色為之一沉,眼底的心痛、不舍、歉疚、悵很、思念、牽掛,各種情緒兼而有之。

「嗚嗚……嗚嗚……也不想人家被帶到此處後有多驚慌,您不僅不安慰還責怪我,連說去死都不許,您究竟要我怎麼做,倒是一句話說清楚……唔唔唔……」說不清楚了,因為他再次吻住了她哭泣喋喋不休的唇。

不過,這回他溫柔許多,疼借地來回纏綿于她的唇辯,「是孤不好,讓你受苦了。」他親吻後柔聲的道。

她淚珠漣漣,與他交纏過後的唇顯得艷若桃李了,「逍,我想您。」她直接的告訴他,含著淚光的嬌顏盡是惹人心憐的模樣。

他雙眸瞬間星火紛繁,這話有催情作用,一絲笑意從唇邊漸漸散開,「有多想?」他眉眼邪魅的問,情動地伸手撫上她衣襟上的系帶。

「很想!」

「是嗎?」他笑眼的解去她的系帶,露出繡有小金菊的粉色肚兜,他灼如熱鐵的胸膛壓了下來,小肚兜轉眼白她身上落下,有如珍珠般光澤的肌膚盡現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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